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
她倒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三太太這才說了起來。
原來,這是新年時候發生的事兒。
新年的時候蘇嫣然回來了,自從她被老侯爺和老夫人趕出了家門,好幾年都沒有回來。老夫人其實也暗中調查著她,是知道她過得好不好的。
這做女兒的將當孃親的推下了池子差點淹死,不管是哪朝哪代來說,都是大逆不道的事兒。蘇嫣然自己也是知道的,把她這樣攆出家門脫離關係,已經是最好的結果。若不然有朝一日這事兒傳出去個一二,那麼她的名聲會更加難聽。而且,這事兒還指不定就會如何發展了。
所以這麼多年,蘇嫣然從來不曾回來一次。彷彿從人間消失了一樣。
只是……這事情總歸有個變化。
蘇嫣然的丈夫前段日子一不小心犯了一個大事兒,也是招惹上了人命官司。
齊家對她可沒什麼好感,作為刑部尚書,這事兒也不該齊之州管,但是蘇嫣然不知是否是鬼迷了心竅,偏是要去找齊之州幫忙,人家壓根理都不理她。
蘇嫣然一時間又開始發瘋了,竟是去堵齊之州的官轎。
齊之州本來是不想與她交惡的,畢竟妹妹是蘇家的兒媳婦,但是這蘇嫣然卻委實是有些發瘋,這樣沒完沒了,他有一萬種法子讓她消失,可是總是要顧及蘇家的人。
因著最後那麼一絲的情面,齊之州尋了肅城侯府。
老侯爺是真的不想管嫣然的事情,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女兒,他也是知道齊之州的手段的,到底是不能不念及這父女之情,因此將蘇嫣然尋回了府邸。打算與她再次好好的談一談。
誰曾想,就是這談一談,倒是出了事兒。
蘇嫣然是一點都不知悔改的,她堅定的認為當初該是自己嫁給齊之州的。她對齊之州的感情已經很難說是不是真愛了,其實更像是一種執念,得不到的執念。
她從小到大的過的十分的顯貴,幾乎她想要的都能得到,因著是家中唯一的女兒,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有人都嬌寵著。
正是因為齊之州的求而不得,讓她一下子就受不住了。
便這個時候也沒有一分覺得自己不對,只想著如若家中為她爭取,現在成為齊尚書夫人的就不是什麼季成舒。
齊之州明明也不喜歡季成舒的啊,可還不是娶了季成舒?所以她那個時候未必沒有機會的,只是自己太重視臉面,匆忙嫁了人,在想後悔,已經不行。
而家裡的人,不管是父親母親還是這個三嫂,明明都能為她籌謀,但是卻並沒有。
倒是還怨恨上了,這般聽到父親的勸道,不肯聽一分,反而是直接衝到了蘇三太太那裡尋晦氣。
也是趕巧,還沒等衝到三太太的院子,倒是看到她與容長歌、青檬檬一同往主屋去。
她可不管那些,上來就挑釁,除卻蘇三太太,連帶的將容長歌與青檬檬也罵了。只是蘇三太太雖然不想與小姑子一起計較,可是另外兩個小輩兒卻不是了,不管是容長歌還是青檬檬,都不是簡單的身份,也不是那好性子容易被欺負的。被蘇嫣然這樣說話夾雜著掃著罵。
她們那裡容忍得了?
這些日子容長歌剛檢查出有了身孕,正是心氣兒高的時候,更是一點都不讓,口角起來。
也不知蘇嫣然是不是真的發了瘋,腦子竟是有些不正常了,直接就推搡容長歌。
她可是有孕的身子,閃躲不及,直接就往臺階下閃了下去。
千鈞一髮,是青檬檬救了容長歌,但是自己卻摔下了臺階。
如今這麼冷的天,天寒地凍臺階高,青檬檬竟是摔斷了腿。
這下子才是鬧了大事兒,容長歌是不管那些的,現在誰說都沒用,堅持要將這個毒婦法辦。全然不管是不是什麼姑姑。
而青檬檬又是尺蘇公主的身份,現在傷成這樣,連天家都驚動了。
嬌月聽說這些,簡直是不可置信。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在別院照顧孩子這麼些功夫倒是出了這麼多事兒。
她深深的緩和一下,問道:“那麼現在如何?”
三太太嘆息一聲,說道:“長歌動了胎氣,雖然沒事兒,但是需要靜養。青檬檬二公主又摔斷了腿,你覺得,還能善了?”
嬌月想了想,點頭道:“若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姑姑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麼多年她到底要作到什麼時候,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嬌月回想曉得時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