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故作堅強的樣子,被惠安帝看了個正著,他威嚴的臉上露出一抹罕見的心疼來:“朕和燁兒乃父子,燁兒不必謝朕,亦切不可胡思亂想,於傷口無益。”
恆王乖順的點點頭,在小太監的幫助下又躺了下來,眼底黯然卻如何也掩不住。
惠安帝不忍心再看,揮揮手,讓幾個小太監將恆王抬下去好生照顧,他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衝到偏殿,不顧一切的對設計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動粗。
被小太監抬走的恆王,沒有錯過惠安帝眼底一閃而逝的怒意,無人注意的臉上露出一抹無聲的笑容,血肉模糊的傷口看起來愈發的猙獰。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懂,但是在他那個眼裡只有那個殘廢的父皇面前,卻是沒有用的。
恆王一走,其他的王爺皇子也被小太監們抬去了各自的住處,太醫們跟了過去,為他們做進一步的診斷和治療。
那些世家大臣見狀,也紛紛告退,得到惠安帝的允許後,迫不及待的讓人抬著兒子急匆匆的出了行宮,打算等太醫們給諸位王爺皇子的住所出來,趕緊搶一個過來給自己的兒子治傷!
惠安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起身正要去偏殿,打算把事情問清楚,給受傷的兒子們一個交代,守門的小太監腳步輕快的地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說道:“啟稟皇上,蕭將軍帶著一位莫姑娘候在殿外,懇請面見皇上。”
惠安帝聞言,頓時想起先一步回來傳訊息的侍衛所說的話,復又坐在了龍椅上,沉聲道:“宣!”
一個會御獸,又擅闖圍場,卻及時救了他幾個兒子的姑娘,不管是哪一件,都值得他親自過問一番。
小太監得了準話,連忙站起身,急匆匆地出去了。
下一瞬,蕭睿淵就同莫顏走了進來。至於五獸,則被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