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年的考題,乃是王爺親自出題。”
“我原先以為,王爺不過是個暴君罷了,先皇在時,他眼中除了先皇,便不會有他人,那時的攝政王,看著陰沉沉的,卻又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自先皇駕崩,她登上攝政王,便開始胡作非為,如今,她又轉了性子,我竟不知,她還有這等本事。”易沐一面看著書卷,一面慢悠悠地說道。
慕寒瑾聽著易沐的話,這才想起那個皇宮內住的太上皇來,他與王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易沐看著慕寒瑾若有所思的模樣,“昨夜,王爺念得那首詩,比我吟的那首要貼切。”
“嗯。”慕寒瑾看向易沐,“你何時關心起王爺的事來了。”
“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只是覺得這人變得太快。”易沐慢悠悠地說道,抬眸看向他,“你若是真有事瞞著她,最好自說其圓了,否則,被她發現了,以她的脾氣,你可要好好掂量。”
“能瞞一時是一時吧,有些事情,不知道總比知道的好。”慕寒瑾嘴角扯起一抹苦澀,低頭,繼續看著書卷。
不一會,馬車便緩緩停下,慕寒遙看向易沐並沒有要下去的意思,他便了然,也不多言,下了馬車,步入府內。
慕老夫人與夏蝶舞聽聞慕寒瑾回府,高興地便迎了出去,見眼前身著一身紫衣官袍的男子,俊美如玉,嘴角掛著淺笑,向她們走來。
慕老夫人上前,握著慕寒瑾的手,“我兒,今兒個怎得回來了?”
“孩兒拜見母親。”慕寒瑾上前,扶著慕老夫人,接著轉身,一面回屋,一面說道,“剛送易沐回了一趟府,順道,想起許多日子未回來拜見母親了,便過來瞧瞧。”
“我這老婆子以為你是專程來瞧我的。”慕老夫人怪嗔地看著慕寒瑾,說道。
慕寒瑾又是溫聲一笑,“母親,最近公務繁忙,才未前來看望母親,日後,有空定時常回來。”
“好,好。”慕老夫人連連點頭,“前些日子,我收到你大哥傳來的家書。”
“大哥如今戍守邊關,一切安好,母親莫要擔心,只要母親的身子硬朗,便是孩兒與大哥最大的福氣。”慕寒瑾扶著慕老夫人坐下,復又坐在她的身側,說道。
“二表哥。”夏蝶舞看向慕寒瑾,溫婉地行禮,接著拿過丫鬟遞來的茶,放在他的面前,“請喝茶。”
慕寒瑾抬眸,看向夏蝶舞,只是淺淺一笑,並未拿起茶碗,而是問道,“蝶舞表妹,如今可有婚配?”
“二表哥,蝶舞還無婚配。”夏蝶舞聽著慕寒瑾的問話,垂眸,嬌羞地回道。
“若是蝶舞表妹不介意的話,表妹的婚事可由母親做主?”慕寒瑾試探性地問道。
慕老夫人以為慕寒瑾開了竅,想要對夏蝶舞下聘,眉眼間竟是笑意,不但她如此想,就連夏蝶舞亦是如此想法。
“但憑姨母做主。”夏蝶舞亦是羞紅了臉,用絹帕遮著自個泛紅的臉。
慕寒瑾抬眸,看向慕老夫人,“母親,兒臣如今已經入了攝政王府,怕是今生都不可能娶妻,故而,表妹的心意,孩兒怕是承受不起,若是,母親能為表妹尋到一門好的親事,孩兒定當為表妹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
夏蝶舞聽罷,猛地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慕寒瑾,接著轉眸,看著慕老夫人,亦是淚流滿面。
慕老夫人見狀,看向慕寒瑾,她自然知曉自個孩兒的性子,這兩個孩子的脾氣最是倔強,尤其是慕寒瑾,外表看起來溫雅如玉,實則是個倔脾氣,凡是他做了決定的事,便是打死也不會改變。
她轉眸,幽幽地嘆了口氣,“你當真決定了?”
“正是。”慕寒瑾起身,衝著慕老夫人恭身行禮道,“母親,孩兒不孝。”
慕老夫人亦是經過了夫妻生離死別,母子生生分離的痛苦,亦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當然知曉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她將慕寒瑾扶起,“如今,老婆子我也不指望什麼,只盼望著你與你大哥平安無事便好。”
慕寒瑾眸光閃過盈盈的淚光,看向慕老夫人,“母親,孩兒讓母親難過了。”
慕老夫人轉眸,看向夏蝶舞,拍著她的手,“蝶舞啊,你二表哥有他的難處,姨母的心思你是明白的,可是,此事,便當時姨母愧對與你。”
“姨母,是蝶舞痴心妄想了。”夏蝶舞起身,看向慕寒瑾,淚水漣漣,接著微微福身,便轉身逃開。
慕寒瑾看向慕老夫人,“母親,表妹亦是閨中女子,若是待在府上,難免會遭人口舌,這些日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