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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手機,最後選擇發條簡訊——

【能拜託看一眼應姐嗎?她生病了,狀況不太好,剛好同你在一家酒店,我待會趕到。】後面是應如是房間號和一串感謝。

又給應如是發簡訊,說公司派來的人探望一下她。

也不是叫人照顧應姐,就是看看情況險惡。

等她看完腳再坐車從錄影棚到酒店,起碼兩小時了,蔣芝芝不放心應如是狀態。

原戚生看到簡訊已是一小時後。

他在看論文,手機靜音。

盯著訊息半晌,起身。

五分鐘後,來到一扇門前。

和他房間門一樣材質。

抬手,扣門。

聲音節奏,強度恰好。

應如是腳指頭也不想抬,卻不得不開門,外面站著的也許是她救命恩人。

她信了,經常不生病的人免疫功能也許不如常生病的人。

因為免疫功能鬆懈、戰鬥力弱,像她,感冒發燒這個小病就讓她難受極了。

一個小時差不多錄影棚趕來的時間,只當門外是蔣芝芝,內衣早在拿進餐點時就脫下,甩在枕頭上。

應如是就這麼放鬆胸前兩坨肉開門。

門被拉開,原戚生凝眸,退步。

“啪”地將門關上。

應如是呆愣。

她根本沒看清外面情況,好不容易來到門口開門,結果被人毫不客氣關上。

氣喲。

生病的人不能諒解別人,因為她們正需要被安慰、照顧的時刻。

應如是暴力“唰”地再次開門。

女人的模樣立馬又倒映原戚生眼底。

睡衣鬆垮,薄肩裸。露。從高處俯視某溝一覽無遺,甚至隱約看到粉嫩兩點。

曼妙身體柔軟散發香氣。

一張美人臉紅潤,鼻翼翕動,像是——

原戚生再一次不客氣地關上門,冷言道:“穿好衣服再來。”

冰冷的聲音像是一貼有效的冰袋鎮靜清爽了腦袋,應如是意識到門口不是蔣芝芝,是個男人。

低頭瞥了瞥胸前。

沒去穿內衣,站在門口,“你誰呀?”千萬別是敲錯門的,她會氣得想咬人。

原戚生喉結滾動,吐出,“找你的。”

垂放於西褲兩側的手略微繃直。

“找錯人了。”應如是有氣無力道。

打算爬回床上。

怎麼可能找錯人。

原戚生低頭反轉掌心看過去,“五年前”三個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

事關男性尊嚴。

僵硬說出:“蔣芝芝讓我來看你。”

欲拔腿走,屋裡女人也許不值得他的關心。

然腦海裡浮現對方迷濛眸子和脆弱面容,腳步又生生止住。

原戚生不是以德報怨的人,但他是以直報怨的人。

沉住氣等女人再次開門。

蔣芝芝竟然叫個男人來照看她?

應如是揉著頭拿起手機想問問蔣芝芝,一解鎖就看到未讀簡訊。

好吧,還真是。

怎麼可以要求病人辛辛苦苦打扮迎接伺候的人呢!

應如是軟手軟腳煩躁穿好內衣,開門。

“你好。”有氣無力招呼一聲。

原戚生掃一眼,穿好了。

安排道:“你去床上休息,量一□□溫,有什麼藥物過敏嗎?”

兜裡抽出一支體溫計。

倒像一回事。

體溫計是問酒店要來的。

然而體貼行為與不冷不淡語氣形成對比。

應如是沒有注意到,準確來說面前人長啥模樣都不清楚,道一句“謝謝,有藥”,接過體溫計倒床上。

原戚生進房,微涼。

如今室外溫度三十三度,應如是房裡大概二十三度。

回頭見應如是放棄思考模樣,不去詢問,自主將溫度打高。

屋裡還有放涼了幾乎沒動的晚餐。

原戚生眸光暗沉沉看一眼應如是。

溫度上升頭墜感沒有那麼強烈。

體溫計三十八點二度。

應如是習慣照顧大寶貝了,小孩體溫上升零點一度都叫家長操心,誤以為她也燒得厲害。

人不能想象自己虛弱,不然頭腦構成的虛假資訊會具現化。

應如是仰頭臥、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