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上好的大提琴給她練習。
“這是電影《入殮師》裡聖母頌的一段,我很喜歡。它讓我想到一句詩,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秦梵音輕輕一笑,“這就是我追崇的人生方式。”
邵墨欽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秦梵音說:“上午我很生氣,但是你讓她向我道歉,我又原諒你了。”
邵墨欽拿出手機,在記事本上打下一行字,遞給她看。
“今天的事是瓔瓔不對。但你是成年人,要剋制自己,以後不要打小孩。”
秦梵音回過頭,撥弄著琴絃。
好半晌,她緩緩道:“你知道嗎,大提琴是低音區絃樂,發音音域最接近人聲,所以聽起來如泣如訴,演奏大提琴的姿勢,就像將它完全擁入懷中……大提琴不只是大提琴,他是久別重逢的歸宿,他是惺惺相惜的愛人,他有感知,有生命。我忍受不了任何人傷害他,包括你女兒。今天我的確衝動了。但如果有下一次,我可能還會衝動。”
她抬起頭看他,“你還有三天時間考慮,我這麼兇的女人,到底要不要娶?”
邵墨欽站起身,走到她身前。
她仰起頭看他,他墨黑的眼睛裡,彷彿落入了漫天的星光,正朝她不斷逼近……
☆、第21章 V章
她仰起頭看他,他墨黑的眼睛裡,彷彿落入了漫天的星光,正朝她不斷逼近……
在兩人足夠近時,他看著她,薄唇微動。
她可以清楚分辨出他的嘴型:我娶。
秦梵音心湖波動,很簡單的兩個字,她卻彷彿受到了蠱惑,特別的,特別的想要他的唇落下來,吻到她唇上,就像承諾過後的一個儀式。
秦梵音雙眼亮晶晶的看他,“你要吻我……空口白話不算……”她伸出手,碰上男人的臉,指尖在他臉上緩慢的劃過,細細感受他面板的紋路。
邵墨欽緊緊盯著她,任由她撫摸,眼神不斷轉深。她濃密的眼睫毛像是夏日雨後不停顫動的蟬翼,下面那雙眼是嬌怯的,可愛的,再往下的那兩瓣櫻唇,在月光下飽滿,紅潤,誘惑,對他發出品嚐的邀請……他抽了抽極其乾渴的喉嚨,手撐在一側石桌上,身體不斷的往下壓。
他呼吸粗重,噴薄在她臉上,她看著他跳躍著兩簇火苗的眼睛,突然想到了早上,那個冰冷到令她遍體生寒的眼神……
這雙漂亮的墨黑色眼睛,可以是最深沉的情人,將她迷的神魂顛倒,也可以是最殘酷的劊子手,將她剮的遍體鱗傷。
他的唇就要碰到她唇時,她輕輕開口,“以後不要那麼看著我,我會很難過……”
邵墨欽停住,眼裡閃過疑惑。
她的手撫上他的眼睛,緩緩道:“那一瞬間,我真的失去了嫁給你的勇氣。”
她埋在心底的脆弱和悲傷,隨著這句話浮現出來,溢滿她水光朦朧的眼,在月光下,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心裡某個不知名的角落,有種細微的疼痛被牽扯出來。
“我扛得住一次,可能扛不住兩次,三次……”她的唇瓣喃喃開合,“我害怕有一天會徹底喪失勇氣,我不想做個丟盔棄甲的懦……唔……”他突然堵住了她的唇,就在她啟齒說話時,蠻不講理的將舌頭喂入她的小嘴中。
男人火熱有力的舌頭纏上時,她整個人一愣,臉色轟然爆紅。
她雖然幻想過無數次他親她,想象著那會是什麼感覺……可……可那畢竟只是想想……一切都停留在紙上談兵自我yy的階段……她幾次三番撩撥他,也只是撩撩而已……
現在突然就……就……
秦梵音嚇到了,男人如狂風暴雨般在她口中肆虐,她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吞掉,她心跳狂跳,神經紊亂,刺激的極致是恐慌,下意識的死命推阻他,想要避開。
邵墨欽扣住她的腦袋不讓她逃。他就像極度乾渴的人拼命汲取她口中的汁液,舌頭在她小嘴裡的每個角落掃蕩不肯放過每一寸。沒有章法,沒有技巧,只有最原始的需求索取。一個驚慌失措,一個野蠻掠奪,她被吻的快要窒息,絲絲曖昧的銀線由紅腫溼潤的唇角滑落。
她掙脫不開,難受的發出嗚嗚聲,他放開她,她才緩過半口氣,他突然又壓上來,一秒也等不及的撬開她的牙關探入進去,抵著她的舌頭糾纏□□,狠命的吮吸。邵墨欽粗重的喘息著。幾次三番被勾起的衝動在這一刻瘋狂爆發,原來想要的感覺遠遠比不上真實的索取。他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被喚醒,都在叫囂著不滿足。這是他第一次吻一個女人,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