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真的,你知道我餓了多久的?快起來了!”,霍子清雙眼泛著綠光,幽幽的盯著穆言,伸手推了推她,“霍子清!我說了不想去!!”,穆言不理她,捂著耳朵縮在被窩裡,
“那。。。你再不起來,我就要侵|犯你喲”,霍子清扯著嘴角邪笑,撕扯著穆言的黑色蕾絲睡衣,順便大飽眼福,吃不著看看總行吧,
“霍子清!!”,穆言坐起身,睜著眼睛喝斥她,“起來了,打扮的漂亮些”,霍子清笑眯眯的把她推進洗手間。
穆言坐在馬桶上,眯著眼睛發了會呆,刷牙洗臉,沒心情打扮,索性素顏,戴了頂鴨舌帽,仔褲球鞋,挎了個大包,
“就這樣?”,霍子清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向來著裝精緻到細節的穆言,就這麼隨便的出門了,“換一套!太丟我的臉了!!”,霍子清攔著她不讓出門,
“看比賽還要盛裝出席??!跟你說了,我沒心情!!”,穆言懶得理她,把頭髮梳起,戴著大墨鏡,遮住眼底的青色,“到時看你後悔不?”,霍子清嘟囔著,“什麼”;穆言瞧她有些古怪,“沒什麼!走吧,走吧!!”,霍子清拉著穆言出門去。
寬闊的綠蔭馬場,一匹匹俊逸神朗的馬在賽場裡跑動著,霍子清換了騎師服飾,白色馬褲、黑色長靴,穿著黑色燕尾服,戴著黑色高頂禮帽,佩上漂亮的白色領圈,白色手套,展現出風度翩翩的風采,頗有歐洲貴族的範兒。
站在霍子清身側的穆言小臉有些難看,戴著鴨舌帽,素顏的她站在霍子清旁邊,赫然像是她的馬童,即使素顏,但那難掩的妍麗姿色,還有女王氣質,仍是讓人不由側目,
霍子清嫣然一笑,彎下腰,牽著她的手,把穆言帶到貴賓室,衝她眨眨眼,瀟灑的比了手勢,退了出去。
馬術比賽的第一輪是盛裝舞步,訓練馬匹的服從度,聽從主人的指揮而做出動作,注重馬匹的前進氣勢。
霍子清騎著一匹純白的駿馬,毛髮油亮,身形矯健,霍子清昂然立於馬上,高頂黑禮帽,黑色燕尾服,渾身貴族氣質畢現,
她的白手套握著韁繩,在奔跑間、行走間,駿馬純白鬃毛隨風飄逸,霍子清嫣紅的嘴唇綻著迷人的微笑,指揮間氣定神閒、優雅高貴,臺下掌聲四起,全場的驚豔目光都在追隨著那個騎著白馬,紅唇淺笑的女人,“霍家二小姐真是魅力難擋”,評委們面露笑意。
穆言正在二樓的貴賓室看著樓下的綠茵草地發呆,“怎麼樣?有沒有愛上我?”,霍子清戲謔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她脫下黑色高頂帽,躬身行禮,露出迷人的微笑,
“我是不會愛上你的”,穆言淡淡的說道,端起酒杯淺啜了口,面帶疑惑的問道,“你上來做什麼?還有第二輪比賽啊”,“你真是傷我心,還好我的心已經有別人了”,霍子清聳聳肩,坐在穆言身側,端了另外的酒杯,淺飲著,
“你後面還有比賽啊,喝什麼酒?!”,穆言要奪她的酒杯,霍子清挪開手,故弄玄虛的說道,“你知道的啊,我的強項是盛裝舞步,可障礙賽很差勁,這回,有人替我比賽!!”,
“那沒你的比賽了,我就回去了”,穆言起身要走,“喂,別走啊!可精彩了!”,霍子清拉住穆言,往一處指著,“快來,出來了!”,
穆言往那處看去,瞬息就安靜下來,那人穿著黑西裝外套,白襯衫、領帶,深色手套,白色馬褲和黑色長靴,戴著黑色圓頂頭盔,坐在馬背,眼睛因為太過刺眼的陽光而微眯著,愈發顯出狹長的眸子,細薄的雙唇抿著,手中韁繩一拉,兩腿一夾,身下的駿馬在綠茵裡劃過如一道耀眼的閃電。
內行人可以看出騎手與馬匹之間的默契並不是很好,那駿馬偶爾會仰著頭,嘶鳴兩聲,但是難敵騎手的馭馬術,在騎手的操控下,迅速的沿著迂迴的場地,跨越著不同的障礙物,完成每一次順利的跨越,沒有碰到任何障礙物。
剛開始還有些落後,配合不夠默契,一圈過後,駿馬速度明顯加快,動作更為標準,做著飛躍的動作,
在丰神俊朗的駿馬,強健的後蹄奮力蹬地,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躍入空中,馬背上的人,握著韁繩,腰背挺直,氣勢如虹,彷彿從天而降的神兵,光芒閃耀,不經意間就吸引了全場的注目,以最短的時間獲得了障礙賽的第一名。
“嘖嘖,還以為她搞不定呢?”,霍子清拍手叫好,語氣裡帶了絲幸災樂禍,偏頭卻看見穆言望著馬場發愣的眼神,微微灼熱的視線,毫不掩飾的落在那人身上,隨著她而遊走著,“要讓我承認很難啦,不過她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