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能感覺到那抵著自己的冰涼的鐵塊。
錘子一晃一晃的,向上重重的甩起,然後重新貼在她的肚子上,每一次晃都感覺要砸到她的肚子上了,卻又在最後一顆戛然止住。
就好像一個搖擺的時鐘,你永遠不知道那一刻它會鬆開那顆螺絲扣,整個鐘擺被直接甩出去,衝破那禁錮著它的玻璃窗。
“你做什麼?”
最先緩過來的居然是烏哥,烏哥看著慄夏,露出驚訝和惱怒的神情,“你別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慄夏連半片多餘的視線都不想分給他。
“你們是不是覺得�偕叫枰�忝嵌親永鐧暮⒆硬耪餉從惺鹽蘅值奶焯煸謖飫錟鄭俊崩蹕納�羥崆岬模��懷鏊�惱媸登樾鰨�翱此�鍪裁矗靠次遙 �
最後兩個字的音量猛地被拔高。
所有女人肩膀都是一抖。
哭泣聲慢慢的少了下去。
有時候如果一個人經常喊,那麼到最後大家都會對她的喊聲免疫。
穿插在平日裡的輕聲細語之中的喊聲最讓人覺得驚悚。
烏哥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震住了,半天回不過味兒來。
“你們也知道,�偕講蝗迸�耍�忝強梢鑰蓿�摶簧��揖陀謎飧齟缸櫻�諛忝塹畝親由洗敢幌隆!彼�槐咚擔�槐咦雋艘桓齪鶯萃�麓傅畝�鰨�暗比渙耍�揮瀉⒆擁模�薔痛缸彀停�蜒萊菀豢趴諾那玫糝�螅�氡嗇忝且裁皇奔淅純櫱稅傘!�
這話實在殘忍,在場的姑娘們肩膀都抖了抖。
烏哥的眼睛卻是悄悄的亮了起來。
慄夏此刻的眼神沒有半分作假。
眼底的邪氣和冷漠也活靈活現,這會兒烏哥才相信,她真的挺適合�偕降摹�
但是此刻的他卻不知道,在不說話的時候,慄夏幾乎都要把自己的牙根給咬酸了。
牙齦都快被壓出血了。
“當然了,你們要是乖的話,我們也會好好的照顧你們。”慄夏拿出那塊糯米糕,走到了從剛剛開始就沒跟著她們一起哭的女人面前蹲下。
“張嘴。”
淺粉色的糯米糕看著就很可口,淺淺的香氣伴隨著那女人一口講她咬開之後的一半芝麻餡兒香一起流出來。
所有人都看著糯米糕。
她們一天只有一頓飯吃,因為烏哥說她們吃飽了就哭哭哭,餓的沒力氣哭了才是最好的。
這會兒看見好吃的,眾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想吃就給我乖一點。”慄夏站起來,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別讓我費神,我這人一費神就特別不好說話。”
“你可真是絕了。”
烏哥拍拍慄夏的肩膀,“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們這麼安分。”
之前一直顧慮著她們的肚子,或者因為長得漂亮,打壞了一張臉就不好了,他們反而不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