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人才剛有些苗頭就爆這種新聞,尤其是女藝人,最怕跟“私生活,混亂,醉酒,”這幾個詞混在一起,幾個營銷號再添油加醋分析一通,以後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翻身的可能了。
宋明默看著那張選中的照片樂了一會兒,剛想點傳送,經紀人那邊就先來了訊息。
“怎麼還不發?”
“對了,《引火》的女二叫葉蘇對吧,陳楊手下的人,她給我打了招呼讓我跟你說一說,以後在組裡多照顧照顧葉蘇,都是同一個經紀公司的嘛。”
“那小姑娘我看人挺好的,上次開年會,不是還給咱們一人送了一個她親手做的小蛋糕嘛,嘴也挺甜,會說話。”
宋明默想起了那個年會蛋糕。
別人開啟盒子都是一個茶杯似的小蛋糕,樣子倒也精緻,只是他看著那上面的奶油就發膩,沒把葉蘇給他的盒子拆開。
盒子扔到垃圾桶摔開後才發現他的蛋糕比別人的整整大了一倍,奶油水果和堆花更精緻了不止一倍。
破蛋糕有什麼好吃的,垃圾桶伺候。
雖是這樣想著,宋明默胸口還是有些堵,煩躁地把“傳送”換成了“取消”。
經紀人:“到底是什麼照片?別吊人胃口了行不,我的宋祖宗。”
“沒什麼。”宋明默回了三個字,飛快地在通訊錄裡找到備註名為“葉蘇”的使用者。
點開對話,滿屏都是她那邊發過來的獨角戲。他往上刷了刷,好幾頁,翻不完。
最後一條訊息傳送的日期停在兩個多月前。
“明默,我去看了你的新電影,好好看啊,你演得好棒!三刷!”
配圖是三張不同場次的電影票,還配一個“向你傳送小心心”的表情。
宋明默被那顆“發射”過來的小心心弄得心裡的氣下去了點兒,又點開相簿開啟那張照片。
飯店走廊的燈光很暖,醉酒的女人一張素淨的臉半迎著光,表情迷離,很有些日系雜誌裡的頹痞感,像大片。
媽的,他拍照技術怎麼這麼好。醉成那個鬼樣子了也能被他拍的那麼好看。
宋明默思忖一陣,把照片移到一個加密的相簿,又想了一陣兒,把微信使用者“葉蘇”從自己通訊錄裡刪除。
都刪乾淨了,宋明默撥出一口氣,癱在沙發上,渾身感覺輕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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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公寓,不是單身。
有昏黃的床頭燈亮著,照在牆上的黑色人影纏在一起,搖搖晃晃。
葉蘇很疼,小臉擠在一起,艱難忍受著身上人的撻伐。
她在嚶嚀,在很小聲地哭。
其實大腦的反應是誠實的,她配合得很好,任人把她揉成想要的姿勢,任人握著她腰拉扯,任人低下頭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但是生理卻不怎麼適應,傳給了大腦最乾脆也最直接的疼痛。
“嗚嗚……”
葉蘇被這自己身上的衝突折磨得直哭。
“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
紀恆吻幹她的淚,有些不忍,動作卻沒停。
他其實想憐惜她停一停,但是,餓了好久好久,一嚐到那滋味,後面壓抑著的便也如洪水猛獸般地滾來了,停不下來。
他低吼著衝了一下,身下的葉蘇悽慘慘地尖叫,剪得禿禿的指甲在他身上無力抓撓。
“你是壞人,嗚嗚……你欺負我。”
“我沒欺負你。”他以前對她做的什麼他都可以承認是他欺負了她,唯獨這個不行,這麼好的事府裡偏生就她一人受過,是寵愛,不是欺負。
“我要去找我的夫君,嗯,我夫君打你,夫君,嗚嗚……”
“你夫君就在這兒呢,好好看看,嘶~”他也有些奇怪她今天為什麼這麼生澀,好像……十四歲時一般。
葉蘇被撞得直顫,白嫩的小腿在他臂彎裡搖搖晃晃的,臉上深情呆呆,咬著手指清楚了壞人的臉。
夫君是壞人,壞人是夫君。
迷糊了。
疼下去不少,她嘴裡不自覺地開始發出些別的聲音,助人興。
紀恆很高興,低下頭去吻她唇,卻發現她眼睛愣愣地看著前面。
“看什麼?”他吻下去。
“唔~”葉蘇不要他的吻,頭偏了一下,手指緊緊抓著枕頭角,繼續呆愣愣地看。
紀恆有些不滿,狠狠把她撞得眼角又開始泛起了淚花,這也才抬頭順著她的視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