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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紋,在其繚繞圍著中心的鏤空荷葉。

這玉佩當真熟稔,鄧筠溪摩挲著,忽然眸光一閃,她猛然間抬起頭來。

“隋公子給我的該不會是你們家族傳給兒媳婦的物件吧!”鄧筠溪抽了一氣,捂起嘴驚訝道。

“你覺得呢?”隋君清面上不露山水,說完話後只是抿起唇微微一笑,淡若拂痕。

指尖撫過自己腰間別著的青碧蓮華玉佩,對著鄧筠溪詢問的目光,他的眸色變得耐人尋味。

許是這樣被吊著不舒服,鄧筠溪連忙眨巴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撒嬌道,“隋公子看到我這雙帶著求知心切,並且等待著實錘,而真誠又好看的大眼睛沒有!”

隋君清默默收回手,輕呵了一聲,“沒有。”

鄧筠溪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他便一個拂袖,接著說道,“該做的事情我都做完了,夜已深,是時候告辭了。”

拔那什麼無情麼?鄧筠溪心口一紮,繼而假哭泣聲,“…隋公子,我有點哽咽。”

杏眸水光瀲灩,如貓若憐,這番模樣足以叫人疼憐,然而……

“晚安。”隋君清唇畔含笑,輕點下頜而又彬彬有禮的回了話,頗為溫雅。

則話一說完,他即刻調轉身子往院外走去,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

鄧筠溪眼睜睜的看著他轉身而去的背影,脫口而出罵了一句我去,即刻拔腿跟上去。

本來想喊了一句你認識路嗎,但是看他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好像在這院子走了不止一趟,十分熟悉其路徑,鄧筠溪喉頭一哽,默默把話憋回肚子。記憶力好真的可以為所欲為,打擾了。

回了蘭亭,發現之前那一幫人還在那裡,並且有說有笑的。只不過,等隋君清與鄧筠溪雙雙出現在大眾的視線裡的時候,大家都默契般的收斂了笑意,其眼神都還帶上了刻意的審問。

鄧筠溪默默扶額,無聲的看著他們,似乎是等著審判。結果截然相反,大家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幾眼後,就像沒事人一樣的突然笑了起來,並且還無視鄧筠溪而各自互道再見起來。

繞過鄧筠溪而離開蘭亭,每個人經過她身邊的時候,都是一言不發的,這讓她感到心裡詭異發毛,為什麼回來一趟,大家的言行舉止這麼的古怪,害怕。

人去亭空,最後只剩下鄧筠溪與鄧如衡兩兄妹,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相互對視了一瞬。鄧如衡以手撐頜,神情散漫,還說了一句讓鄧筠溪軀體一震的話:

“你開心就好。”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還記不記得沈將離前世是被殺手殺死的情節!不記得的話現在還來得及記一記!QAQ

劃重點:期末了,最近很忙,不過存稿我儘量屯夠

☆、青深遠山風陵渡

將軍府小龍鳳的生辰早已過去了幾天,這近日的清安城也沒發生什麼值得叫人關注的事情,若非要提一個,即便是這月荀末的宮宴了。

據聞今年的宮宴辦的十分隆重,蓋因有西涼國的王子與使者前來。提起西涼國啊,眾人不禁唏噓,因為早幾年前,問安國與西涼國一直是交惡交戰狀態,一言不合就打仗可是如同家常便飯的事情。

問安國與西涼國之間的戰事長達五年久,那時候指揮作戰的還不是現在的鄧即遠鄧將軍,而是遠近聞名的沈千秋沈將軍。

沈千秋功名顯赫,為問安國立下多少汗馬功勞,曾被百姓冠於“戰神”之美名。那會兒鄧即遠還是副將軍,就是在他的領導下作事的。

與西涼國戰爭那會兒,正是問安國國庫空虛的時候,軍餉上得不到保證,百姓也不能安居樂業,貧富兩極分化極其嚴重。問安國正是處於內憂外患的情況,於是國君及其臣子施法治國,沈千秋及其部下規劃護國。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第五年的開春時,終於傳來沈千秋大敗西涼國而凱旋歸來的喜訊。

戰爭過後,雙方損失嚴重,都是需要休整。在此期間,沈千秋不給敵人喘氣機會,強迫西涼國與問安國簽訂協約。

這件事情大快人心!

只是……

待回京覆命的時候,沈千秋卻被以傳染瘟疫的罪名而被封鎖在一個小鎮裡。鎮子裡的一些百姓,一夜之間身體肌膚髮膿,腐肉外翻,症狀奇怪。

更加詭異的是,沈千秋的部隊裡,只要與沈千秋交好的兵卒,都未有得瘟疫,則剩下的都被傳染了。這件事情不得不令人懷疑。十分巧合的又是,沈千秋的夫人在出事的那一晚,就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