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放她出來。”
錦娘想,這件事還是得由她來向姚家二老說清楚才行,眼下就是暫時將姚靈芝禁足,以免她又停不下來。
“姚錦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姚靈芝被拽了起來,被裹得緊緊的她動彈不得,只有任由人將她給拖拽著。
“你說什麼意思?”錦娘冷著臉看她,“早先給你打了招呼你不聽,我就只有出此下策,你不會覺得你對王府的客人做了這樣的事爹孃也會站在你這邊吧?帶走!”
她已經不想再和姚靈芝說太多話了,和她這種人說話只會浪費她的時間。
“姚錦娘,你!真有你的!你給我等著!”
姚靈芝不甘心被帶走,一路上都在嚷嚷,錦娘聽著心煩,擺了擺手讓把人快些帶走。
“這……這是怎麼了?”
錦娘正準備轉身跟曲柔說話,誰知門外就響起了秦春華的聲音,扭頭一看,姚承富和秦春華以及姚鈴鐺都回來了。
姚靈芝見到他們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邊被拖著走邊喊:“爹孃!你們快去管管錦娘,她……她要囚禁我!你們快救我啊!”
囚禁?
錦娘無語,二話不說就出了門看著姚靈芝的方向,也不顧姚承富和秦春華就在面前,氣道:“大姐,你好意思把這話說出來麼?你以為這裡還跟我們在家一樣,你想怎樣就怎樣?”
有些人就是這樣,分明就是自己做錯了事卻還不知道錯,不知道悔改,到頭來還說的跟別人把她冤枉了似的,死去的施燕然是這樣,現在的姚靈芝也是這樣。
錦娘就想不通了,她為何總會遇上這樣的人,難道她命中就該和這些人有緣嗎?
如果可以,這樣的緣分她還真的不想要。
“錦娘,”曲柔看她這回似是真的動氣了,擔心她的身子,忙上去安撫,再看姚家夫婦時神情有些尷尬。
“這是怎麼回事?”姚承富皺眉,看看姚靈芝又看看錦娘,不明所以。
錦娘看了他一眼,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擺了擺手讓人把姚靈芝給帶下去。
“錦娘!我是你姐姐,你不能這麼對我,爹孃!救我——”
聲音越來越小,錦娘腦仁兒都在疼,等到聲音完全聽不見了才抬頭看向姚家夫婦,“爹孃,你們進來,我有話對你們說。”
說完,上前一步挽住秦春華的胳膊把人往屋裡帶。
二老對視一眼,看錦娘臉色很不好,也就沒再繼續追問。
到了屋裡,錦娘待兩人坐下後才緩緩將今天的事說了出來,期間沒有任何誇張,曲柔在一邊聽著,時而點點頭。
姚家夫婦聽得兩人都抿緊了唇,姚鈴鐺則似懂非懂地看著他們。
“該!”姚承富最後氣得面色鐵青,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連青樓那種地方都進去過,甚至還主動帶了男子進去。
她在想什麼?她想做什麼?
秦春華同樣臉色不好,錦娘看著他們,開口道:“爹孃,我知道我把大姐這麼禁足是不好,但你們是不知道今天的客人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隨隨便便把人帶出去不說,還進了那種地方,你們說要不是蒼頡去的及時,不就出事了?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明白,我……”
“你做的對!”姚承富氣得將椅子的扶手拍得啪啪響,“真是孽障!一個姑娘家一臉規矩都不守,我這張老臉都快被她丟盡了!不行,我得去好好教訓教訓那個逆女!”
說著,姚承富便起身氣沖沖地往外走。
“爹,”錦娘忙起身將人攔住,道:“你先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值當了,我把這件事告訴你和娘,就是不想你們對這件事有什麼誤會,我找人看著,暫時先不讓她出院子就行了,否則你這樣過去,客人會覺得是因為他大姐才捱打的,這樣不好。”
君岑似乎還不清楚姚靈芝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心裡產生負罪感,否則要留人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了。
“錦娘說的對,”曲柔看了過來,說道:“親家,你也彆氣了,左右靈芝經過這件事後應該也吸取教訓了,就讓她在院裡好好待上一段時日,估計過幾日也就想明白了。”
要不是看在兩個親家的份上,她哪裡會容許那樣的女人在府上,反正她有預感,姚靈芝是不會就這麼乖乖聽話的。
因著錦娘和曲柔的勸說,姚承富好一會兒才消了氣,錦娘最終還是沒將在辛集鎮發生的事情告訴兩人。
她現在不明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