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著，身子在他籠罩出的狹小空間裡憋得慌，不由地扭了扭。

“我都答應你了，你能起來了嗎？”葉蘇問。

紀恆聽後同樣默了一下，一手悄無聲息地溜到人的睡衣裙襬下，指腹輕輕撫上大腿滑膩的肌膚。

“你幹嘛！”葉蘇立刻察覺到紀恆的不安分，打掉他欲從她裙襬往上鑽的手。

紀恆吃痛收回手，表情突然有些委屈，眉頭蹙著，“你都答應我了，為什麼還不可以。”

看得到卻吃不到，天知道有多折磨人，再這樣憋著要是哪天真的憋出內傷，吃虧的是她。

他現在每天洗衣服時看到晾衣杆上葉蘇顏色各異的小可愛都能遐想好一陣。

葉蘇被紀恆奇奇怪怪的邏輯逗得笑了，“我答應你什麼了？嗯？答應你當我男朋友對不對？”

“對啊。”紀恆點點頭。

葉蘇橫了他一眼，“那你現在想做的事情是男朋友能做的嗎？”

“為什麼不能？這個世界裡男朋友也是可以做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紀恆仍不死心。

他狠話剛剛都跟宋明默放出去了，不做，實在有些不誠實，不符合他言出必行的風格。

“那是人家感情成熟水到渠成，婚前驗個貨而已。”葉蘇一本正經地跟不正經的人講道理，她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我跟你才確定關係多久？有五分鐘嗎？”

“我……”紀恆語塞，懨懨地埋下頭。

好狠心的女人，之前在紀府的五年她全都不認賬了。

“起來起來，別壓著我，”葉蘇使勁把紀恆從她身上掀開。

紀恆洩力，垂頭喪氣地坐在床上。

葉蘇整理了一下她剛才被他撩上去的裙襬。

她整理完衣服，看著紀恆那副模樣心裡突然有些焦躁，拿起剛才被他扔到一旁的半盒牛奶狠狠吸了一口。

“你別那副樣子行不行？”我看著難受。

“我不是都答應你了嗎。”你就那麼猴急？

紀恆鬆開一直緊緊攥著的拳頭，努力告訴自己還是有進步的，他不過是又犯了想一蹴而就的毛病才會被拒絕。

“那我能親你嗎？”紀恆強迫自己想通後突然看向葉蘇，問。

“嗯？”葉蘇喝奶的動作停了一下。

紀恆往她身邊坐近了點，“我說我現在既然已經是你男朋友了，作為葉蘇的男朋友，我現在想親親你，可以嗎？”

總不會連想親一口都要等她說的什麼感情成熟水到渠成吧，紀恆心裡有些緊張，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還不如不表白了，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當她的男朋友卻連個基礎福利都沒有，以後還是像現在這樣玩偷親算了，雖然會被罵，但好歹還是偷到了香。

“呃……”葉蘇咬著吸管，圓圓的牛奶吸管被她翻來覆去咬得皺巴巴，思來想去好一陣兒才給了個答覆，“可以……吧。”

其實我沒給你准許的時候你不是也親過？

話剛一說完某個得了准許的男人就撲上來。

“唔……我的奶！”

葉蘇好不容易找個空檔說話，去搶被紀恆奪過去的半盒牛奶。

紀恆背過身去，對著被她咬得皺巴巴的吸管猛喝，直到半盒牛奶被喝光，開始發出空空的響聲。

葉蘇急了，站在床上，揮舞起胳膊往紀恆身上打，嘴裡抱怨不停，“你有病啊！搶我奶幹嘛！想喝自己去拿不行？！”

背上捱了好幾下葉蘇花拳繡腿的紀恆突然轉過身，沒說話，腮幫子微微鼓起，一把抱住葉蘇腰把她帶得跌坐在床上，堵了上去。

葉蘇瞪大了眼。

有液體被他渡過來，溫溫的，帶著奶香。

她不由地吞下了好多，還有一些來不及咽的從嘴角滑落。

半晌後紀恆才離開，回味了一下唇齒間的味道，捏捏葉蘇小巧的鼻頭，“誰要搶你奶了？”

“你到底想幹嘛。”葉蘇氣呼呼的，擦了一把流的她滿嘴都是的奶漬。

紀恆長長伸了個懶腰，把被子掀開，搭在葉蘇白玉似的露在空氣裡的小腿上。

“天氣太涼了，牛奶更涼，我幫你加熱一下。”

**

第二天，《引火》劇組正在準備東西開工，葉蘇把劇本放在腿上，眼睛卻看著地面，臉頰兩朵紅暈，嘴角咧得很開，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

“嘿~”肖雨從衛生間回來，撒了點水在葉蘇面前，“想什麼呢，臉紅得我看今天連腮紅都不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