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給那位先生做人工呼吸的時候。”
安潯:“……”
兩人沿著河邊朝來時的方向走,安潯想問他們是不是不去島上了,卻聽他突然說,“安潯,鞋子舒服嗎?”
“嗯?”安潯不明所以。
“可以走快嗎?”
“可以。”
“那我們快些走。”他衝她眨了眨眼睛,說著便牽著她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安潯忙小跑跟上,“怎麼了司羽?”
那個大叔的部下正在人群中找著他們,安潯回頭看時正和其中一人視線相遇,那人見他們走遠,忙喊著其他人追過來。
他們的車子就停在路邊一排水杉旁邊,雖然不覺得那些人是壞人,找他們很有可能是為了感謝,但坐進車裡那一刻,安潯還是覺得安心了不少。
司羽啟動了車子,直到離那些人越來越遠才對安潯說,“剛才那位先生身上的紋身看到了嗎?”
安潯點頭,她並沒有機會仔細看,只在解開襯衫釦子的時候瞥了兩眼,好像全身都是。
“這種有通體紋身的基本上是幫派大哥。“司羽說著看了看安潯,“寶寶,繫上安全帶。”
安潯扯開安全帶乖乖扣上,似乎因為他叫的親密而有些走神,半天才疑問道,“幫派?”
“你知道黑社會在日本是合法的吧,這裡有很多幫派社團,”司羽眉眼帶笑的看了看她,似乎看出她的停頓。
“他們是黑社會?”安潯故作鎮定的回頭看了看已經小成幾個黑點的人,穿西裝打領帶看起來矩矩的那幫人,竟然是黑社會。
“你以為黑社會像古惑仔一樣,一眼就讓你認出來,日本的黑社會對平民還算友好,團拜日會給小朋友發糖那種友好。”司羽打了轉向,兩人上了跨湖大橋,“他們比義大利黑手黨溫柔些。”
“那我們為什麼要躲著他們呀。”日本黑社會聽起來簡直人畜無害。
“因為他們還做很多黑社會做的事,販賣毒品,情色交易,暴力犯罪,所以我們不應該與他們有任何交集。”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不管他們穿的光鮮還是為人禮貌,本質上卻是不變的。
於是富士山之旅就在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中結束。
兩人回到東京的時候剛中午,司羽讓安潯去退酒店,安潯卻問,“那我住哪?”
“我的公寓。”司羽給了非常肯定的回答。
昨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安潯猶豫。
“安潯,除非你願意。”他叫了她的全名,通常這種時候要說的話都是稍微鄭重些的。
後來,安潯想,如果時間能回到這一刻,她一定狠狠回他兩個字。
放屁!
大學校園內沒有學生宿舍,司羽住在學校附近的一所公寓,他說很多留學生都住在那裡,包括大川。
比安潯想象的好很多,很乾淨精緻的日式單身公寓,原木色地板,桌子,櫃子,白色的窗簾,灰色的牆壁,陽臺上還種了些綠蘿。
單人床,白色床單和被子。
雙人沙發,睡他絕對不夠長。
安潯掃視了一週後轉頭看他,“我喜歡這裡,不過不喜歡你的床。”
司羽脫了夾克掛到落地衣架上,“能睡下我們,只是需要挨的緊點。”
安潯也跟著脫了大衣,掛到他衣服的旁邊,回頭看他,一臉認真,“你會摸我嗎?”
司羽笑出了聲,“我如果能忍住。”
“你能忍住嗎?”她嚴重懷疑。
“不能。”
“……”她就知道。
因為司羽也很久沒回來了,所以冰箱裡什麼東西也沒有,兩人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食材。
司羽說給她做天婦羅和烏冬麵,安潯說他又要用美食收買她了。
她坐在餐桌邊撐著腦袋看著他做菜,依舊是那樣的從容不迫,每一個動作都優雅至極,安潯坐了一會便坐不住了,心裡嘆息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容易被誘惑了,邊這樣想著邊起身走過去,學著他的樣子從後面抱住他,臉貼在他的後背蹭啊蹭。
“餓了?”他沒有停下煮麵的手,只是輕聲問。
安潯說沒有。
司羽沒再說話,而是放下筷子,關了火,把煮麵的湯水倒掉,做完這些後,他突然轉身攔腰抱起安潯就床那邊走。
“安潯,這是你招我的。”
安潯驚呼著摟緊他的脖子,“我沒有。”
接著,她就被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