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簡直是喪心病狂。”
楊知一說完後便捂著肚子笑個沒完,可隋君清並不覺得好笑,畢竟這些事情他一直感到反感。
其實聽他說起這些,自己是有些恍惚的,因為他也沒有想到,半生冷漠,最後竟接納了一個叫鄧筠溪的姑娘。可愛乖張,特立獨行,像鮮豔的罌粟般,會讓人上癮,會讓人深入骨髓的惦記,更會讓人偏執的想要去佔有她。
作者有話要說: 喪(幹)心(得)病(漂)狂(亮)!
☆、雨打芭蕉撩心絃
宮宴那事告一段落,這會兒迎來了備受矚目與重視的兩件事,一是西涼國王子與我國的和親一事,二是尚書大人與將軍府大小姐的婚事。
國君的原話是想邀請西涼國王子參加尚書大人的婚事,說來這婚事也確實是重要,首先,尚書大人的地位在問安國舉足輕重,乃一重臣,其次,將軍府大小姐在國君心中的地位也極高,都說國君寵愛將軍府這小龍鳳,看來不假。
宮宴上王子提出欲與隋府表小姐沈將離結為姻親,雖說最後是被壓了下來,情勢難以估摸,再說這宮中唯一沒有婚嫁的公主就獨有瓊寧公主了,向來和親都是與皇室之人或重臣之女,所以擱此時,眾人也不知這王子最後會挑了誰和親。
不過,國君有意撮合瓊寧公主與王子薩納爾。
夜間,王子居住的宮殿中。
“再過兩天既是尚書的婚事,參加完後吾們將回國中,王子現下對和親物件可有眼緣心儀的?”洛桑娜朵站在他後邊,看著他頎長的而出聲問道。
薩納爾聞言心中略有煩躁,似乎不是很想思考這件事。負手在後,他正看著外面的月色,目光微滯,不知就這樣沉默了多久,洛桑娜朵才慢慢聽到他刻意冷淡的應答聲,“你明明知道吾們到這裡根本不是為了和親。”
洛桑娜朵下意識的皺緊眉頭,對於王子這句話感到無比頭疼。
“倘若王子不帶個和親公主回去,國王陛下見了會怪罪王子的。”洛桑娜朵不卑不亢的勸說道。
一提起國王,薩納爾的目光變得陰戾,連帶著語氣都帶了些冷意,“等此次回去,也得看他有沒有機會怪罪於吾。”
說話陰陽怪氣,帶著冷諷。
洛桑娜朵知道自己勸說不了他,不過一想到西涼國宮中那形勢,她還是對王子幾分擔心,希望王子心中能有點數,至少給自己留條後路,而不是過於聽信靖王。
日子如流水逝去,成婚前一天,鄧筠溪還偷偷摸摸的跟隋君清見了一面。
那天還嘩啦啦的下著夏雨,電閃雷鳴的,但鄧筠溪還是樂意冒著大雨去找隋君清,理由很簡單。
雖是午時過後,但由於外邊這烏雲密佈,瓢潑大雨的,所以天光黯淡,略微壓抑沉悶。尚書府的書房內,隋君清有些頭疼的看著面前這正津津有味的吃著零嘴的少女,少女衣袖兩肩都沾了溼雨,溼噠噠的粘在身上,深色一片,且這一頭烏黑長髮也沒好到哪去,許些尾稍還滴著水。
不知她這是被淋得有多狼狽。
“我讓裴堯去將離那借了些衣服,你且先進去將這溼衣衫換了之後咱們再談。”隋君清伸手將桌上那整齊地擺放有衣裙的托盤推近在鄧筠溪面前,語氣不容置喙。
鄧筠溪唔唔點頭。
兩人出了去,並將門給反掩上,裴堯看了看隋君清的臉色,目光猶豫,有點支吾的不知該不該開口。
許是裴堯這表情太過於招眼,隋君清見狀有點莫名,“你想說什麼?”
倏然聽到自家大人的聲音,裴堯對於這句話該不該說出就更加猶豫了,撓了撓頭,在大人審視的目光下,他還是硬著頭皮的乾脆說了,“民間有俗,男女成婚前一天不得見面,新人身上帶喜,所故雙上一旦見面救會引起喜沖喜,成煞。”
害怕這句話會引起隋君清的不悅,說到後面時他的聲音都弱下了幾個調。
然而隋君清眸中無波無瀾,只是淡淡反駁道,“可我覺得這是喜上加喜。”
裴堯本來還想再說什麼,可是觸及到大人這危險的眼神,他立馬慫了,大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鄧筠溪換好了衣服就隔著一扇門喊隋君清進來。
等隋君清推開門走進去後,裴堯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復雜,大人跟未來夫人這樣真的好嗎?
沈將離的身材與她相似,索性她的衣服給她穿起來也沒什麼不合。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鄧筠溪看著踱步而來的隋君清,忽然又想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