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想起了她羞赧、彆扭的模樣,那樣子的她,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看過?光是這麼想著,穆言的心裡就隱隱有些不舒服。
晚上霍子清請客吃飯慶祝,“不去獎金就沒份兒了”,霍子清說完後,強行把凌雲染塞進了後車座裡,自己坐在副駕駛旁,凌雲染無奈的坐進去,偏頭就看著旁邊的簡然,臉頰抽動了下,抿著薄唇,望著窗外不發一語。
兩人明明各自坐在兩旁,中間空的可以坐下兩個人,但空氣卻凝滯的如熔岩,緩緩流淌,散發著灼熱窒悶的氣息,“Teresa;把空調開啟”,穆言淡淡說了聲,把外套的拉鍊拉低了些,她好像快要透不過氣了,
凌雲染偏著頭,看著窗外疾馳的景色,卻能清晰的聽見後腦勺方向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而難耐,隨著穆言呼吸的節奏,車廂裡穆言的氣息如同數萬只探出的觸手,貼上了凌雲染的肌膚,鑽進她的體內,纏上了她的心,只覺得憋悶。
凌雲染開啟車窗,勁風灌到車裡,吹散了纏綿的氣息,獵獵風響掩蓋了車內的呼吸聲,“看來你們兩個人都很熱啊”,霍子清在前頭笑的很幸災樂禍,沒有人理她,霍子清笑聲漸消,變得尷尬起來,“霍總,是去豪庭是嗎?”,司機解圍的說道,“嗯”,霍子清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車廂裡很安靜,霍子清偶爾說話,都遭受到不鹹不淡的回應,氣的自顧打起了電話,讓那兩人彆扭去。
司機開著車,快速拐過一個大彎時,穆言沒抓住扶手,身體往旁邊倒去,正好落在凌雲染懷裡,肌膚貼近的觸感喚醒著彼此的身體記憶,那曾經耳鬢廝磨,相互依偎的感覺,那曾經臉紅心跳,暗喜膽怯的情緒,
彼此的氣息融合在一起,彷彿從沒分開過般,凌雲染下意識扶住穆言的胳膊,雙手頓了頓,在這個間隙裡,穆言連忙直起身,凌雲染沒吭聲,重新偏過頭,只是心緒有些亂了。
到了餐廳,六個人已經坐了一桌,本來另外留了貴賓位子給霍子清三人,但霍子清壞笑著說道,“擠一桌吧,分開不夠熱鬧”,眾人不明白平日裡霍總都是恨不得獨坐的,為什麼今天要擠在一起,但是老闆發話了,連忙附和起來,讓服務生搬來三把椅子。
按道理霍子清是要坐主位,然後旁邊是穆言和凌雲染,霍子清換下馬服後,換了身清爽的夾克,馬丁靴,大咧咧的坐在最左邊的空位裡,穆言跟著坐在她身邊,算是主位,凌雲染就坐在穆言的旁邊。
一桌九人,坐著有些擠,比方才車上的距離更近了些,抵著桌上的手臂能相互碰觸到,更讓穆言叫苦不迭,她的胳膊後側剛好抵在凌雲染的胳膊上,分明已是入秋,可那人身體卻好的很,只穿了件黑色短袖。
入屋後脫去外套的穆言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雪紡長袖,很薄、很透氣的質感,卻讓穆言懊惱不已,因為透過幾乎薄紗的布料,她能感受到凌雲染坦露在外的,光滑而結實的手臂,而且隨著每一次夾菜吃菜,手臂要來回摩挲著,穆言只覺得臉上更熱了。
“凌雲染,你以後就加入俱樂部裡我的團隊了,想騎馬隨時都能來,但你得比賽,不光是障礙賽,還有盛裝舞步和其他的比賽專案,今後你得獨自出戰,怎麼樣?”,霍子清對凌雲染說道,
本來低頭吃菜的凌雲染,只好偏頭,隔著穆言往霍子清看去,薄唇輕吐,“沒有問題,我本來就對馬術有興趣”,“嗯,你得多練練盛裝舞步,騎馬的姿勢真的是。。。”,霍子清想了想,說道,“太原始了。。。”,“比你的障礙賽好多了”,凌雲染反唇相譏,這些日子兩人的關係倒是好了不少。
兩個人就隔著穆言凌空對話,凌雲染說話的氣息掠過穆言的臉頰,甚至隨著她的呼吸進入她的肺裡,曖昧極了,穆言不自在的低頭吃飯,不理會她們。
“來,乾一杯,合作愉快!!”,霍子清端起酒杯,要跟凌雲染碰,凌雲染往左微微探過身子,伸長手臂,小臉離穆言的側臉很近,那種氣息拂過的□□感如同小蟲子在臉上爬,穆言的臉皮有些燙了,
兩人終於碰了杯,一口飲盡,酒甫落腹,凌雲染的臉頰就泛著紅暈,一雙凌厲的眸子亦朦朧許多,微怔的看著桌面,“霍總,我敬你!!”,“霍總!”,底下的人見霍子清開始喝了,連忙湊上來敬酒,
霍子清喝了幾杯,指指穆言,說道,“別光灌我酒,跟穆總喝呀,把客人都喝好!!”,手下的人連忙跟穆言喝了去,再接著是凌雲染,喝的熱火朝天。
作者有話要說:那種彆扭又曖昧的氛圍啊,急死個女王,咩哈哈。。。
我想說現在小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