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肯定就不是打著親上加親的主意,而是打著吃掉吳家的主意。就是因為鍾鹿現在都還沒兒子。
鍾鹿對她大伯孃還算了解,知道她指的是誰。不得不說鍾鹿很佩服大伯孃的腦洞,什麼事情都能扯到生兒子這上面來。
就在鍾鹿已經打了第五個哈欠的時候,劉氏終於注意到了。
她以為鍾鹿是在沒日沒夜的趕貨,責怪地說道:“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這貨慢慢來就是了,看把自己累成什麼樣了。”
鍾鹿緊接著又打了一個哈欠,“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是覺得很累。我根本就沒做什麼事。”
劉氏壓根就不信,沒做什麼事能累成這樣。
劉氏催促著鍾鹿去休息。可是鍾鹿哪裡肯,要是再這樣懶惰下去,他們店估計要關門大吉了。
鍾鹿都差發誓了,劉氏還是不信鍾鹿沒有沒日沒夜的趕貨。
見鍾鹿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看著她,劉氏突然眼睛一亮,是不是又有了?
隨即鍾鹿就覺得眼前刮過了一道風,她可親可愛的大伯孃就不見了。
沒一會兒又來了一道風,不對,是兩道風。
劉氏抓著個郎中兩人一起彎著腰在那裡大喘氣。
郎中責怪道:“到底什麼十萬火急的病症要這麼折騰我這個老頭子。”
劉氏依舊沒有氣喘吁吁,只得指著鍾鹿道:“給她把把脈。”
鍾鹿一臉茫然的看著大伯孃,她不就覺得有點困嗎?至於看郎中?這也實在太小題大做了吧。
不過她還是配合的伸出了手。
那老郎中雖然還是頗有怨念,但職業素養還在,心裡很不痛快的給鍾鹿號起了脈。
隨即沉吟了一下,剛要開口說話,背上就被劉氏給拍了一巴掌,險些將他給拍到了地上。
關鍵是罪魁禍首一點惹禍的覺悟都沒有,還催促他道:“你倒是快說呀,怎麼樣?是不是有了?”
鍾鹿聽到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大伯孃估計是以為她又有了,所以才這麼激動。可是大伯孃終究要失望了,因為她葵水剛剛去過去幾天。
鍾鹿剛剛自我否定完,就見老郎中緩緩地點了點頭。
劉氏興奮得直接蹦了起來,她就說嘛,還是她的直覺厲害。
“你說你這個孩子怎麼回事?自己有了居然都不知道。”
鍾鹿剛想說話,就見大伯孃擺了擺手,“要我說你還是別說了。說也說不明白,還得我照顧你。”又轉眼看向老郎中,“有沒有什麼問題,要不要開點保胎的補藥之類的。”
老郎中捏了捏自己的鬍鬚,端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不需要吃什麼藥,好得很。這才一個多月,平時多注意就是了。”
鍾鹿真心想說,這不是大伯孃從街上抓來的算命的騙子吧!
“大爺,你確定你是郎中?”鍾鹿這話絕對不是罵人,這個時候的你大爺就真的是你大爺。
老郎中最討厭別人懷疑他,直接丟了兩個白眼給鍾鹿,“我不是郎中難道你是?”
鍾鹿被懟了,有點尷尬,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我葵水剛剛完,怎麼可能懷孕一個多月了。不會是假孕的症狀吧!”
她以前聽說過假孕這回事,她在想她不會因為大伯孃天天在這裡唸叨所以有了假孕的症狀吧!
老郎中一副吹鬍子瞪眼睛的樣子,實在有點嚇人。不過劉氏倒是不怕的,直接噴道:“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葵水剛剛過去。”
已經確定有孕了的,要是老郎中敢告訴她是把脈把錯了,她絕對吃了老郎中的心都有。
老郎中不急不緩地說道:“少見多怪,孤陋寡聞。有些人體質特殊,有孕前兩個月也會來葵水。”
鍾鹿最終沒有反駁,但心裡終究還是不信的。如果體質特殊她懷花生的時候怎麼沒有。不過見大伯孃興致那麼高,她也就不揭穿了,畢竟她現在說什麼都不會被大伯孃聽進去。這江湖騙子還真厲害,抓住了大伯孃的心理。
劉氏對鍾鹿懷孕的熱情瞬間高漲了起來,又是隔三差五的給鍾鹿做好吃的補身體。鍾鹿也由著她,誰說沒有孩子就不能吃好吃的。
吳晨聽到說鍾鹿有孕之後整個人就變得慌張了起來。他又想起了鍾鹿生花生的時候,直到現在他也覺得有點後怕。平時他一般都是吃藥控制的,就一次忘了吃藥結果就中了。他恨不得扇死自己。不過見鍾鹿沒什麼反應,心裡稍微好過了一點。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