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門前,她搜尋了附近好的中華餐廳,看到很多人推薦了剛才的樂翠。
就那樣見到了他,像
安潯正想著,突然就發現司羽不走了,“怎麼了?”
司羽沒說話,將她的手從自己兜裡拿出來看向他,一雙眼睛在昏暗路燈下愈顯漆黑,安潯笑問,“迷路了?”
司羽依舊沒說話,俯身將她抵在一旁的牆上。
安潯愣愣,腦子裡只有兩個字,“壁咚。”
司羽雙手撐在她兩側的牆上,微低頭看她,在寒冷的東京街頭,他的聲音低沉緊澀,“終於沒有人了,安潯。”
安潯一動不動的被他圈在這一方小天地中。
“安潯,你來了,”兩人撥出的白氣在空中匯聚,慢慢消散,安潯看清他眼中閃閃而動的光芒,只聽他又說,“你知道本想等一個電話,卻等來整個人的感覺嗎?”
她無法對這種眼神這樣的話語無動於衷,天寒地凍中那放在身側的手心竟然生出了薄汗。
“欣喜若狂,”他將臉埋在安潯肩頭,深吸一口氣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似乎笑了一下,“我無法相信自己會這樣。”
安潯伸手輕輕摟住他,司羽側頭,輕吻她的臉頰,一下一下,羽毛般輕撫瘙癢,她伸手捧住他的臉,抬頭吻上他。
怎麼可能不心動。
心軟的一塌糊塗了。
突然就生出,這些年自己一直在等他的念頭。
他化被動為主動,在她口中造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肆無忌憚,似乎是因為得到允許,得到她的回應。
唇是冰涼的,舌卻是熱的,用力吮著她的舌尖,她的唇瓣,街邊有人走過,他都沒停,兩人粗重的喘著氣,彼此交換著氣息,冷熱交替中,有種別樣的刺激。
山梨縣還是要去的,不過兩個多鐘頭的路程,司羽借了一個學長的車,一路向近郊開去。
車上安潯昏昏欲睡,臉頰不知道是不是凍的,一直帶著清透的紅暈。
司羽不太想讓她睡覺,說說話也好,就是忍不住想撩撩她,“安潯,你訂了幾個房間?”
“一個。”她隨口應著,說完後才反應過來,立刻瞪大了眼睛,“到了再開一間,應該還會有。”
司羽看她一眼,“浪費錢。”
“兩千多萬呢,”安潯說著嬌俏瞪他一眼,“你讓向陽他爸爸送我那,可給我爸嚇壞了,他說以為誰向他行賄呢,心想不就招個研究生嘛,這麼大手筆真是太誇張了。”
她說完司羽便低低的笑起來。
說到錢,安潯看了看他借來的車子,“司羽,你幹嘛要假裝落魄的留學生?”
司羽挑眉,假裝?
“我前些年跟家裡鬧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