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卻覺得身下的這副身子柔軟極了,又捨不得讓心愛的女子難受,只得將胳膊放在女子的身側支起上半身,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女子的容顏,彷彿永遠看不夠。
這種姿態太過曖昧,又被這樣深切的看著,哪怕莫顏自詡臉皮厚也有些撐不住了,一絲絲灼熱悄悄地從心底席捲而出,讓原本就紅潤的臉頰變得更加嬌豔。
“你、你快讓開,我該起床準備晚飯了。”莫顏嚥了咽口水,雙手撐在胸前推了推蕭睿淵的胸膛。她怕這麼下去會控制不住化身為色女,把人撲倒了。那樣的話,可是面子裡子全丟盡了。
“時辰尚早,不急。”蕭睿淵勾唇輕笑,湊到莫顏的耳邊低低的說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聲音比往常又低沉了幾分,讓人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莫顏見狀,索性放棄了抵抗,手指無意識的戳著上方懸著的硬硬的胸膛,結果剛戳第二下,就戳到了一個更硬的東西。
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結果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四四方方的東西,不由得問蕭睿淵:“你在這裡藏了什麼?”
蕭睿淵一愣,隨即抬手伸進了衣襟裡,很快就掏出一隻小巧的木盒子來。木盒子真的很小,四四方方的大概只有雞蛋那麼大。
“這麼小能裝什麼?”莫顏好奇的接過小盒子,著實好奇裡面的東西。
蕭睿淵微微一笑,鼓勵道:“開啟看看。”
莫顏聞言,就知道里頭的東西是送給她的,眼裡頓時充滿了期待,隨即伸出右手小心的將盒子開啟了。
“對戒?”莫顏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著實沒有想到盒子裡竟然會是一對鑲著紅寶石的戒指。
“喜歡嗎?”蕭睿淵輕聲的問道。
“嗯嗯,喜歡。”莫顏重重得點了點頭,看向蕭睿淵的目光溢滿了感動。
在大楚,戒指尤其是對戒並不流行,更不是夫妻雙方成親之時交換的信物,但是這裡面卻有一個感人至深的傳說。
相傳,千年前有一對感情極深的夫妻。然而,在外人看來,丈夫一點也不幸福,因為他的妻子是個母老虎。妻子不僅把持了丈夫的家業,而且對丈夫管的極嚴,不許丈夫納妾,甚至連丈夫看別的女子一眼也不行。
若是換作別的男子,這樣的妻子早就被休棄了。可是,這對夫妻的感情卻好到了極致,後來有羨慕那位妻子的女子問她用什麼辦法拴住丈夫的,妻子什麼也沒說,只是伸出了右手,上面的無名指上戴著一隻金指環,而她丈夫的左手無名指上,同樣有一個款式、材質一模一樣的金指環。
人們認為丈夫對妻子這麼好,是妻子在金指環上動了手腳,將丈夫死死的套住了,所以丈夫對她始終如一,從未背叛。許多人爭相效仿,但是在男權至上的年代,幾乎沒有男子願意接受這樣的指環,因為一旦戴上它就意味著要跟傳說中的丈夫一樣,受妻子的管制,不得背叛。
傳說的真假已不可考,但是對戒的意義卻是流傳下來。莫顏手裡的這對戒指不論是材質、做工還是款式,皆是上乘。然而,她在乎的不是它究竟價值幾何,而是蕭睿淵的態度。
在這這一段感情中,他把她放在了同等甚至更高的位置,而不是把她當作依附他的菟絲。
看著心愛的女子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蕭睿淵也笑了,他從小木盒裡取出那隻小一些的戒指,虔誠的戴在了莫顏右手的無名指上。
金色的戒圈,鮮紅如血的紅寶石完美的鑲嵌在一起,襯的莫顏纖白細嫩的手指愈發好看。
感受到無名指上的束縛,莫顏心底卻湧出無限的歡喜來。她從小木盒裡取出另一隻戒指,正要戴在蕭睿淵主動伸出來左手無名指上,卻發現戒指的內側刻著兩個字,她定睛一看,卻發現那兩個字正是她的名字。
看出莫顏的詫異,蕭睿淵唇角一勾,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說道:“這裡也有,我的名字。”
莫顏心中一動,根本沒有想到他會來這個:“這、這是你特意定做的?”
蕭睿淵乾咳一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描繪的圖案,再請教銀樓裡的工匠做出來的,自然要獨一無二。”
莫顏盯著蕭睿淵那雙提劍拉弓的大手,很難想象這樣一雙手要如何打造出這樣一對獨一無二的戒指,又是耗費了多少的心力,失敗了多少次,才做出這樣一對完美的戒指來。
“傻看著做什麼?不想給我戴上?”看著莫顏眼底泛起的溼紅,蕭睿淵揉了揉她的頭,再次伸出了左手。
莫顏眨了眨眼,將眼底的淚意逼了回去,滿懷著虔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