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我自覺是不錯的,可是具體怎樣,還要看老師怎麼看了。”
丁全深以為然,先前他不知道,可自他讀過幾本書後就發覺,寫文章這事兒吧,還真是有點說不準的。上次少爺考得那麼慘,不知道這次結果會是如何。可千萬要列為頭等的,不然,怕是會將少爺打擊大了。
丁全擔憂的,宗澤也有點擔心,他雖自己覺得這次考試不同於上次,真是覺得還不錯的。可是,文章這東西,有時自己看得覺得繁花一片,可在別人看來,那就未必了。不知這次自己的史論考試結果會如何呢。
宗澤主僕二人在擔心著史論考試的成績。其實,衛教諭對宗澤這次考試的成績擔憂程度,也是有過之而不及。宗澤是他看好的學子,他是希望宗澤上次考試只是失手而已;希望自己能在這次年終大考中看到宗澤的真實水平。
因此,今年外舍的史論一考完,收了卷子,衛教諭就趕緊找出宗澤的卷子看了起來。
剛看了個開頭,衛教諭就有心頭一定,看來,這陳宗澤確實進益了。趕緊接著看了下去,嗯,真是比上次考試有天壤之別。這次,論點立意不錯,論據也是層層遞進,能支撐的起他的論點。雖是還有瑕疵,但跟他上一篇連字面意思都沒搞通透的文章相比,已是高出了好多階的。看來,此子這幾個月的苦工還是起作用了。
對宗澤這次考試很是滿意的衛教諭,本著鼓勵的用意,給宗澤這篇文章點了個頭等。然後將這次所有外舍頭等的卷子拿到秦山長處請他過目。
秦山長將這些卷子拿起來一一過目點評。看到宗澤的史論卷子時,秦山長挑了挑眉,看了起來。一看,嗯,有進步,有長進;雖有稚嫩之處,但到底能摸到一點根本了。秦山長看完笑道:“看來陳宗澤這些天是發狠了。進益還挺大的。不過,這卷子點頭等還是有點差距的。不知衛教諭是因何而點的呢。”
衛教諭答道:“這陳宗澤先前那一次季月考試很是失了水準;接著後面就是流言之事,估計對他的影響還是挺大的。畢竟是少年之人,心性不甚穩定,怕他打擊太過,而一闋不振。這次考試他考的也算是差強人意,所以我就給他點了個頭等,以示激勵。”
聽衛教諭說完,秦山長點點頭道:“既如此,那頭等還是使得的。行,就按你的意思辦吧。”
臘月十六,是這次書院年考成績公佈的時候,眾人也是翹首以盼。這次成績太重要了,關係到外舍、內舍升舍的問題不說,還有那內舍、上舍的人沒考好的,還要降等呢。這要真是被降了,可真是不夠丟人的。
今天眾人也顧不得冷了,早早來到致公堂的大廳前,這榜單今天就貼在大廳的外面。宗澤也早已全副武裝的穿好衣服,帶著丁全擠到大廳前看起來。
書院裡看榜的都是同學,不大好像在外面看榜時一樣,大家不停的去擠。宗澤也不好去擠的,就讓丁全代為去看。抱著跟宗澤一樣想法的同學不少,於是今天看榜竟然大多是書童去看了。宗澤就跟陳正深周長安他們站在廳外的廊上邊說話邊等著。
周邊不停的有書童來給自家主子報成績,高興的有之,沮喪的也有之。聽著周邊的聲響兒,宗澤也有點心急,不過還好,丁全沒有讓他等太久。
很快就聽到了那傢伙興沖沖的聲音傳過來:“少爺,少爺,你這次年考還是頭等。你列在頭等第五的。”
聽得丁全的報信,宗澤很是高興,心中一塊大石落地了。這樣就放心了,明年可以順利的升入內舍了。
周長安跟陳正深也趕緊恭喜宗澤,周長安更是捶著宗澤道:“好小子,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升入內舍了,你也算是外舍的翹楚了。這次你可得好好請我喝兩杯才是。”
陳正深也笑道:“就是,宗澤你今年又有學習成績,做生意也成了,可不得跟我好好賀賀才是。這頓酒我是吃定了。”
宗澤高興的笑道:“一定,一定,這頓酒我必是請的。地方你們儘管挑就是了。”
周長安指著宗澤笑道:“你說得啊。我必得好好找找個地方,讓你多多的破費幾個銀子才是。”正說笑著呢,青泉、思山也來跟陳正深周長安報信;二人成績也都是名列頭等的。
這下三人都高興的不得了,宗澤也笑說道:“你們二人剛嚷著讓我請客的,現在你們考的如此好,我也是要討酒喝的。”
三人嘻嘻哈哈的笑了一陣,榜也看完了,該往課室去了。書院在這次年考前都已經通知學子們,試考完後,還要回到課室聽教諭們講假期注意事項、作業等,還有就是明年開學的時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