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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安定侯點點頭道:“我知道,我明日就會安排給二弟送信去的。”

太夫人吩咐完,又嘆了口氣道:“這下宗澤可是遇到難事了,怎剛好在這個節骨眼兒發現了鐵礦呢。如果吳王真有御極之心,這個鐵礦恐怕他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安定侯幾人在房間商議時。陳宗澤卻已到了陳尚書府上。

陳尚書接報時,正要睡下,聽聞陳宗澤來了。趕緊起來,命人將陳宗澤趕緊帶到書房。

陳宗澤匆匆進來坐下後。知道陳宗澤這麼晚了來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陳尚書也不多說廢話,直接看門見山的問道:“我算著你這兩日該是會上門來的。卻沒想到你這麼急。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陳宗澤不敢怠慢,趕緊將今日在安定侯府理順的資訊跟陳尚書一五一十都說了。陳尚書聽聞了之後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尚書也沒再多追問陳宗澤這句話的真實性。之前不知道還好,現在一知道了這個頭兒,將先前的一些事兒一聯想,總會有些蛛絲馬跡的。

陳尚書沉吟一陣問道:“這事可是非同小可。但我們雖是有猜測卻是沒有實據的。所以,你跟皇上說話時一定要經心,不可輕易漏了出去。”

陳宗澤點點頭道:“這個我省得的。這事兒我們畢竟沒有真憑實據的。一個不好,搞個挑撥天家骨肉的罪名那就大發了。”

陳尚書道:“你知道就好。你先前一去興安就端了他來錢的銅礦。後又將他派往興安的人給整趴下了。現在看來,可真是為你捏把汗。也算你運氣好,先前吳王是忙,沒顧得上你。現在你可要小心了,三千營他已經拿下,你手頭上又有他最需要的鐵礦。這次你可真是遇到難關了。”

陳宗澤道:“我知道這次很難,但是我還是想闖過去。我這次進京為的就是興安由州升府的事兒,我想明日早朝我將這鐵礦石進獻給聖上,乾脆公佈了興安鐵礦的訊息好了。這樣一來,訊息擺在明面兒上,我可能還好點兒。”

陳尚書想了想道:“嗯,你這個想法也可。早點公佈也好。你說你是從安定侯府過來的,這事兒你可是已經跟安定侯商量過了。”

陳宗澤點頭道:“商量過了,他們認為此事也是宜早不宜遲。”

陳尚書道:“那好,明日早朝你就將此事報給聖上吧。到時我們來敲敲邊鼓。你這個想法不錯,可以轉移人的視線。你這麼急切的請求興安由州升府,估計吳王他們還以為你的主要精力就在這上面,其它的不知道呢。”

陳宗澤聞言點點頭道:“嗯,我正是有這方面的考量,所以才急著將這事兒先捅出去,也好給吳王他們造成我對興安由州升府的事兒急不可耐。”

陳尚書這時卻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我們方才考慮到的怕吳王萬一急了起殺手。你說,吳王會不會因為你急切的獻寶,會以為你已經有所察覺了呢?”

陳宗澤想了想篤定的道:“不會,因為我今天下午已經跟江松濤說過了,我明日就會將此礦石進獻給聖上,估計吳王那邊現在已經知道這個訊息了。何況此事在我沒去安定侯府以前,我也是不知道的。江松濤是萬萬猜不到我已經知道了他們背後的主子了的。”

陳宗澤沒說錯,江松濤醉酒後回府不久,就有人來問他了。吳王心腹幕僚孫廣親自來的。知道江松濤醉酒,孫廣還頗是體恤的對江家從人說,不用叫江松濤出來了,他要親自前往。

孫廣正要進去時,江松濤已經來到客廳,見到孫廣,江松濤趕緊道:“不知孫公大駕,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孫廣笑道:“江郎中客氣了。你我之間不用講究這些虛禮兒。”

兩人寒暄幾句後,就切入正題。只聽孫廣問道:“江郎中今日去陳宗澤那兒,可是問出了些什麼?”

江松濤答道:“陳宗澤說了,明天他要將鐵礦石呈上御前。”

孫廣笑道:“他也可真是急得。他還說了什麼?可有懷疑到你?”

江松濤立即篤定的答道:“沒有,陳宗澤完全沒往這方面想。他還是如往常一樣待我,就是礦石的事兒還是他自己主動跟我說的呢。”

聽及此,孫廣滿意的一笑:“那就好。”

見孫廣滿意了,江松濤也鬆了口氣,滿不滿意的也只有他知道了。以他跟陳宗澤相交這麼多年,對陳宗澤的瞭解,江松濤卻是沒有這麼樂觀。不光是不樂觀,江松濤更是心中篤定陳宗澤肯定自家有所懷疑的。

先前跟自家乾淨利落的斷掉生意來往,單說是因為他陳宗澤看中了興安,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