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結果才走幾步就看見花丹丘在邊走邊用摺扇給鍾花扇風。
這貨到底是什麼時候跑去找到鍾花的。
鍾鹿幾步快跑直接跑到鍾花身邊,順便把花丹丘給擠走了。
花丹丘很不悅的看著鍾鹿,鍾鹿卻笑得很無害,甚至抱歉的對著花丹丘說道:“我要跟小花說悄悄話,表哥避避嫌唄。”
“你故意的吧!”花丹丘早都察覺了,只要他跟鍾花一起鍾鹿不是一直盯著他就是想辦法將他跟鍾花隔開。難道鍾鹿喜歡他,所以吃醋了?
他狐疑道:“你未婚夫是那個叫吳晨的吧?”
鍾鹿不知道這個表哥又想到了什麼事情,不過仍然乖巧的點了點頭。
花丹丘在心中將他和吳晨對比了一番,發現他除了比吳晨矮之外就沒有比吳晨差的了。所以鍾鹿喜歡他也不是這麼難理解的了。只是他喜歡的是鍾花,特別是這幾天的朝夕相處,他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小丫頭了。
鍾鹿見花丹丘思緒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出聲問道:“表哥你還不走?女兒家的私房話你也要聽?”她並沒有說她不是故意的,本來就已經很明顯了,根本不需要欲蓋彌彰。再說家裡就沒有一個人同意,她從中作梗又有什麼稀奇。
花丹丘冷哼一聲,不情願的轉身離開。
鍾鹿這才拉著鍾花問道:“他什麼時候去的?”
鍾花眨了眨眼,很是無辜,“我也不知道啊。”
俗話說烈女怕纏郎,鍾鹿有點擔心小花最後被纏著纏著就答應了。
“姐姐,你說白茹她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啊?”鍾花好奇地問道,她剛剛是真沒聽懂,不知道說的到底是和誰無關,還有就是為什麼要公平競爭。姐夫已經跟姐姐定親了,為什麼姐姐還要競爭。姐姐已經競爭贏了所有人,所以最後跟姐夫定親的才是她啊。定親了居然還要競爭,那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照這樣看來,那是不是成親了也沒有保障。那為什麼還要成親,大家都這樣看對眼了就一起過就是了。鍾花是真的不太明白了。
鍾鹿警鈴大作,白茹是被王子規洗腦了,她家小花千萬不要學白茹這樣追求那樣的愛情。
她焦急地說道:“小花,你可別學白茹啊。一旦沒了名聲,你可怎麼辦?族裡會處罰你的。”
鍾鹿雖然是新時代女性,但這畢竟不是現代,這是對女性苛刻的古代。她也沒有推翻一個時代的能力,所以就只能遵循這裡的規則。她自己尚且不敢照著內心的想法做事,又怎麼敢給鍾花灌輸那些獨立自主的思想。
就算她們反抗了,獨立自主了。她相信她們估計還沒走出鍾家村就會被抓起來。她現在有點羨慕王子規了,王子規就壓根不是自信的問題,而是盲目自信,不考慮後果。不知道王子規會不會想到她說的那些白茹真的拿出來實踐了啦?
鍾花見姐姐緊張她,心中一暖,笑了笑,“姐姐,你放心吧!我才不會做這種讓家人蒙羞的事情。”
告白是蒙羞的事情?這好像也不太對,鍾鹿覺得自己口齒根本不算伶俐,完全有嘴說不清的感覺。
“額……”,“也不能這麼說。白茹啦,她是勇氣可嘉。追求自己的幸福沒錯,但是啦你找沒有定親的呀。找定親的告白就是不道德的事情。如果你有喜歡的人你就私底下偷偷的告訴他,不要這樣大張旗鼓。這個世道對女子太不公平了,最後吃虧的永遠都是女子。所以要謹慎。”
最後又自我肯定地說道:“謹慎總是無大錯的。”鍾鹿生怕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對,讓她家小花也和白茹一樣那就糟糕了。
鍾花見鍾鹿認真的樣子覺得很可親,她越來越喜歡這個姐姐了,見姐姐擔心她,她也覺得好笑,笑吟吟地說道:“姐姐你以為我是白茹啊,被別人蠱惑幾句就做這麼蠢的事情啊。這可是自己找罪受。”
“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族裡會不會懲罰她?”鍾鹿好奇心爆棚了。
鍾花:“誰知道會怎麼樣啊,反正這輩子估計完了。除非搬到不認識他們家人的地方去。族裡才不會管他們,他們又不是鍾家的。外來戶而已,最多把他們趕走就是了。”
兩人聊著聊著就不再說白茹了。
第二天白茹的訊息就自動傳到了她們的耳朵裡。帶來訊息的正是俞巧。幾人正吃著吳晨買來的瓜子,聊著八卦,這日子別提多愜意了。
俞巧一不小心磕到了一顆壞的瓜子,呸了幾下還有苦味,她又喝了口水才說道:“聽說白茹都快被她爹給打死了。”
“她爹不是最疼她了嗎?”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