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那麼袁柯今晚去哪裡誰也不會知道。
當然不排除袁城想到他家的機率,張重己待會還要用自己的手機給袁城發簡訊消除他的猜疑才行。
張重己不怕自己的這個謊言被袁柯揭穿,因為袁柯本人想必也不會說實話的。
為什麼?
只是因為這看似複雜的關係,他如果承認了今晚住在自己的家裡,那麼袁城難免心生芥蒂;反過來說袁柯,他這人個性雖是霸道傲慢的樣子,但是對袁城這個大哥該有的尊敬也不是說說而已,如果不是怕袁城因為自己插足這段感謝而自感傷心和痛苦,他如今也不會這麼糾結,又是喝醉又是咬人了。
在某個出發點來講,袁柯心裡是隱隱懼怕袁城的。
而在張重己這個局外人看來,袁家兄弟一根藤是個優點,也是個致命的弱點。
如今越是糾結,越是得不到,後面翻臉之際就會瘋狂。
人性都是貪婪的,或許如今的袁柯對張重己的感情只是可以割讓的喜歡亦或是慢一步的不甘心,到了最後一心完全都在張重己身上的時候就沒有說讓就讓這麼簡單了。
這也是張重己不想讓袁城來接走袁柯的原因之一。
既然已經決定下一步是繼續攻略袁柯得到其完全的真心,那麼如今這麼一個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
腳步輕穩地來到床邊,張重己眯著眼將手指作手槍狀輕輕地抵在袁柯的太陽穴上,勾唇喻擬“砰——”地一聲,笑彎了眉。
“袁柯,好好陪我玩完這場遊戲吧。”
床鋪上的袁柯緊皺著眉頭,俊美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憂鬱,對於此時的這一切都不曾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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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沉重的脹痛感像是波紋般一陣一陣在後腦勺盪漾開來,袁柯剛剛坐起身子就被這腦袋暈沉沉的酸脹疼得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哪兒?
袁柯扶著腦袋,扭扭痠痛的脖子,眯起黑眸開始打量自己的所在環境。
此時自己好像是身在他人的房間裡,比起自己的,這間房間真是出人意料的狹小,但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氣氛,能讓人不知不覺地放鬆下緊繃的心情。
袁柯瞥了一眼陽臺,天空已經是大亮,半掩著的淡藍色窗簾被風拂起輕輕飄揚起來像是採茶女的藍袖子,給這個房間更是增添幾分靜謐的柔和感,讓人心神放鬆。
抿緊嘴唇,袁柯忍著頭痛拉開手感柔軟的毛毯,待風從鼓起的窗簾竄過來之際便覺得一股涼意拂來,袁柯下意識地低下頭才猛然發覺自己上半身竟是裸/露的。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皺緊眉頭,袁柯下意識地張望四周有無衣物可披蓋,但在下一秒,自己的視線卻被放在奶白書桌上的那張相框給定住了。
與其說是相框,不如說是相框裡的那個人,那張臉,那個笑容。
相框裡的他站在一棵高大的蔥蔥鬱樹下,用手遮著額頭看著遠處笑的眼眸彎彎。
一身乾淨普通的白襯衫被陽光照射下的樹影劃出幾道斑駁卻更襯托著他溫潤儒雅的氣質,黑色鏡框後的那雙眸子像是一輪彎彎的月牙兒帶著淡淡的笑意,唇角的弧度好像是永遠都是上揚著的,明明是看起來如此白淨的面孔,算不上非常帥氣,也比不上自己看過的各種漂亮女人,但自己卻該死地覺得這是致命的吸引。
“吳景……”
輕輕呢喃出相框中那個人的名字,袁柯面容有些恍惚,隨後腦袋又是一陣脹痛。
袁柯皺著眉頭揉著太陽穴,腦海裡隱約閃過一些破碎的片段,有些清楚,有些模糊。
待他漸漸回想起昨日傍晚發生的事情經過,不禁拾起拳頭砸了一下床鋪暴躁地咒罵出聲:“該死!”
他昨天到底是做了什麼?
明明是想要按捺住自己的那道心情,明明是想要隱藏那份感情,為什麼喝了酒就什麼蠢事都做出來了?
昨天的一切都出乎自己的預料,袁柯心裡的煩躁感不言而喻。
抬眸時再次瞥到書桌上的那個相框,袁柯的腦海卻是閃過一絲詫異而荒唐的念頭。
如果說現在是在他家,那麼這是他的房間,那麼現在自己睡的就是……他的床?!
動了動喉結,袁柯的眸色暗沉下來,手掌下意識地撫上床鋪,待自己反應過來之際,自己已經抱住他的枕頭,埋頭深深地陷進去。
袁柯知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