“公子言···你究竟想幹什麼···就不能···啊···給我給痛快嗎!”宮晟天一方面承受著傷口再度裂開的痛苦,一方面又要煎熬著身體因為公子言的舉動自然而然升起的生理**。身下的床褥早就被他緊緊地抓在手裡,豆大的汗珠更是不要錢似的從他的額頭上滾落。
“既然是你主動爬到他的身邊求我要了你,那麼我怎麼要,如何要,就是我的事情,只需要躺著就行。”聽到他的痛苦聲,公子言沒有絲毫的心軟,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倒映著男人胸膛上自己用鮮血畫作的梅花圖,唇角微微勾起“我保證,這絕對是本公子這本子畫過的···最好的梅花。”
“你···你恨我?”
宮晟天梗著脖子,偏過頭朝身邊的公子言看去。
“恨?為什麼要恨?”公子言輕聲一笑,然後扭頭看上宮晟天,見他唇瓣上已經被自己咬了一個深深的牙印,不由得伸出手去,輕撫上那唇瓣。
“啊···沾上了。”
晶瑩剔透的血珠如同葉尖的露水,沾在宮晟天被自己咬得發白的唇瓣上,紅白奪目的煞是好看,公子言探過身子剛想看個清楚,自己撫住他唇瓣的手卻被他突然抓住。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緊緊地抓著公子言的手腕,宮晟天企圖從那一雙水潤的眼眸中看到一絲一毫的心疼或者是怨念,但是沒有,它就好比是一面鏡子,清清楚楚的倒映著自己的面容,不留感情,不留痕跡。
“有什麼可回答的?”公子言懶懶的對上他的眼睛“你為什麼覺得···我是恨你?而不是我本來就想這麼對你?”
“你不會。”宮晟天想都沒想就將這三個字脫口而出,等他說出來後,才發覺自己對公子言的信任究竟是到了一個多麼讓他恐怖的地步。
“我怎麼不會?”順著他抓著自己手腕的力度,公子言重新在他的身邊側臥下,見他扭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眼底閃耀著絲絲希意,公子言不由得垂眸笑了“天兒,你不要搞錯了,我不是來和你和解的,而是來和你的斷絕關係的。”
“那斷絕關係以後呢?”宮晟天緊緊地抓著公子言的手腕,臉上終於浮現出絲絲慌張。
“斷絕關係之後,我的一切···已經與你無關了。”輕描淡寫的說完這句話,公子言側臥的身體突然一個翻身壓在他的身上。見他再次吃痛的一閉眼睛,唇角微勾,然後對著那沾著血珠的唇瓣咬了下去。
“天兒,記住這一個吻,記住你自己血液的問道。記住···記住···”
“唔···混蛋···你···你還沒回唔···”
沒什麼可回答的,公子言一手託著他的腦袋,一手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向下撫摸,霸道的堵住他的唇瓣不讓他出聲。感覺到他的僵硬和他的掙扎,滑至腰間的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猛的一掐,然後在他身子一顫間一路深入。
“唔···”
宮晟天身子猛地一挺,猶如鯉魚打滾般從床上挺起,高仰著下巴,難以置信的看著公子言,那一雙眼眸,如雨霧初漫,波光粼粼,點點水霧升起,最後彙集眼角,化作一顆眼淚流入鬢間。
而相比較之下,半趴在他身上的公子言,依舊眉目清清冷冷,唇角淺淺淡淡,若忽視掉她那還透著晶瑩的唇瓣,她此時半斂著眼眸,神態輕柔的模樣,像極了俯視眾生的佛陀。
“混蛋···住···住手。”
一把緊握住那作祟的小手,宮晟天用半是惱怒,半是乞求的眼神看著身側淺笑嫣然的公子言,臉上的緋紅已如他胸前亂開的梅花,淺淺淡淡的豔紅,嬌羞可人,風情萬種。
“住手什麼?”公子言唇角彎彎,俯下身子貼到他的耳邊,輕輕地含住那紅如櫻桃般的耳垂。然後下一秒,自己胸前的衣襟就被人緊緊地抓住。
“公···公子言···”宮晟天蜷縮著身子,顫抖著唇瓣緊緊地貼近身側之人的懷中,抬起頭想要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模樣,可是入目間全是霧濛濛的水汽,還有粼粼水光中一個愈發模糊的身影。
“我···我錯唔——!”
唇瓣再次被人堵住,沒有感情的吻再次襲來。宮晟天顫抖著睫毛慢慢閉上眼睛,然後緊緊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熟悉的幽香再一次包裹住他,可是再也沒有以往讓他留戀讓他沉迷的溫柔。
“小狼。”
等到身側之人徹底的熟睡,公子言一個利落的翻身,從床上翩然而下,除卻衣袍略帶了褶皺,清冷的面容上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剛經歷了一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