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葉蘇把他從她腰上往下滑的手挪開,笑得嬌媚,“站在這裡面前就一堵牆,多累多沒意思呀。”
紀恆啄她粉嫩的耳垂,“快一點,熱。”
葉蘇輕笑一聲,手指順著他的胸腹滑下,食指勾起他腰間腰帶,“咱們去那裡。”
她把他帶到了分隔一進門的開放式廚房和裡面臥區的小吧檯處。
葉蘇手肘撐著吧檯桌面,“這裡怎麼樣?”
紀恆被她微趴下身後撅起的吸引得眼睛都快直了。
他從背後環住她就開始動作,上下其手。
葉蘇好像有些站不穩,軟著身子往旁邊偏。
紀恆喝了那酒過後腳下也有些虛浮,不像平時穩健,一邊過著手癮,一邊也跟著她偏了幾步。
紀恆挪著挪著突然覺得自己腳下被絆了一下,他伸手想扶住,葉蘇卻趁勢在他胸前一推又把他推得後退了一步。
“葉蘇。”
懷裡的女人滑溜溜地溜了出去。
“別,別害羞嘛,我輕點兒弄。”紀恆笑得盪漾,欲拒還迎的把戲他也喜歡,伸手想要抓住僅隔一步遠的女人,耳邊卻突然聽見“砰”的一聲。
紀恆渾身凜了一下,再往前伸手,卻觸到一扇厚厚的毛玻璃門。
怎,怎麼回事?紀恆呆張著嘴,覺得四周冷颼颼的有風,黑漆漆的,沒有光,沒有牆。
推人關門加反鎖,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
屋內,鎖好門的葉蘇得意地拍拍手,“自己去陽臺害你的羞輕點兒弄吧,哼。”
陽臺,腦子不夠用的紀恆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兩面透風的狹小地方,剛才還在懷裡任他香的女人不見了蹤影,好像是在門裡面。
他都已經蓄勢待發了,好久沒開葷的身心都已經開始幻想著葉蘇即將給的銷。魂,然而現實,卻突然給了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葉蘇,我好難受,你開開門好不好?”被火燒得糊里糊塗的紀恆伏在門上像個小孩子一樣求,“我不要別的女人,我要你,只要你。”
葉蘇在聽到他隔著門最後的那句話心裡動了一下,隨即又煩躁地甩甩頭。他才不是只要她,他有好多好多的女人。
“你明明都答應要給我了,你,你騙人!”聲音更像個小孩子了,撒嬌耍賴的小孩子。
就是要把你騙過來,葉蘇嗤了一聲,還妄想要我會乖乖陪你站著弄,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葉蘇想到這裡的時候臉突然紅了一下。站著,她次次都腿軟站不穩,兩人身高差又大,十次有九次最後都是以她哭著暈過去作為結束的。
別想別想,葉蘇忙用自己冰涼的手背冰了冰開始發燙的臉頰。
外面陽臺上的紀恆還在哼哼,“葉蘇,我快死了,幫幫我。”
快死了?憋一憋死不了的。葉蘇勾唇笑了一笑,背靠在門上抄起手。
“老爺,你以前教我認字教我念書教了我那麼多的大道理,現在這個道理你怎麼自己卻不明白呢?”
“什麼道理?”紀恆貼在門上問,語氣很傻。
“求人不如求己,關鍵時刻,還得要自力更生呀。”葉蘇搖頭晃腦地說道,也沒等外面男人回應,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準備去睡覺。
葉蘇鑽進被窩,拉上燈,漆黑的夜裡似乎聽到陽臺外面有響動。
她蒙著被子笑得發顫。
十指萬能,紀老爺現在沒有了那一堆子嗷嗷待寵的妾,可還是有一雙靈巧的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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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線的女演員拍完一部戲後找不到接檔戲,檔期空得慌,通告一個也沒有,葉蘇索性休息不去操心工作,反正她其實也挺有錢的,就算她沒有錢,那她還有一對每個月按時在她卡里打上一筆數字很可愛的美金的父母。
早上起床也不用像在劇組一樣定七八個鬧鐘生怕起不來遲到,手機調成靜音,想睡到多久就睡到多久。
葉蘇睡得死沉死沉,直到最後肚子受不了了發出飢餓的抗議她才揉著眼睛醒過來。
拉開厚厚的窗簾,日中明媚的太陽照進來,有小小的塵粒在光束裡跳舞。
葉蘇在飄窗上坐了一會兒,緩解緩解了剛起床後的疲乏。她家在二十三樓,望出去視線很好,能看到遠處大街上流水般的車輛和行人。
肚子在咕咕響,葉蘇胡亂洗漱了一下,因為不準備出門也沒化妝,一身兒寬鬆的米色居家服,頭髮隨便在腦後綁了個馬尾,開啟冰箱找吃的。
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