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趣一二,衛成雖然沒有跟著嘻嘻哈哈地開玩笑,卻也沒有批評教訓他們,看來,昨天和兄長相見,還是讓衛長山很高興!
好容易處理完所有的事情,衛成匆匆跑回自己的屋子,快速洗漱完畢,從衣服中挑了半天,選了一套覺得最好看的換上,然後飯也顧不得吃就要往外面跑。
見到哥哥的事情,手底下的弟兄已經看見了,衛成沒有瞞著,今天直接跟劉副參將報備,省得以後自己總去找哥哥讓別人猜測,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衛成跟劉副參將和其他人的解釋是:家裡是開藥鋪的,前兩年在永寧開了一個分鋪子,今年哥哥過來看看買賣情況,湊巧在這裡遇到了他。他這倒不是撒謊,藥鋪的確是在虎豹騎來永寧之前就開的,兄弟相見的確是以非常巧合的方式,因此,倒沒有人去妄加揣測。
走出屋外,想起來什麼事情,衛成又匆匆跑了回去,從包袱中將自己這幾年攢的軍餉揣在懷裡,其實沒有多少,就十多兩銀子。衛成自跟哥哥生活後,沒有缺過銀錢,雖然不習慣胡亂花用,但是對銀錢也沒有別人那種執著。
他之所以把錢拿著,是想著以後要跟哥哥一起,嗯,是一家人,他的銀錢理所當然歸哥哥保管,所以一個銅子都沒留的揣在懷裡,打算一會兒給哥哥。
衛成到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晚霞的餘暉映紅了西方的天空,火燒雲變幻著各種形狀,裝扮著永寧城。
西遠都以為成子不會來了,站在門口看了又看,等了又等,終於將人迎來了。
西遠心裡高興,把做了一小天的好吃食,一樣一樣端上桌子,坐在旁邊看衛成狼吞虎嚥,嘴裡一個勁兒的叮囑“慢點慢點”。
衛成習慣吃飯跟打仗似的了,要不然這三年還不得餓死。不過看哥哥擔心的模樣,有意識地放慢了速度。看衛成吃的香甜,西遠一邊給他挑魚肉裡的刺,一邊感到既心疼又欣慰。
想起白天衛成沒來,自己只能乾等著的無奈,西遠試探性的問了問,怎麼才能找到他,西遠不確定衛成方不方便告訴,他不想弟弟為難。
衛成跟哥哥哪裡有什麼秘密,他們虎豹騎壓根不在西遠和栓子前兩天去的那個地方駐紮,而是在永寧城東北角方向,衛成詳細地告訴了哥哥,但是叮囑西遠,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隨便去找他,並且保證,自己再不會如以前那樣不聲不響的走掉了。
有了衛成的保證,看成子將攢下來的所有家當都給了自己保管,西遠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生怕成子哪天又突然消失不見。
不過,他怕成子萬一需要用錢,來不及找自己要,就把自己身上帶著的二兩散碎銀子掏給了衛成,衛成高高興興的收下了。
“哥,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衛成吃的已經有些撐,但是還不想放下筷子,他都好幾年沒吃過哥哥做的吃食了。
“啊?你找我算啥賬?”西遠有點吃驚加忐忑,難道成子還在計較以前的事情?他停下給衛成挑魚刺的動作,疑惑的看著衛成。
“你還說,你記不記得,那年我們去濱江府,咱們住在客棧裡頭半夜被吵醒了,我問你啥動靜你跟我說是貓叫,我傻了吧唧的就信了,第二天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問人家!”衛成一邊說一邊觀察哥哥的反應。
“哦,這個事啊。”西遠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不過抬頭見衛成不錯眼珠畝19潘矗鐘行┺限巍
現在的衛成大多數時候讓西遠感覺還是以前的成子,但是有時候又覺得跟以前不一樣,他錯過了衛成成長為一個男人的三年時光,所以當衛成流露出成熟男人應有的神情時,西遠總是感到有些無措。
就如現在,每天風吹日曬,膚色偏黑的衛成,半眯著一雙桃花眼,烏黑的眸子深邃遼遠,閃爍著一絲探究的光彩。這雙眼睛看著你,彷彿在尋求什麼答案,又彷彿你是他心裡眼裡的唯一,是他的整個世界!
被衛成這樣看著,西遠不自覺的就有些彆扭了起來,不知道為啥,總之耳朵尖慢慢地就紅了,本來想開個玩笑將剛才的問題混過去,如今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裝作忙著挑魚刺,低頭不理了。
衛成看哥哥的動作,以及紅了的耳尖,心裡釋然的笑了笑,看來哥哥對這些事情不是一無所知,只是不知道反感不反感。
“哥,你說鄭軒那時候,是不是對咱秋陽哥也是這方面的心思?”衛成接著又丟擲來個問題。
西遠不明白成子為什麼非得著這樣的事問個沒完,不過還是給他擺事實講道理:“那有什麼辦法,鄭軒有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