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當地富豪家裡; 當專用司機,晚上開車回來的路上偶爾接兩個人,賺個油錢。
剛好這一大早,富豪家裡就給他打電話,讓他早點趕過去。
男人掛了電話,驅車到達萬亭小區的時候,還是早上八點,主人家還沒出門。
他自行把車開進了停車場,然後去按門鈴。
而此刻的於家別墅裡; 於父於母正一臉怒意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我家裡不歡迎你們; 請你們立刻出去!”
趙宇站在一旁,一臉尷尬,試圖解釋道:“叔叔阿姨,我們剛剛是在幫珊柔驅邪,希望她快點醒來; 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你還說?趙宇,我看在你和珊柔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不說你,你自己心裡也沒個分寸?你看看你帶回來的都是些什麼人?還驅邪?我家珊柔哪裡有邪,別睜著眼睛胡說八道!”
“我……”
趙宇的一番解釋,完全被於家人當成了歪理。時間倒回半小時前。
於家客房裡,趙宇,顧笙,齊晟三人面對面坐著。
趙宇尤其愁眉不展,“顧大師,珊柔真的沒事麼?要不我去守著她吧?”
“你隨意。”
趙宇便出去了,只是離開沒多久,就重新跑了回來,“顧大師,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這要是真的來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也看不見啊!”
顧笙點頭,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果然,趙宇猶豫了幾下,說道:“顧大師,你那裡有什麼護身符嗎?可不可以給她貼一張,萬一真的有東西來了,也能爭取一點時間。”
顧笙琢磨了一下,給了他一張,想了想,突然問道:“你最近,還有之前那種一直被人盯著的感覺麼?”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趙宇立馬猛點頭,“不僅是有,而且感覺比之前更嚴重了,就跟無時無刻黏在我身上一樣,壓的人都點透不過氣來。”
趙宇本來以為顧笙問這個是要幫他解決,結果顧笙卻像是隨口問了一句,得了回答,便不管了。
他只好出去,拿著那張符,貼上了珊柔的床頭,心裡才好受一點。
而顧笙在他離開之後,和齊晟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裡看到點肯定的意味。
“你也感覺到了?”
“嗯。”
“知道是什麼嗎?”
齊晟眉心微皺,“是陰氣波動,目前還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
顧笙剛想說話,忽然聽到隔壁發出了一聲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打翻了。她立馬站起來,齊晟一把拉開房門。
兩人趕到隔壁,剛好看到趙宇兩隻手緊抓著珊柔的胳膊,而珊柔瞪大了兩隻眼睛,雙手抱著頭,滿臉痛苦的表情,要去撞那床邊的床頭櫃。
趙宇一見顧笙過來了,趕緊求她幫忙,顧笙在看到珊柔的一瞬間,就已經拿出一張黃符,手指一拈就貼到了她的額頭上。
然後對趙宇問道:“有鈴鐺嗎?”
趙宇看著珊柔被一下子定住不動,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忽然又想到什麼,跑到窗邊去,拿進來一串淡紫色的風鈴。
一陣微風吹過,風鈴叮咚作響。
顧笙點頭,“可以。”
話音剛落,從趙宇手裡接過風鈴,對著床上呆坐的珊柔頭頂搖了三圈,一邊搖,嘴裡一邊低聲唸了幾句咒語。
少女右手輕拈著一串紫色風鈴,一眸子凝視前方,小臉板起,一本正經認真的樣子看起來尤為吸引人。
齊晟站在一旁,很少看到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此刻便饒有興趣的盯著。
只是越看,他眼裡的光便愈發深邃,一股心頭火被強行按壓下去,化為了嘴角的一陣輕抿。
剛好這時,顧笙的咒語唸到最後一句,猛然一停,鈴鐺脫手,向上飛起,忽然快速的搖晃起來,一陣鈴聲急促,似要震穿耳膜。
趙宇快速的捂住耳朵,在最急促的一陣玲響後,紫色的風鈴陡然用力一晃,串珠子的線猛的斷開,鈴鐺和珠子散落一地。
這時,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緊接著便是於父的吼聲,“你們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珊柔在鈴鐺碎裂的時候,一雙呆滯的眼睛轉悠了幾圈,似乎恢復了清明,緊接著便昏迷了過去。
於父看到女兒昏迷,床上又十分凌亂,額頭上還貼著一張符紙,不禁怒從心起,強行把顧笙等人趕下樓去。
緊接著,便發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趙宇的解釋於父根本不聽,他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