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來。
“沒···”公子言擺了擺手,嘴角噙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繼續往下看去——
‘最後,報仇重要,但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別為了報仇把自己搭進去!我說的搭進去也包括色相!別以為就你有探子,齊燕我也有探子,所以你以後收斂點兒!別以為我不在那裡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逼急了我就帶著大兵殺過去,把他們全都砍了,我看你還怎麼報仇!’
“······”
‘總之,你記住,我就在你身邊,所以你給我悠著點兒!守住你的貞操!看好你的爪子!然後給我回封信,告訴我你想我了!還有,我那句話沒開玩笑,爪子癢了你就給我忍著,到時候等我來找你,讓你磨個夠!’
“呵呵,真是···”看著最後一段那帶著牙咬切齒又透著心疼委屈還流露出幾分撒嬌求寵的話語,公子言忍不住搖頭失笑起來,那嘴角的弧度看上去邪肆詭譎,不以為然,但是心底一個角落卻開始回暖。
這封信看上去像是對她的譴責控訴,警告威脅,但是其中一句話卻透露了寫信人的真正意圖。
“帶著大兵殺過來麼···”手指撫摸著那泛著殺氣的筆畫,公子言輕輕呢喃著這封信中最讓她震撼心靈的語言,這幾日一直籠罩在眼眸上的白霧終於散開,化為潺潺的流水從眼角溢位。
“公子···”小狼見公子言斜靠在窗戶上,臉上的表情呈現出一種回味的狀態,雖然不忍心打擾,但是想起來之前某人的再三警告,還是出聲問道“公子要回信麼?”
回信?
公子言眉頭一挑,勾著唇角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拿紙筆來吧。”看在這個傲嬌貨還有良心的份上,她就勉強回個吧,也算是為了她的忘塵樓了。
公子言回信回得很快,小狼掃了一眼,三行。再想起傲雪來的那洋洋灑灑的筆墨,忍不住在心底默默為雪皇點個蠟!
“注意著點兒東宮和皇宮裡的動靜。”寫完信後,公子言叮囑道。
“是。”小狼收起信,然後看著面帶疲色的公子言“不早了,公子歇息吧。”
“好。”
一夜好眠。
次日,是一個涼爽的晴天,朵朵白雲漂浮在湛藍色的天空上,純淨的顏色像是要滴出水來。公子言還沒來得及感嘆,宮裡的人就找來了。太子突然流血不止,太醫束手無策,所以請公子前來相助!
看著那一臉急切地小太監,公子言適當的表示一下自己的猶豫之色,然後就帶著早就準備好東西的小虎和小狼,進宮去了。
太子受傷病重,皇上和劉貴妃擔心之下直接讓他進宮養傷,方便太醫隨時傳喚,所以公子言去的地方,是劉貴妃的偏殿。這也就意味著,她又要見到那個女人。
“公子,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救救昊兒,你只要救好他,權力財富,本宮都能給你!都能給你!”公子言剛踏進偏殿的大門,劉貴妃就紅腫著眼睛在宮女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面色憔悴,髮鬢微亂的樣子,哪還有壽宴上的蠻橫驕傲?只是那語氣裡的自以為是,卻絲毫沒有減緩。
“在下先去看看太子吧。”公子言不想再和這個女人言語,直接提出去見皇甫俊昊。而劉貴妃也恍然回過神,連忙領著他走到了床邊。
“公···公子···”床上的皇甫俊昊,面色發白,唇無血色,給人的感覺奄奄一息。一雙眼睛裡佈滿的驚恐和懊悔,但看到一襲白袍的公子言後,立刻煥發出無限的生機“公子···救···救我···”他還不想死,不像死。
“殿下。”公子言見他對自己的伸過手來,便對他點了點頭,然後衣袍一撩坐在他的床邊,伸手撫上他的脈搏。
“脈象虛弱,面無血色。”公子言蹙眉,看向一旁的太醫“殿下是何時出現流血不止的現象的?”
“回公子,是從昨晚深夜,一開始還能抑制住,誰知今天早上突然失控,連著喝了好幾副湯藥也不管用。”點名的太醫恭敬地答道。
廢話,她讓人下的手,要是幾副湯藥下去就管,她還能出場嗎?不過她還是象徵性的對著那太醫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小虎:“拿針盒。”
“是!”
一聽公子言要下針,幾個老太醫都激動了。他們可是聽說了,公子言有一套金針針灸法,可謂是不管什麼病痛,一針下去立刻見效,如今有幸看見,能不激動麼?
在小狼的伺候下,公子言淨了手,然後開啟針盒,那金光閃閃的金針一排列出來,頓時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而公子言則趁此機會將提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