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子。”
身後的大笑聲更是響亮了。
此時的簡華就如同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深深陷入了純美的戀愛中。她不知道,她這樣不自覺地在木野面前撒嬌,就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最大的放鬆,最大的想表現自己。
“少族長谷這個孩子,那麼好的一個小娃,被人狠打了一頓,最主要……唉,我都不想說,可慘了,真是看著難受啊。”風大嘆一口氣,表情悲憤,“你也去看看他,噢,對了,你們族巫大人有沒有來啊?長耳兔族還有個族人也受了重傷,正四處求巫醫治病呢?”
木牛拉住風,腳步一頓,“我們大巫來了,她本事大,肯定能治,要不我去求求大巫,給長耳兔族的少族長去看看。”
“大巫?!”梅一個震愣,這大巫的名可不是亂用的,能稱上大巫的,那可是連各族族巫都要行禮尊敬的人呢。
“是,是大巫。”木牛穩穩地笑,“在她面前,你們可不能無理。我現在就去求求她。”
當木牛走到簡華面前,鄭重行禮懇求時,風和梅的眼珠子是要滾落下來的。
他們倆怎麼都沒想到那個走在炎族帶頭人身旁的小女人,特別好看的那個,竟然就是大巫,這麼年輕的大巫,在他們的人生中是頭一回遇見。
“快來給大巫行禮。”木牛朝倆人招手。
風和梅是暈乎乎走到簡華面前,機械般的行了禮,等到木牛催著他們帶路去長耳兔族,他們感覺走在草地上的腳還是軟綿綿的。
簡華剛踏上長耳兔族的駐紮地,就感覺到了瀰漫在空氣中的一股悲傷味道。
每一個族人臉上都失去了笑容,木呆呆幹著活計,沒有交談,沒有眼神交流。好似寒季又降臨了這塊土地,外界的春光明媚,鳥語花香,到了此處自動拐了個彎。
連火堆上石鍋中的水都那樣頹喪得只泛起一兩個小水泡。
“他們的長老圓剛剛死去了。”梅低聲說道。
眾人馬上收起笑臉,端肅了神情。
“黑,快出來,原來的有熊部落,現在改成炎族,還有卷羊族、花族都來了。他們有大巫,少族長的傷有治了。”風對著當中的一間草棚大聲喊道。
隨著他的喊聲,就見著長耳兔族人好似被打了一劑強心針,一個個直腰抬頭,飛快圍攏過來。而從那個草棚中很快走出一個強壯的漢子來。
“黑,炎族的大巫在這兒,快來行禮。”風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木牛跟他認識多年了,絕不會騙他的。
“不用行禮了,快帶我去看看傷者吧。”
簡華忙攔下黑的行禮說道。
黑看著虛扶他胳膊的那隻雪□□嫩的手,目光移到簡華臉上,眼底的光芒暗暗跳動幾下,他壓下心中驚駭,點了點頭,當先往草棚中走去。
草棚低矮,支撐的樹杆還帶著樹皮,圍在周圍一圈圈的青草葉子還未完全曬枯萎。草簾子掀起,簡華隨著黑彎腰踏進,剛剛站定,眼睛還未適應昏暗的光線,就聽得草棚深處傳來一聲嘶啞破碎的怒喝。
“你們不要管我,讓我死吧,你們都給我出去,出去。”
隨著這道有氣無力的怒罵聲,一隻小小石碗被砸到了簡華腳前,潑出一灘水,又骨碌碌滾了開去。
“尊敬的大巫,實在對不起,我們少族長身體不好,請原諒他的無禮。”黑慌得向簡華行禮致歉,就怕她一怒而走,他們可是各個部落的族巫都去請過了。
有的聽說得罪了有陶族不敢過來,有的聽說傷在那個地方,搖頭說不好治,黑石部落的族巫來治了兩回,谷的身體沒見好轉,竟是有些發熱起來了。
一天一夜的熱,嘴唇都起幹皮了,臉上燒得通紅,這樣下去可怎麼行。
黑也算是心急如焚,逮著一隻老貓就想抓耗子了。管她是年輕還是年老的,只要能治好他們少族長,讓他跪下舔她的腳都可以。
簡華轉身而走。
“大巫,請不要走。”黑撲通一聲跪下,焦急喊道。
“簡華,怎麼了?”木野掀開草簾進來。
“一個大男人,傷了一點點就說要去死,還是少族長呢,丟下這麼多族人不管了。這麼弱的少族長,我勸你們還是別管他了,讓他早點死吧。”簡華拂袖,冷冷說道。
“你!”黑怒,一蹦而起,可撞上木野的戒備,再一想簡華大巫的身份,這氣就壯不起來了,“大巫,你不能這樣說我們少族長,他,他受的苦太多了。”
“我沒看到他哪重傷啊,不就被抽了幾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