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鞋底早就流成了一小灘水漬。

“把溼衣服都脫了，趕緊去洗個熱水澡，要是感冒了，看你還能悠閒不。。”，一進屋，穆言著急的脫掉凌雲染的外套，解著她裡面的襯衫，“我，我自己來。。”，凌雲染覺得怪怪的，小臉發燙，往穆言看去，小臉更紅了，支吾著，不敢看她。

“怎麼了？快洗澡去！！”，穆言把她推進衛生間，低頭一看，小臉跟著紅了，原來自己脫掉溼透的大衣後，就剩一件貼身的羊絨衫，車裡摟著凌雲染時，都溼透了，本來就修身的羊絨衫更是緊貼在身上，勾勒出高聳胸前的起伏曲線，一覽無遺，受涼後的某兩點，微微有些突起。

“小色鬼！”，穆言斥了句，小臉發紅，進臥室換了衣服，開始做飯。等凌雲染洗完澡出來，見到已是一桌好菜，“把那碗薑湯喝了，去去寒氣”，穆言在廚房裡喊了聲，凌雲染乖乖的喝下去，剛洗完的頭髮溼漉漉的披在肩上，打溼了衣服。

“總是不把頭髮擦乾，會著涼的”，穆言取過毛巾，輕柔的替她擦著頭髮，“還是吹乾吧，天氣冷。。”，穆言摁著她的肩，不讓她動，取過吹風機，嗡嗡的聲音響起，凌雲染聽不見穆言溫柔的嘮叨，只是能感受到她細長的手指穿過自己的髮絲，輕柔的撫摸著頭頂，凌雲染恍惚的眯著眼睛，後背微仰，徑直靠在她身上，懶懶的不想動。

穆言說了句什麼，凌雲染聽不清，只能感到她的手，繞過額邊，輕抓著頭髮，身體往前了些，往後仰著的頭，鼻間摻雜著洗髮水和穆言身上的馨香，微貼上一團柔軟，凌雲染感到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掠過頭頂高聳的胸部，直接看到穆言緋紅的兩頰，嬌豔如花，明媚似春。

凌雲染猛地坐直身體，不敢動彈，耳朵鮮紅，嗡嗡的嘈雜聲突然安靜，“好了，準備吃飯吧。。”，穆言話語平淡，語氣卻是黏軟。凌雲染偷偷抬眼看她一回，默不作聲的回到餐桌，安靜吃飯。

“今晚還是看大秦風雲麼？”，穆言開口，凌雲染點點頭，“秦朝盛世，功過皆有，值得借鑑”，“文縐縐。。”，穆言捏了捏她的耳朵，軟軟躺在沙發上，見她仍是坐的筆直，小手爬上她的後頸，來回摩挲著，“靠著沙發麼這麼坐不累麼？”，“慣了！不覺得累！”，凌雲染對她的親密動作已是習慣，沒有最初的排斥和抗拒了。

穆言平日裡看些財經論壇，輕鬆時看看娛樂新聞，瞭解圈子裡出了些什麼八卦，每天看的古代歷史劇作，不過都是為了陪唐心而已。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穆言扯了扯凌雲染，把她身子往後挪了點，“讓我靠會”，腦袋靠在她肩上，順勢壓著她靠在沙發上，看著她的坐姿都夠累的。

突然天空亮如白晝，一道閃電在漆黑的夜空劃過痕跡，緊跟著驚雷炸起，穆言身體一抖，整個縮排了凌雲染的懷裡，“閃電驚雷有何可怕的！！”，凌雲染沒有推開她，出聲安慰，“那道閃電離的很近，會不會劈過來？”，

穆言心有餘悸，從此處看去，閃電就在臨近的一棟樓邊，“閃電在天空劃過的痕跡很美的！！落在地上擊出火花！！”，凌雲染恍惚想起從前出征金蠻時，在草原之上紮營時，一道閃電從天際落下，劃出的殘影，猶如煙花綻放，落到地上，火花飛濺，美極了。

“你在何時見過？”，穆言問道，凌雲染閉口不提，只是說道，“害怕就回去睡吧”，轟隆的驚雷掠過，不似平常的低沉渾厚聲，而是如霹靂巨響，猛敲大鑼，嚇的穆言渾身一抖，抱著凌雲染不撒手。

“平日裡總覺得任何事都難不倒你！！任何事都不會讓你亂了分寸！！”，凌雲染低頭看著縮在懷裡的穆言，戲謔的說了一句，穆言抬頭，瞪了她一眼，兩手鬆開，佯裝鎮定的坐在一旁，

“轟！”，旁邊有一聲響，“啊！”，穆言驚慌的抱著凌雲染，卻見到她嘴角銜笑，分明那一聲是她故意喊的，“行啊！唐心！你恢復那副痞子樣是吧！！”，穆言用力擰了她的腰，語氣似嬌似嗔，凌雲染嘴角的那抹笑意漸漸消散，作勢起身，“夜了，睡吧。。”。

穆言抱著她不動，澄澈的眼眸盯著她，“睡覺了。。你一直抱著我作何？”，凌雲染站起身，穆言似個無尾熊，掛在她身上，眼神可憐兮兮的，

“不行！！”，凌雲染看出她的想法，一口拒絕，“明天我給你做最愛吃的魷魚圈好不好？”，穆言以食物誘惑，再施展柔弱，小手扯著她的袖子，“我真的害怕。。”，凌雲染不語，徑自往房中走去，穆言掛在她身上，跟到房中，鬆開手臂，躺在床上。

“一人一半！不許逾矩！”，凌雲染用視線用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