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靖澤也急了,靠近喬謙要看信封:“怎麼可能,我親自在銀行取的錢放進去!”
就是這時候,喬箏一把抓過喬遜另一隻舉槍的手死死往後摁,而唐靖澤則去奪他另一隻手的匕首,所有的動作發生在一瞬間,喬謙措手不及,發現自己中計了,惱羞成怒,揮著匕首就要刺,他的匕首距離喬遜只有一公分,這洋刺下去,喬遜凶多吉少。
唐靖澤更奮力地躲刀,原本被嚇呆的喬遜突然動了,直接把身體往後一倒,用盡全身的力量壓住喬謙。
正和喬箏夫婦拼搶的喬謙哪兒料到,喬遜會突然壓倒自己,有片刻的錯愕,就是這片刻的空檔,喬箏直接把喬謙的手腕死死摁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正要動手奪槍,視線一滯。
喬謙被三個人死死壓制著,後邊的警察一擁而上,將喬謙給拷上。
喬遜劫後餘生,看到落在地上的槍,對警察說:“槍,地上有槍。”
喬箏抬起腳對著他的腿彎就是一踹:“智障!連真槍假槍都分不清?”
什麼,這□□是假的?喬遜欲哭無淚,早知道是這樣,他一定能和喬謙拼個你死我活啊,也不至於招這份罪啊。
不過喬箏現在沒時間給他弟弟科普真槍和假槍的區別,她眉頭緊鎖地看著唐靖澤的右手,那兒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抵著血,以為唐靖澤用左手護著,所以喬箏看不清他傷到哪兒了,一把拍開護著的左手,喬箏拿起他的右手檢查:“傷哪兒了,是手掌還是手腕?”
第一次被喬箏拉住手,讓唐靖澤有些受寵若驚,哪怕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沒事兒,就剛才搶刀的時候,手掌被割了一道小口子。”
可看這血量,應該不是一條小口子那麼簡單,喬箏翻看著的手掌,掌心被血給糊滿了,粗略一看都有三四道口子:“這傷口必須去醫院縫線包紮。”
說著,喬箏的手指緊緊箍住唐靖澤的手腕,減緩血液流動,拽著她就往下走。
“哦。”唐靖澤答應道,儘管手掌很痛,手腕也被喬箏箍得生疼,但是這力道越緊,是不是證明喬箏越在乎他?
不過唐靖澤還是有些耿耿於懷:“喬箏,你犯規了啊,這和我們最開始說的不一樣,明明說好的是我去奪槍,你負責把喬遜拉出來,萬一喬謙那把槍是真的呢?萬一他開槍了呢?你不知道我看你上去拿槍的時候,心臟都快被嚇停了。”
唐靖澤說的是真的,所以在搶奪匕首的時候,他還是看著喬箏那邊的情況,只等著一看情況不對就推開喬箏,可誰知喬箏那邊沒事,自己倒被匕首給劃傷了。
“囉嗦!”喬箏在前邊不痛不癢地說道:“那是不是我們讓警察把喬謙再放回去,我們再重來一次?這一次就按照你的劇本走。”
“噗。”唐靖澤想象到那個場面,就樂了出來:“喬箏,你可越來越會講笑話了。”
喬箏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自己什麼時候講笑話了?
下樓剛下到一半,就聽到樓下有警察在大聲地叫她:“喬小姐,喬小姐,你弟弟暈倒了。”
喬箏聽到這話,頓覺無語,她剛才已經看過,喬遜身上都是被打的傷痕,沒有刀傷,居然被一把假槍給震懾了一晚上,那些警察回去估計得當成笑話告訴隊裡的其他同事,想想就覺得丟臉。
見喬箏加快了腳步,唐靖澤笑了:“既然關心喬遜,平日裡就多給他一些鼓勵,別老是罵他,我已經聽達哥說了,喬遜這孩子很聰明,很有天賦,稍加栽培,一定可以成為有用之才。”
“還有用之才呢,連個假槍都認不出來。”喬箏依舊對這件事情很計較:“我可不是關心他,我下去看看他嚥氣沒,嚥氣了我就把他送去隔壁的醫科大學做貢獻。”
唐靖澤再次勾起了嘴角,以前怎麼沒發現,喬箏這麼可愛呢,連說句氣話臉上的表情都很可愛。
“還有,你去搶匕首幹嘛?刺一刀沒準兒能讓他長記性!”喬正看見被警察扶進車裡躺平的喬遜,咬了咬牙,這個弟弟還真是戰五渣。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就記著你告訴警察那句話,一定得救下喬遜,現在喬謙估計是折了,如果再連喬遜都失去了,你就沒有弟弟了。”
喬箏的心裡湧過一抹暖流,她早就與父母斷絕了聯絡,那對父母把喬謙和喬遜寵到了骨子了,而把原主當做了賺錢的工具,哪怕弟弟們成年後,還是任由他們吸食著姐姐的血,可自從這次把喬遜帶到身邊後,喬箏越來越看到以往未發現的喬遜的優點,她的親人不多,朋友更少,除了唐靖澤和孩子們,可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