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這個寒假我什麼都沒幹,就一直跑機場接你送你了。”安非接過安潯的箱子,不免抱怨。
“安非,你姐以前暗戀的是誰?”司羽見到安非第一句話就是問這個。
“安非你敢說!”安潯立刻怒目威脅他。
安非愣了愣,眼神又在兩人之間巡視一番,咧嘴一笑,“不是我嗎?”
“呸!”安潯十分想翻個白眼給他。
“難道還有別人?”安非使著顏色問。
安潯立刻說:“沒有了,只有你。”
安非對她眨眼,“就是嘛。”
“安非一會兒到超市停一下,買些竹筍和蘑菇,司羽愛吃。”安潯將手臂跨進司羽的臂彎邊向外走邊說。
司羽看了這姐弟倆一眼,低笑著,“就你倆心眼兒多。”
安潯祖父祖母的二層小樓更加熱鬧了,與冷清的約克郡相比,這裡年味特別濃。
安媽媽和祖母在廚房忙著做飯,祖父與安教授研究著棋局,安非拉著司羽打遊戲,安非是老手了,每次他要贏司羽時,安潯就去拔遊戲手柄線,每每如此安非都要氣的大喊大叫。
“安潯做人不能太過分。早上在機場我怎麼幫你隱瞞的你忘了?”安非威脅的看著她。
安潯並不示弱,“你敢說我就把你幾年前偷看我洗澡的事告訴我爸,看他不打死你!”
司羽蹙眉,看安非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打死他還用安叔叔動手?”
安非臉色一白,忙說:“說了多少次了我只是路過,而且我七百度近視還沒戴隱形看到個鬼了?”
“誰知道呢。”
“你要這樣,我可把林特親過你的事告訴姐夫了!”安非梗著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安潯氣的指著他,半天沒說話,她也沒敢看司羽,只對安非說了句你等著就轉身蹬蹬蹬上樓了。
司羽臉色沉沉的看著安非,“什麼時候的事?”
安非摸摸鼻子,也知道自己衝動了,他磕磕絆絆的說:“三四年了,上學那會兒,畢業旅行回來的路上,大家起鬨,他就趁安潯不注意親了她一下。”
“親哪了?”
“也就……嘴角吧。”
“安潯呢?”
“沒說話,起身下車了,然後打電話讓我爸來接的。”
司羽去樓上找安潯,她正沒事人一樣架著畫板在畫畫,見他進來也一副我很忙沒空說話聊天的模樣。
他從她身後抱住她,“林特追了你六年?”
安非這個大喇叭!
“你十四歲暗戀你的美術老師?”
“欣賞,純欣賞!”安非的大限將至!
“所以你沒同意對你痴心一片的林特。”司羽自顧自分析著,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因為正在耳邊,每一個字安潯都聽的一清二楚,包括他不經意間上翹的尾音。
安潯不說話,將畫筆放下,回身摟住司羽的脖子,“十幾歲的小女孩喜歡的東西作數嗎?我還喜歡過萊昂納多和三浦春馬,美術老師和他們一樣,只是一種崇拜情節,至於林特,就是一直沒多喜歡罷了。”
林特不像司羽,會讓她那麼快的喜歡上,也不像司羽,越接觸便越讓她無法自拔。
司羽也不是想跟她算以前的賬,他就是想知道罷了,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一種矛盾複雜又近乎自虐的情緒,不太好控制。
安潯學聰明瞭,說完話便仰頭親吻他,不給他任何繼續追問的機會。
司羽也配合,兩人靠在窗邊擁抱親吻,外面是銀裝素裹的天地,屋內是情滿肆意的火熱,當司羽把手伸進安潯毛衣裡面的時候,安非敲門進來喊他們下樓吃飯,安潯靠在司羽懷裡,面上還是一副嬌豔模樣,但看安非的眼神絕對不善,安非打了個激靈跑下樓了。
飯間,安潯細數安非近年來的條條罪證,從偷偷帶女孩回家到跟易白飆車,嚇得安非使勁對司羽使眼色,司羽收到訊號,夾了一塊雞丁給安潯,說道:“留點下次說。”
安非嗆了一口,什麼叫留點下次說,還不如一次說完他死的痛快,不過倒是有用,安潯真不說了。
司羽又對安非說:“以後儘量別得罪她,她剩下的就不說了。”
安非點頭,但又覺得自己被沈司羽坑了,自己賣情報給他得罪了安潯他卻又反過來幫安潯收拾自己,醫生的腦袋都用在這方面嗎?
後來,安教授把安非帶走單聊去了,總之與他同一間房的司羽半夜十二點去安潯房間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