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葉蘇同樣高興的無力,掛掉了電話。
她本來就是拿自己父母的錢帶資進組,給她的片酬就是走個過場,現在跟她說片酬不變,腦子比月球表面還坑。
葉蘇收回手機,才發現肖雨已經哭了出來。
“小雨你哭什麼?”
肖雨一邊用紙擦著眼淚一邊抽噎,“我本來以為蘇蘇這次進步那麼大,等這部戲播的時候一定能火,哪知道,哪知道演到一半就死了嗚嗚嗚……”
“我死了那你現在在跟誰說話?”葉蘇看到肖雨哭就像想通了似的,突然一下也沒那麼傷心了,笑著打趣。
“可是你的角色死了!”肖雨跺腳。
葉蘇拍拍她的背,“別哭別哭,昨天晚上才認了新老公奧蘭多,今天是你們新婚日子哭了不吉利。”
肖雨噗嗤一下,噴出一個鼻涕泡。
葉蘇笑笑,“就這破劇,我還不想演呢,你愛我我愛你,楊以澄像個低能兒一樣整天在劇裡被我欺負,陸承演那皇帝看起來深情,實際上像個渣子一樣見異思遷,我壞女人演起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還沒有以前在紀府明面上跟那群女人如沐春風實則恨不得生吃了對方的戲演起來過癮。
手機突然亮了一下,陳楊又發過來一條簡訊,內容是葉蘇應該很快就能殺青從古東回B市,檔期空著就先休息一陣兒,期間她找找資源看能不能再給她安排幾個劇組的試鏡。
葉蘇把手機拿到肖雨面前,“你看還有這麼多機會呢,哪天突然一下子紅了嚇死你。”
肖雨終於破涕為笑,“你紅了之後要給我漲工資,起碼再加兩成。”
“我現在就給你漲,加三成。”葉蘇摸摸肖雨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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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恆自從那晚親眼見到自己頭上發綠光過後便知道這事情是玄學,幾天來一直輾轉著往京城京郊各大道觀的道士和算命先生那裡跑。
紀茹對著他連一根女人頭髮都沒沾上過的枕頭傷透了腦筋,前幾日把周蓉給他送到了房裡,沒過兩個時辰竟然被他趕了出來,她去問周蓉,那女人卻牙咬得緊緊關於那天晚上的事一句也不肯說。
京郊某個香火稀慘的道觀,氣急敗壞的紀恆騰騰騰地從那一級一級的道觀往下飛,為了防止那綠光又突然出現,頭上戴著頂厚厚的黑色風帽。
他這幾天訪盡了各種“大師”,卻次次都是鎩羽而歸。京城裡就只剩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