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不管是她還是村裡的人,都沒有聽說附近有強盜出沒,也沒有發生過打劫遭強的事,顯然,這夥強盜顯然是從別處竄過來的。
但是,他們從別處而來,卻對自家的情況瞭如指掌,如此一來,就極有可能是跟她家有仇的人,為了報復她家,就招來這夥強盜。
父親在書院唸書,不曾聽說他得罪過誰;兩個弟弟在學堂,跟同窗們的關係亦是很好,就更不可能得罪人了,倒是她得罪的人正好有那麼幾個,且都來頭不小,都有可能對她家動手,一時之間,她還真不能確定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雪糰子抑鬱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見主人皺眉,眼珠一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像是抓住了反擊的機會,嘲笑的說道:“顏顏太笨了,等五獸把那些強盜制服,你問問他們不就知道是誰想對你們一家不利了麼?”
被雪糰子這麼一提醒,莫顏猛一拍額頭,懊惱道:“是啊,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哼,笨蛋大多如此,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雪糰子終於找回了場子,得意的哼了哼,話語裡的鄙夷不加掩飾。
莫顏氣的牙癢癢,如果現在能進空間,她定要抓住這個嘴毒的傢伙,扔到靈泉池裡好好洗洗澡。
還想乘勝追擊,繼續打擊主人的雪糰子察覺到主人的心思,嚇得立馬閉上了嘴巴,黑溜溜的眼珠子露出了深深地驚懼之色。
誰能想到,這個強悍又傲嬌的傢伙,會怕水呢!
莫顏得意一笑,小樣兒,還真當她主人是好欺負的?
山腳下,五十個強盜圍著兩堆篝火把酒正酣,一個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傢伙端著一碗酒搖搖晃晃的走到另一堆篝火旁,一屁股坐在了另一個臉上帶疤,沉悶的喝著酒的男子身邊。
尖嘴猴腮拿著自己的酒碗碰了刀疤臉的酒碗,自顧自的一口乾掉滿滿一碗酒後,赤紅著臉大著舌頭說道:“老、老大,咱們到底啥時候動手?要、要我說,咱們後、後半夜就去把那個小娘皮一家給端了,再、再把那小娘皮和她家其他的女人全部綁到寨子裡,讓咱們這些弟兄好好舒爽舒爽,嘿嘿!”
刀疤臉聽罷,那道長長地刀疤一陣扭曲,他狠狠地把酒碗擲在了地上,啪的一聲摔的粉碎,對尖嘴猴腮暴喝道:“閉嘴!”
這一摔一喝,不止嚇醒了醉酒的尖嘴猴腮,也驚住了正在斗酒的其他強盜。那些強盜紛紛看過來,臉上全是不解。
刀疤臉眼裡一片猩紅,指著尖嘴猴腮怒罵道:“那個臭娘們害了咱們那麼多的弟兄,要不是他們見機快護著咱們逃跑,眼下咱們這些人就跟他們一樣癱在床上吃喝拉撒,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不想著替弟兄們報仇,滿腦子就是那檔子事兒,你心裡可有那些弟兄?”
尖嘴猴腮被罵的後腿兩步,心裡有些不以為然,嘴上連忙討好的說道:“有,肯定有,咋能沒有呢!那些弟兄可是替咱們受了難,小弟先前那樣,也是覺著與其一刀宰了小娘皮,還不如生生的折磨她,也讓她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兒!”
刀疤臉聞言,眼裡閃過一抹深思,似乎也覺得這麼做,更能替受難的弟兄們報仇。
尖嘴猴腮見有門,眼裡閃過一抹淫邪,繼續鼓動道:“反正那人只是交代咱們要好好‘招呼’那個小娘皮一家,又沒有說一定要弄死她們!等咱們玩兒膩了,拔了她們的‘爪子’,就讓她們日夜服侍弟兄們,讓弟兄們折騰親自報仇。”
這時,其他人也圍了過來,聽了瘦猴的話,異口同聲的附和道:“是啊大哥,老三說的沒錯,一刀宰了那小娘皮那也太便宜她了,就該讓咱們的弟兄親手報仇才解恨!”
“沒錯,這樣才解恨,小弟也贊同!大哥,要不就按瘦猴說的辦吧!”
“對對對,就把那些小娘皮綁到寨子裡……”
刀疤臉銳利的目光在那一張張激憤的臉上緩緩掃過,最終點了點頭:“那就按老三說的辦,到時候女的就綁到寨子裡,男的……”
說到這裡,刀疤臉眼裡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意,一字一頓的說道:“一、個、不、留!”
如果莫家還是眼下的莫家,莫顏只是一個普通的姑娘,這麼多的強盜衝下山殺人擄人,他們一家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然而,世上永遠沒有“如果”,遇上擁有五獸這五個大殺器的莫顏,任憑這群強盜如何算計,註定只能落空!
彷彿莫家已經被滅,替弟兄報完仇的強盜們,群情激昂的幹了好幾碗烈酒,最後一個個熏熏然的朝著帳篷走去,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