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她一時之間,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臉上的傷了,曾經的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生而已,並沒有這樣一張讓人驚豔的臉。
可是她並不怪他,因為就連她自己,偶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也忍不住靜靜的欣賞一下。
謝長渝繼續道:“真發生那樣的事。我是什麼想法,由你決定。”
“什麼?”林素美完全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你自己都覺得,臉受傷了,那麼等同於你什麼都沒有,不再自信,變得自卑懦弱頹廢,那我會對你失望。所以,不管現在你臉的情況如何,或者未來會發生什麼意外,你都要自信起來,因為你更多的是靠你的能力征服別人,而不是你擁有這樣一張臉……你沒有發現你室友看你的眼神很不同?在你辦補習班以前,在你出國以前,她們用那樣佩服的目光看過你嗎?”
“那你呢?”她問。
謝長渝嘴角彎了下,他說:“我也是。”
……
在她沒有那些能力,沒有考上大學的時候。
他對她是,他去征服她,下意識的把自己變成那個主導。
可是之前很久,或者說現在,他們之間早已經有了很多的不同,比如說是她將他徹底征服。
有些東西,好像結果一樣,沒什麼區別,可他自己清楚,其中的區別有多大。
她眼眶裡冒出淚花,手更緊的攥著他的衣服,不知道是因為感動還是因為其他。
這個人,沒那麼多花言巧語,也沒有奉承,可是每一句話都落在她的心坎之上。
這人真討厭,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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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美臉上的傷不算嚴重,但也並不輕,在醫務室裡簡單處理了傷口後,謝長渝就讓那醫生寫了介紹信,他要帶林素美去醫院檢查一下。
被周清雨的簪子劃傷,傷口還這麼深,誰知道會不會感染什麼?更何況,那還是周清雨常用的簪子。
周清雨是冷清的美人,有點古典的韻味,她自己也愛那麼打扮自己,去見孟耀生,自然會那麼裝扮,再同吳青樹聊過後,她怒到極致,看到了林素美,再也忍不住,拿下頭上的簪子就衝了過去。
……
謝長渝繼續抱著林素美,快到學校門口時,林素美似乎才發現了不對:“我傷的臉,好像不是腿。”
“嗯。所以為什麼現在才說?都到校門口了。”謝長渝臉上滿是揶揄,“新發明的不願走路的方式?”
林素美:……
謝長渝感受到她的目光,笑了笑:“行,我知道,這是受了驚嚇,和傷到哪裡沒有關係,所以一定不能自己走路。”
林素美:……
到了醫院,謝長渝又帶著她去做了檢查,消毒敷藥重新包紮,以及打了一針防感染的藥劑。
那醫生人溫和:“小姑娘別怕,這傷口看著嚇人,但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痕。”
也就是說還是會留下傷痕了,林素美和謝長渝都沒有繼續問這個問題,在經過之前的交談後,好像都覺得,有沒有傷痕無所謂了,真是奇怪的心理。
但是謝長渝堅持要一間病房,讓她住進去。
那醫生反對,簡直就是浪費醫療資源,與此同時,林素美的傷也不需要住院。
可是謝長渝異常堅持,理由也很多,她是傷在臉上,就這樣出去,她怕見人,會影響她的心理,並且她是被人故意傷害,情緒波動很大,有很多心理問題,再加上傷口要是感染了怎麼辦,變得更嚴重了誰負責……
謝長渝磨了那醫生很久很久,然後終於獲得了一個病房。
林素美作為見證者,簡直歎為觀止。
一起去病房的時候,林素美才反應過來:“我為什麼要住院?不用的吧?”
謝長渝:“你需要住院。”
林素美:我怎麼就不知道我需要住院?
謝長渝:“你被室友故意傷害,受驚過度,對學校產生恐懼心理,不願返校,於是只能待在醫院……”
林素美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但知道他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乾脆的就聽從他安排。
住院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要準備的日常東西也不少,林素美躺病床上休息,謝長渝去準備那些東西。
謝長渝回來時,就見林素美已經睡著,那包紮的布幾乎遮到她半張臉,讓他看著十分礙眼,眼神也跟著沉了沉。
在林素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