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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一隻隻手舉了其阿里,顧軒用眼睛數了一遍:“在場三十六位觀眾朋友,一共有十九位舉手認同了兩位老人的訴求。”

後邊一直觀察著動向的唐靖澤冷哼道:“你爸媽請來的七大姑八大姨就佔了□□個名額。”

喬箏看著外邊的觀眾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唐靖澤還是有些擔心她:“馬上輪到你了,別緊張,有我呢。”

“我不緊張啊,我只是在想把他們那套房子收回來,我應該賣多少錢,那房子是八年前買的,還是在市中心,現在的房價已經拔高了一大截,賣了應該能賺不少。”喬箏認真點盤算著。

唐靖澤不知道喬箏是不是在說笑,可被那對無恥的夫妻噁心到的心情還是好了不少。

然後他們就聽到顧軒的聲音:“當然,有朋友會說,我們不能聽訴求方的一面之詞,而作為他們控訴的物件,也就是他們的女兒喬箏,身份很是特殊,那麼她是否會來到我們現場,她的到來會不會給事情帶來轉機,讓我們拭目以待。”

旁邊的工作人員為喬箏指引,來到了一扇緊閉的門前,門一開,喬箏就會被曝光在鏡頭裡,所以唐靖澤不能再跟著她過去,只得捏了捏喬箏的肩膀,給她放鬆:“相信自己你可以的,任何的妖魔鬼怪在你面前都可以遁形。”

這一連串的鼓勵讓旁邊的工作人員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喬箏回給唐靖澤一個微笑:“知道了,你就在後邊等著看好戲。”

她燦爛的笑臉讓唐靖澤有片刻的晃神,突然就想到了那天單獨在殷紅酒裡,對方曾經問過自己:“你見過喬箏發自肺腑的微笑麼?”

唐靖澤想說,自己最近經常見,可仔細想想又不對,喬箏的那些無防備的微笑都是送給孩子們的,自己頂多算是偷看而已,再往前幾年,他還真沒怎麼見過喬箏的笑容,她一直是冷冷的,哪怕是面對鏡頭偶爾的微笑,也是作為演員職業化的。

殷紅見他沉默,以為他也沒有見過,嘆了一口氣:“這孩子,心思太重了,因為家庭環境和生活經歷,她不信身邊的任何人,而且對世界都充滿了敵意,我甚至以為她這一輩子都會一個人過,能夠這麼快結婚我倒是挺驚訝的,當時就想著這個男人該對喬箏有多好啊。”

她的話讓唐靖澤有些汗顏,他對喬箏一點都不好,而且他心安理得,因為兩人本來就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就是建立在合約的基礎上,可這段時間,唐靖澤的心裡卻生出了淡淡的悔意。

演播室裡因為暖氣和燈光的原因,溫度比後臺高,所以上臺前喬箏就想褪下身上裹著的大衣,唐靖澤在她身後替她接住衣服,看著隻身著一件白色針織衫的喬箏,覺得她就像一個即將披荊斬棘奔赴戰場的鬥士,格外的帥氣。

門被緩緩地開啟,喬箏順著通道緩緩地進入演播室,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爸媽臉上震驚到崩裂的表情,心裡覺得很是痛快。

在她父母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眼神打量著兩位老人,就是很普通的長相,不說話的時候看著甚至有幾分敦厚老實,和過去總是冷著臉的杜姨想比,甚至更加和藹可親一些,怎麼做出的事情這麼極品呢?

在喬箏的視線鄙視下,喬楚南和孫怡都有些緊張,他們料定女兒顧忌面子,肯定不會來節目上丟臉,可她卻來了,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顧軒本來就對喬箏印象不錯,再加上實在是對喬楚南夫婦頗有意見,所以語調放柔了一些:“喬箏,你好,請問你在後臺有聽到父母對你的控訴麼?我們節目組都是公平公正的,給予每個被控訴人解釋的權利,請問你有什麼要說的麼?”

喬箏從容點頭:“我在後邊都聽見了,在我解釋前,我想先問觀眾幾個問題。”

下邊的觀眾們都開始交頭接耳,不知道這個喬箏搞什麼鬼,別的當事人都是一上來就迫不及待地解釋自證清白,怎麼這喬箏上來反而和觀眾互動起來了?

顧軒示意給觀眾區幾支話筒,然後讓喬箏開始提問。

喬箏看了一眼觀眾席,緩聲說道:“為了保證答案的可參考性,所以我建議與我年齡相當的朋友們回答,首先,第一個問題是十五歲的你們在做什麼?”

一個女人拿過話筒:“十五歲還能做什麼?讀書唄。”

旁邊一個男人應該是她朋友,接過了話頭:“十五歲我正在讀初三,學習忙得要死,還每天忙裡偷閒溜去操場踢會兒足球。”

後排的一個小夥子有些靦腆的說道:“我腦子笨,學習成績不好,我爸媽就送我去學了汽修,現在我自己開了一個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