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城樓之上。
易洋看向雪珂,不解道,“這怎麼會?”
“那城門一早便做了手腳。”雪珂眨著雙眸,看向易洋,“主子可是派人尋得了千年玄鐵,按在了城門上。”
易洋即刻頓悟,笑吟吟道,“皇上當真料事如神。”
雪珂聽著易洋跨在自家主子的話,甚是受用,連忙點頭,“那是。”一身驕傲,與有榮焉的神情。
楚凌天看著雪珂那一副得意的模樣,氣惱不已,接著轉眸,看向白楓,“這鐵石怎會突然垂落?”
白楓並未回話,而是,直視著那城門,看了半晌之後,接著抬手,示意木車退回,接著看向他,“他們早有防備。”
“如今,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若是,在明日攻不下的話,可是要軍法處置的。”楚凌天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笑顏如花的雪珂。
白楓看著楚凌天,“你適才因何去救她?”
楚凌天先是一怔,冷聲道,“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我的手中。”
“口是心非。”白楓眸光冷寒,語氣卻透著淡然,接著抬眸,看著眼前的景象,“沒想到這鳳國雖小,卻是不容小覷,想你這玄墨國堂堂的少年將軍,青年才俊,竟然能被一個小國的女子給綁了去,還被迫成了親,你可知,你如今可甚是出名。”
楚凌天想及此,便又惱火起來,“哼,靈鷲國不過是她僥倖而已,天有不測風雲,不過是我一時不查而已。”
“兵不厭詐的道理,你別忘了,你棋差一招,也怨不得別人,畢竟,*一度,你不吃虧。”白楓語氣涼涼地說道。
“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有本事,你今兒個將鳳國給踏平了。”楚凌天聽著白楓那不鹹不淡的話語,心中的火氣愈發地旺盛。
白楓淡然一笑,“鳳國不過是囊中之物罷了。”
“你還真是別小看了鳳國的皇帝,她可不是小角色。”楚凌天想起第一次見鳳傲天的畫面,明明不過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偏偏,那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讓人不忍直視,比起他家英明神武的皇上,可是毫不遜色。
白楓側眸,盯著楚凌天半晌,“你如今真將自個當成了鳳國的女婿?”
楚凌天撇著嘴角,“胡說。”
白楓看著楚凌天氣憤不平的模樣,頓時覺得好笑,抬眸,注視著城樓之上的易洋,“此人不是我的對手。”
“你啊,總是如此自信。”楚凌天抬眸,看了一眼易洋,對於鳳國,他們以往知曉的也不過是這鳳傲天殘暴之名的名聲,不過是聽聞她以往的種種劣跡,其他的一無所知,莫不是,靈鷲國之事,他們並未將鳳國放在眼中,如今,想來,便覺得他們生長在繁華之地,強國之內,反而養成了他們高傲的性子,從未將小國放在心上,靈鷲國一戰,對於楚凌天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恥辱,也是一次深刻地教訓,因著,他不但失去了一個將軍的尊嚴,更失去了自己男人的驕傲。
白楓冷峻的容顏,透著與生俱來的自信,在他的眼中,能夠找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亦是難能可貴之事。
雪珂看著易洋,“易元帥,看來這白楓未將你放在眼裡。”
易洋自然也看出了白楓眼眸中的篤定,他眸光一沉,“當真是張狂。”
雪珂笑而不語,如今,她想著的便是,能夠在主子趕來之前,守住城樓。
皇宮外,已經是廝殺一片,皇宮內,加上禁衛軍,也不過兩萬人馬,對上五萬人馬,這五萬人馬亦是訓練有素的將士,武功不弱,比起禁衛軍來說,能夠抵擋得了一時,卻也不是長久之計。
如今,整個皇上外圍染上了血色,將鮮紅的宮牆染的更加地殷紅。
鳳傲天騎著“傲雪”,算著時辰,再有兩個時辰,便能趕到京城。
貓公公緊緊地環著鳳傲天的腰際,嘴角噙著笑意,心中思忖著,待他們回京,老酒鬼那處應當得手了,不過想起,若是,有人落在老酒鬼的手中,必定會依著主子的喜好,將那軒轅彧扒光了,送到主子的面前,不免有些不悅起來,畢竟,那軒轅彧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皮相有皮相,哎,可憐他能夠擋得了家花,可也擋不住野花啊。
鳳傲天聽著貓公公幽幽地嘆氣聲,“你這又是怎麼了?”
貓公公在鳳傲天的後背上蹭了蹭,“奴才對花粉過敏。”
鳳傲天嘴角一抽,“那日後便帶著面紗好了。”
貓公公不滿地哼唧著,“主子又嫌棄奴才了。”
鳳傲天並未應聲,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