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家。”肯定句,帶著他專屬的強勢,“你在哪。”
“我……”
“別對我撒謊,”袁柯頓了頓繼而說道,“我來找你。”
“不……”
“我會告訴你一些關於大哥的事情。”
張重己閃了閃眸子,咬緊嘴唇沉默半響後最終還是開口報出了一串地址。
袁柯的速度很快,只是將近20分鐘的時間窗外便有一輛眼熟的黑色轎車緩緩地停了下來,下一秒車門開啟,一隻穿著黑色西褲裝的修長的腿便踩在了水泥路上,待轎車應響“嘀嘀——”叫了兩聲之際,袁柯已經拿著車鑰匙單手插兜站在了車旁。
俊美的容顏和王者的氣場總是能為他引來一大片目光的追隨,張重己坐著的位置正對他的車的對面,能輕而易舉地瞧見他唇角的微微弧度和拿著車鑰匙的那隻手上的尾戒。
他還是一身不變的西裝,毫無瑕疵的皮鞋,看他外表只是感覺高挑,實際上張重己卻知道在那西裝包裹下的身材是多麼健美而具有強勢的爆發力。
或許是因為今天太陽太大的緣故,他今天竟然破例戴了一副遮陽眼鏡,眼鏡下的薄唇微微抿著帶著幾分狂傲的氣勢,整個人都讓人移不開視線。
張重己輕輕咬下一口巧克力餅乾,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推開咖啡廳的玻璃門,看著咖啡廳內那群情侶中的女性漸漸羞怯的眼神,最後看著那個男人對上他的視線然後大步走過來。
坐在對面的袁柯摘下遮陽鏡,勾著微小的唇角從張重己的盤子裡挑了一塊巧克力餅乾,毫不猶豫地咬下一口咀嚼著。
張重己愣了愣,略帶驚愕地看了他一眼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話。
“怎麼出來了?”袁柯慢條斯理地將咬了一半的餅乾拿在手裡,勾著唇角眯眸看著他。
張重己閃了閃眸子,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吸了一口奶昔:“舒緩心情罷了。”
“舒緩心情?”袁柯諷刺的嗤笑一聲,凌厲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張重己側過去的臉頰,“怎麼,準備放棄我大哥了?”
“不是的!”張重己反射性地反駁道,一時聲響竟是引來了其餘顧客的紛紛視線,似乎也是察覺到自己的聲音過大,張重己紅了耳根低下頭再次反駁道,“請你不要胡說了。”
“我胡說?”袁柯反手指著自己,似乎是聽到不一般的笑話似得冷冷地勾起嘴角,“我倒想是胡說。”
張重己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咬著吸管。
袁柯兩隻手交叉搭在桌上,語氣慵懶而漫不經心:“出來……是見我大哥的吧?”
張重己愣了愣,隨後像是掩飾般將視線轉向窗外,語氣很是生硬:“不、不是的。”
“嗤——”袁柯低笑一聲,夾帶著幾分嘲弄,“你還真是不會撒謊。”
張重己眸子閃過一絲諷刺,然而袁柯卻是低著頭看著桌面的花紋錯過了這個眼神。
“如果你不是出來見大哥的,那麼你在這兒做什麼?是真的舒緩心情嗎,你不是沒放棄我大哥嗎?恩?沒放棄還在這裡悠閒地喝著奶昔?”
張重己的眼神頻頻躲閃著,握緊了手中的奶昔杯:“你不是說要告訴我袁大哥的事情嗎?我不想聽你說這些……”
袁柯沉了沉眸子,低低道:“只有搬出我大哥,你才不會排斥我嗎……”
“你在說什麼?”
他的聲音太小,張重己只是看到他動著嘴唇在呢喃卻是聽不到聲音。
袁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吐出了三個字:“沒什麼。”
張重己雖然疑惑卻也不好追問什麼,只得再次重複剛才所問的問題。
“那你說吧,關於袁大哥的什麼事情?”
袁柯深吸一口氣,才開口道:“大哥他明天晚上就要和白氏集團千金舉行訂婚儀式了。”
張重己抿著嘴唇聽著袁柯沙啞的聲音敘述自己早已知曉的事情,面上卻是滿滿的詫異和沉到谷底的哀傷。
“我知道你來這裡是為了見到大哥,但是我很明確地告訴你,你是等不到他的。”
張重己睜大了眼眸,呢喃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我並不知道是誰騙你說大哥約你在這裡見面,但是我所知道的那個大哥可是一直軟……在家裡工作,直至我出門之前還看見他還在書房裡整理檔案。”
袁柯在說這句話之際想要說軟禁倆字卻是因為自己的某些私心而擅自改了口,實際上他大哥這幾天一直在被父親軟禁在家,而他出門之前還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