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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懲罰看似不重,潛在的“懲罰”卻可能毀掉他們一輩子。不說別的,光是親朋好友鄉親鄰居就會排斥他們,連他們的家人就遭殃了,重重壓力之下,指不定真會走上犯罪的道路。
莫顏沒有提議送官,也是出於這個考慮,以工抵罪就是對這些人的一個考驗,如果春耕之時,他們肯老老實實的過來,她願意放他們一馬,不然,就只能送官,吸取真正的教訓了。
“顏丫頭,這法子不錯,就按你說的來。”楊保眉開眼笑,顯然也有跟莫顏一樣的考慮,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
不說別的,高村、下王村這兩個村子全是一個姓,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比起雜姓村要團結的多,現在柳楊村跟這兩個村子的聯絡越來越密切,真把那兩個人送去牢裡,指不定就要跟兩個村子交惡了。
莫顏帶著毛團來到祠堂時,其他偷雞賊已經被村民們帶去了另一個屋子,原來的屋子裡就只剩下被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嘴巴還被堵住的偷雞老大了。
聽到腳步聲,偷雞老大梗起脖子看了一眼,見是莫顏眼裡迸發出仇恨的光芒,下一瞬卻跟一雙銳利的虎眸對上了,心裡陣陣發寒,滿臉恐懼的企圖往後退。
莫顏拍了拍毛團的頭,對它說道:“把他嘴裡的臭襪子拿出來,我有話要問他。”
毛團一聽,眼裡閃過一道嫌棄的光芒,抬腿的走到偷雞老大跟前,鋒利的爪子一露揮了過去,在偷雞老大驚恐的目光中,一下子勾出了他嘴裡的臭襪子,飛快的丟到了一邊。
莫顏看著驚恐不安的偷雞老大,很滿意毛團給他帶來的震懾,她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的真名叫什麼?是打哪裡來的?”
偷雞老大聞言,目光從毛團的身上移到了莫顏身上,不屑的說道:“老子憑什麼告訴你這個臭娘們兒?不過你這個臭娘們兒要是肯放了老子,老子告訴你也無妨。”
莫顏神色不變,絲毫沒有把偷雞老大的侮辱性的話語放在心上,只是對已經氣的想立即把偷雞老大咬死的毛團說道:“他這麼沒禮貌,還跟不上你,你就陪他玩玩,教教他做人的道理吧。”
“吼——”毛團興奮極了,衝著主人發出一聲愉悅的吼叫。好久沒有玩兒人了,沒想到今天就來了一個,想想還真是懷念呢!
“不——不要,你這個臭娘們,快讓它走開,快讓它走開——”偷雞老大發出殺豬似的叫喊,把另一間屋子裡的偷雞賊們嚇得直哆嗦。
“呵呵,好好玩,我在外面等你。”莫顏笑著鼓勵了毛團一句,在偷雞老大驚恐的叫喊聲中走了出去,順便還把門關上了,免得裡頭的慘狀給路過的村民留下心理陰影。
“別、別過來,別過來,啊——”
“疼、疼了——救命,救命啊——”
“虎大爺饒命!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虎大爺饒命,虎大爺饒命——”
“……”
接下來的小半個時辰裡,屋子裡的哭喊慘叫就沒有停止過,另一個房間裡,原本還在糾結要不要畫押的偷雞賊們,再也興不起任何抵抗的念頭,一個個乖乖的在供詞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並忙不迭的答應春耕之時,到柳楊村失竊的人家以工抵罪。
直到偷雞老大連叫喊的力氣也沒有了,莫顏終於推開門,讓毛團停止了單方面的施虐。
毛團意猶未盡的給了遍體鱗傷的偷雞老大最後一爪子,偷雞老大身子抽搐了一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嘖嘖,真可憐!毛團,這回重了。”看著渾身是血,幾乎沒個人樣的偷雞老大,莫顏毫無悲憫之心的感嘆了一句,就拿出一瓶藥粉倒在了偷雞老大身上。
要是失血過多厥過去,或是沒撐住死了,反倒麻煩的很。
……
一刻過後,屋子的門被重新開啟,莫顏帶著毛團走出來,對候在外面的楊保說道:“這人一定要嚴加看管,等過了元宵節衙門的大門開了,就押過去。”
楊保一聽,忍不住問道:“這人是什麼身份?”難道真是殺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盜?
莫顏覺得偷雞老大的身份沒什麼可隱瞞的,便說道:“他的真實姓名叫劉胡,因盜竊殺人被判了死罪,後來被他逃出來,就流竄到了京城,藉著這場雪災想籠絡人手繼續作惡,這次不巧正好被咱們抓住了。”
這個劉胡以前也是團伙作案,手上的人命還不止一條。只是他的運氣比較好,從大牢裡逃了出來,他的十幾個同夥就沒那麼幸運了,故意製造混亂出逃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