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唐靖澤覺得今晚他和歐陽昀的對話有點奇怪,和他們以前每次劍拔弩張的氣氛有些不一樣,莫非剛才樓梯間的一摔,真把腦袋給摔壞了?
歐陽昀從兜裡摸出了一支菸,叼在嘴唇上,在身上摸索著什麼,唐靖澤趕忙說道:“這裡是喬箏的休息室,你還是別抽菸了?”
“誰說我要抽菸了?”歐陽昀冷笑一聲,依舊把香菸含在嘴裡:“唐靖澤,你很愛喬箏?”
因為這個瘋子的喜怒無常,儘管他現在的情緒很穩定,但唐靖澤的心裡還是警鈴大作:“你問這做什麼?這和你沒關係?”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這個無情冷血的人怎麼會死心塌地地愛上另一個人。”歐陽昀斜眼看著唐靖澤,格外地平靜,先前喬箏和蒙甜甜離開的時候,唐靖澤還想過自己要不要出去溜達溜達,把這休息室留給歐陽昀獨享,只是他預料中兩個人一觸即發的戰爭這次卻沒有打響。
“歐陽昀,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和宋婉兒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沒有交往過,沒有曖昧過,哪怕一句示好的話我都沒有對她說過!我拋棄她,對她背信棄義,和她玩了曖昧就不理她的情況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唐靖澤無奈地解釋道:“所以,這麼多年,你對我所有的怨恨,所有的報復,都是沒緣由的無用功。”
歐陽昀的臉徹底的冷了:“唐靖澤,你就是一個優柔寡斷的懦夫,出了事就像推卸責任,婉兒的日記本了都寫得清清楚楚的,你他媽的就是曖昧完了以後等婉兒深陷後,你又全身而退!我告訴你,世界上不可能什麼便宜都被你給佔盡了,只要她一天不醒過來,你就別想好過一天。”
唐靖澤看著歐陽昀的歇斯底里,搖了搖頭,瘋子終歸還是瘋子,怎麼可能寄希望於他自己轉變。
“歐陽昀,我從來不知道你所謂的日記,如果日記裡真的記載了你上邊說的內容,我只能說,宋婉兒可能是患了臆想症。”
“你說什麼?”歐陽昀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她現在被你害成那樣,你居然還這麼詆譭她,唐靖澤,你還是人麼?”
唐靖澤懷疑,如果不是他腳傷的緣故,歐陽昀可能真的會如同以前一樣衝過來要揍自己,走上前去,摁住他紅腫的腳踝,手上一個用力,低聲說道:“歐陽昀,這些年來,是你一直在詆譭我,傷害我的家人,以前我不作為,不代表我不知道。但是從今以後,如果你以為蘇婉兒那些無中生有的事情找我麻煩,就別怪不顧及甜甜的面子對你不客氣。”
歐陽昀的頭上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唐靖澤的手穩準狠,直接捏住他受傷的部位,他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呵,你這是心虛了麼?怕我真的猛的從背後捅你一刀麼?不過你放心,既然和你正面宣戰了,也撕破臉了,自然就要真槍真刀的幹了,直到什麼樣的打擊能夠一擊斃命麼?只有面對面的,才能讓敵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說到最後,他還是因為疼痛倒吸了一口氣,很快,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場面,哈哈地笑出聲音。
唐靖澤見他油鹽不進,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神經病,然後放開了自己的手。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卻被輕輕地敲響了,唐靖澤開門看到外邊的人時,下意識地反應就要把門重重地關上,可是歐陽昀的聲音阻止了他:“讓她進來,這是我的客人。”
“歐陽昀,你還真把這兒當成你的地盤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能過來。”唐靖澤冷眼看著門外的紀悠悠。
紀悠悠的神色有些不好,看到唐靖澤也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你先出去溜達一會兒。我和她有點事情要說。”歐陽昀並不在意唐靖澤的怒氣。
對於他這喧賓奪主的姿態,唐靖澤安慰自己不能跟一個神經病計較,而且他也不想管他的爛事兒,所以就走開了。
紀悠悠聽歐陽昀似笑非笑地說完話,絞起了自己的手指:“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同意?”
“因為你能憑藉我的這個主意一炮而紅,而且還能夠和四海簽訂一個A級合約。”歐陽昀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
紀悠悠的神色一動:“這麼點就想要收買我?艾琪儘管背叛了我,但我們好歹還有這麼多年的感情,我不是那樣背信棄義的人?”
“感情?”歐陽昀好似聽了一個可笑的笑話,笑得很是開心:“感情能值幾個錢?她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來,拍屁股走人的時候,是不是考慮過你們的感情?”
“你……”紀悠悠被戳中了痛處:“我現在的公司壓根兒就是放棄我了,自保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