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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斥責,然後說道“既然你們二人都說自己的印章是真的,那便將印章呈上來。招書吏前來驗證真偽。”

“是。”很快負責這一塊兒的書吏便走了上來。

“見過各位大人。”

“不必行此大禮,寧濤你看看這兩柄印章哪個真哪個假?”郡守揮揮手,師爺便將托盤裡的印章拿到了寧濤的跟前。

“是,大人。”嘴裡應著,眼神卻瞟向了陳德昭。一看陳德昭偽造印章一事,他定有參與,花灣娘緊張的雙手都掐出血來。

“寧濤哪個真哪個家,務必從實道來,如若包庇,後果自負。”郡守看寧濤、陳德昭二人在自己眼皮底下還要耍花招,出聲喝道。

“是,大人。這枚印章是真的。”被郡守一喝,本就膽小的寧濤嚇的一個激靈,拿起花灣孃的印章說道。

“可看仔細了,沒有認錯?”郡守再次確認。

“是的,大人,花家家主印章事由周大師所刻,周大師每刻一枚印章都有獨特的標識,下官絕不會錯。”寧濤根本沒來得及和陳德昭套說詞,便被郡守一句後果自負將真實的印章挑了出來。

“哦,這麼說堂下婦人便是花家的灣娘無疑了。陳德昭現在花灣娘告你謀害她父母的性命,偽造假的田契地契謀奪花家的家產,並且僱人在她帶著幼子上香之際殺害他們母子的性命未遂,你可認罪?”現在的郡守大人,看陳德昭的眼神已經換上了赤裸裸的蔑視。

郡守的話一說完,外面圍觀的眾人便禁不住一陣喧譁。

“郡守大人,下官冤枉啊,半年前下官的妻子到郊外的法華寺給已逝世的父母上香,路遇劫匪,被殺身亡。這些全金陵的人都可以為本官作證的,至於什麼花灣娘活生生站在大堂之上,下官真的不知道啊!”陳德昭狡辯,他心裡雖然慌張,但是卻一再給自己暗示,花灣娘是沒有證據的,她是不可能有證據的,自己只要咬死了不認,她是沒任何辦法的。

“好,花氏灣娘,現在這陳德昭並不認罪,你可有證據證明你狀紙上所說屬實?”郡守轉頭問灣娘。

“大人,民婦有證據!”花灣娘上前一步道。

她這話說完,陳德昭的頭便蹭的一下便看向灣娘起來,那眼神彷彿要把她吃了一般。

“哦,既然有證據,還不快快呈上來!”郡守大人說道!

“是。大人這是陳德昭與那些賊匪的書信往來,每一張皆是他的親筆。”花灣娘現在無比感激瑞婷,如果沒有瑞婷,這麼隱秘的證據她根本沒有本事找的出來。

花灣孃的證據一出,陳德昭身形便是一軟,不可能,這些東西可是藏在他書房最隱秘的地方,這個賤人怎麼又能耐找到的,他絕不相信!忍不住氣急敗壞的吼道:“偽造的,這些都是偽造的。”

灣娘看著已經有些癲狂的陳德昭一時間,百味雜陳。努力回想當年陳德昭為她所做的事,前前後後好好想了一通,這時的她才發現,她印象中的好丈夫,竟然沒有為她做過一件事。都是她在幫她,他沒錢買書,她出錢。他趕考,她為他打點行囊。就連他為官靠的都是她花家的錢財。從頭到尾他只做了一件事,便是娶了她,讓她生了寶兒。

在得知父母竟然是被陳德昭害死的,她恨極了!都怪她,是她當年被愛情矇蔽了雙眼,才害了爹孃啦!

灣孃的目光漸漸變得狠厲!

“陳德昭這些書信皆由你書寫,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郡守看了看那些書信,問道。在座的人對陳德昭的字都很熟悉,根本容不得他抵賴。

“是,是我做的,憑什麼我堂堂金陵刺史要被這個女人壓著,就連每月支多少銀子也做不得主。所以這些都是她自找的。”陳德昭一看事情被拆穿不但沒有一絲愧疚,竟然大言不慚的叫囂著都是灣娘對不起他。

“既然陳德昭已經認罪,來人扒了他的官服,這樣忘恩負義,行為卑劣之人沒有資格出任一方要員。”郡守大聲宣佈。

這一下坐在下首的杜浩然急了,陳德昭可是知道自己很多秘密的,一但陳德昭下了大獄。將自己攀咬出來就完了。立馬上前:“大人,既然花灣娘沒事,就談不上殺人。大人這樣處理是不是太過嚴重了。”

“是嘛,我記得花灣娘狀告陳德昭不止這一項吧!”瑞婷看著郡守和知府兩人對峙,微微一笑,不錯,好戲才剛剛上演。

“是的大人,民婦的狀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陳德昭喪盡天良,謀害了民婦父母的性命。”花灣娘上前說道。

“你……”好一個民婦,看看上面坐著的瑞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