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彎腰想要把後座的喬箏抱出來,她就睜開了眼睛,目光清明地看著自己,讓彎著腰探進車內的唐靖澤有些尷尬:“我以為你睡著了。”
“沒有,就是有點累,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喬箏從後座坐起了身來,腦袋還有些迷糊,她今天也是第一次發現,超過十二點以後如果沒有睡覺,就會精神混沌,她的意志力是很頑強沒錯,但也架不住原主的體質啊,今天最後環節好幾次抓取資訊錯誤,就是以為困得太迷糊了。
想到之前唐瀾的深夜發病,自己冒著風雨送他去醫院,喬箏就不由得後怕,那天怎麼就這麼清醒呢?或許是自己內心對死亡的恐懼,也或許是原主與唐瀾的母子連心,所以那天注意力才格外集中,而今天,問題才爆發出來,喬箏終於知道為什麼原主的作品並不多了,因為她的體質壓根兒就受不了長期晝伏夜出,可是原主又是怎麼克服的?這奇葩的體質是有什麼病麼?
第二天一早,喬箏是唯一沒有正常起來晨跑的,哪怕生物鐘一再催促她清醒,她的腦海裡也在進行著天人交戰,迷糊中就聽到自己臥室的門開了,一道低柔的聲音傳來:“再睡一會兒,今天就不晨跑了。”
生物鐘的威力消退了一半,喬箏是真的困,完全靠著本能支撐:“還得送孩子們上學。”
“今天不用送他們上學,今天是週六。”
喬箏終於放心了,生物鐘徹底宣佈頹敗,消失得無影無蹤。
旁邊的唐涵似乎被吵到了,皺眉翻了個身,唐靖澤靜靜看了喬箏許久,才輕手輕腳地拉起喬箏的左手,慢慢地往她手腕上套了個東西,在黑暗,那東西閃動著剔透的綠光。
喬箏難得地睡到自然醒,習慣性地往旁邊摸了摸,沒有了唐涵的身影,倒是被手腕上沉甸甸的,睜眼一看,竟然是一直碧綠古樸的手鐲。
上輩子她沒有多少配飾,平日裡在訓練場上不允許佩戴,放假了出去她大多時間也宅在隊裡,偶爾出門逛街,她也嫌棄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