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了。
“我們很熟嗎?你多嘴什麼勁。”終於鄧筠溪受不了這老是回她話楊知一,她冷眼瞪他一次,說話的語氣再不帶溫度。
然而楊知一毫不在乎的冷哼一聲,不予答覆了。
終於清靜。鄧筠溪重新看回隋君清,目光恢復深情款款。
“別理他,我們繼續。”語氣那叫一個蕩氣迴腸的柔。
而隋君清本來被她先前的話弄得一愣,現在回過神來,他凝視著她含帶笑意的雙眼,冷漠道,“我們很熟嗎?”
這句話被原封不動送回來,鄧筠溪覺得扎心。
楊知一卻哈哈哈大笑,過去拍了拍隋君清的肩膀,“是兄弟!”
沈將離扶額,“行了行了別說廢話了,雅賦會開始了,我們走吧。”
雅賦會的地點選在清安湖岸,也就是橋邊。幾人現在橋邊不遠處的亭子,索性不用走太久便到了。
橋邊設有高臺,高臺下佈置了十幾張桌椅,周圍有重兵把守,閒雜人等不得靠近。那十幾張桌椅皆是為位高權重,或名門望族的公子小姐佈置的。
高臺兩邊下各有沿出兩條小道,供參加雅賦會對賽的參賽者進出。
鄧筠溪他們因為身份高貴,自然有資格入座。
不曾想剛坐下不久,鄧筠溪就遭人掛念了。
“鄧家姐姐竟也會來看這雅賦會,著實叫妹妹驚訝啊。”說話的女子人比花嬌,音如酥糖,柔甜甜的,但語氣陰陽怪氣的,無不帶著暗諷。
鄧筠溪偏過頭,對她微微笑道,不語。原主在大家的眼裡就是個有“德”之人,琴棋書畫女紅她樣樣不會,而且囂張跋扈,喜怒無常。
那女子忽然呀了一聲,“忘了姐姐腦袋磕失憶了,想必也不記得什麼是雅賦會了。”
鄧筠溪繼續微笑,“不知姑娘是哪家小姐?”
那女子聽聞,掩面一笑,眉目張揚傲氣,“父親乃川陵侯侯爺。”
鄧筠溪挑眉,問安國,位高權重的川陵侯謝傅堂。她沒記錯劇情的話,這個女的就是謝安姻,她好像有一個哥哥叫謝安舟。
難怪謝安姻會針對她了,先不說家人觀念的灌輸,這個人嫉妒心重,見不得別人好。
她有哥哥,她也有哥哥。不同於鄧如衡對她是寵上天的那種好,這謝安姻的哥哥待她不是很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但兩人的關係可是水深火熱的,動不動就互掐。也難怪謝安姻針對她了。
在書中,謝安姻也嫉妒沈將離,見不得她好,後來當她知道她喜歡的靖王楊知言喜歡沈將離時,她更是嫉妒憤恨。
於是循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她與“鄧筠溪”達成共識,合作陷害沈將離。
只是可惜了,謝安姻這女配比“鄧筠溪”還要炮灰。
鄧筠溪哦了一聲,微微笑著敷衍道,“原來是侯府千金。”
謝安姻聽出她的敷衍之意,見她回過頭不理她了,她氣的攥起了拳頭,真是不識大體的臭丫頭。
作者有話要說: '鄧筠溪仙女日常記錄冊'
人是畫中人,人自畫中生。
美人骨吟玉,平野入星河。
☆、談談爾雅吟詩樂
幾聲鑼響,幾聲鼓動,音落,全場肅靜。
只見一白衣勝雪的姑娘蓮步走上高臺,膚白貌美,氣質文雅,一舉一動柔若拂柳,一顰一笑暖似春風。
“風吹百草春花漫,魚弋暖江垂柳漾。談談而雅吟詩樂,來歸江南正風流。晚見安,我是今晚的主持人——白悅姝,也是去年雅賦大會的女子魁首。”
“又來到了一年一度的雅賦大會,相信大家和我一樣都很期待。比賽專案有三,分別為字謎,辯論,對詩。各位才子才女可選自己擅長一類,之後每一項要勝出一男一女,接著進入下一輪比拼,隨機抽取以上三種專案考核,最終魁首名額為一男一女。奪魁者,可獲得五千兩銀子,國君恩賜的綾羅綢緞,以及一個神秘獎品。”
“規則無常,學海無涯,不限定,不束縛,下面佈置現場。”語畢,白悅姝微微一笑。
二十來臺的木桌,木桌高度不高,坐在墊子上進行書寫的話剛剛好。桌前掛有一個木板與毛筆,桌面上有一個小小的銅鐘,銅鐘旁放有一根筷子般粗、一隻手掌長的鐵棍。
“歡迎第一專案報名的參賽者上臺,接下來我會出謎題,若有人想到便可用那鐵子擊鐘,切記,唯有第一個擊打到鐘的才會發出聲音,後面再擊打的,鍾會強行感應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