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孃親一個樣!”
餘競瑤又瞥了他一眼,看了看乳母,乳母把孩子從沈彥欽的懷裡接了過來,帶他去洗手。餘競瑤則牽著沈彥欽去了內室,給他找了件玄青的外衫把髒的換下來。
她替他撫平了衣襟,又捋直衣袖,突然笑了。沈彥欽好奇,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她搖搖頭,“沒什麼,只是想到第一次給你做新衣,袖子卻短了一截,沒想到你手臂那麼長。”
“是你自己掌握不好尺寸。”沈彥欽手臂一伸,把她攬在了懷裡。他的手臂很長也很好看,最重要的是,總能給她溫暖。想一想,時間真的過得很快,她已經被這雙手臂環住三年了。
“那時候你還給我摘了櫻桃,就是這個季節。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櫻桃的?”餘競瑤仰著頭問他。
“霽容那日說,你最喜歡吃櫻桃,可琿王府送來的都是青的,我就記下了。”沈彥欽抵著頭,也望著懷裡的妻子,雙眸對望,沈彥欽只覺得她那紅潤雙唇就似一顆鮮嫩的櫻桃,忍不住這誘惑,低頭去啄,卻被她躲開了。她盈盈笑著,從他懷裡掙了開,撿起他換下的衣服要送到外室去。
“競瑤。”沈彥欽喚了他一聲,餘競瑤回頭看著他,“你沒有話想問我嗎?”
“問什麼?”餘競瑤疑惑不解,盯著他。他把她又拉了回來,“你哥哥的事,你不想問我嗎?”
原來是這個,她低頭笑了笑,把手裡的衣衫放下,拉著他的手眨著眼睛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忽閃,映得清眸能滴出水似的。
“剛得到訊息那會,我還真的是想不通。陸勉今兒說你是故意為之,我倒是突然間就明白了,你確實是故意的,不過不是害他,是幫他。正如那日你所言,皇帝對我餘氏有所忌憚,卸了哥哥的兵權,對他其實是一種保護,不必站在風口浪尖。而且,他沒了權利,對睿王而言也就沒了利用價值,在這場宮廷之爭中,他可以置身事外,不必惹這些是非。你可是很少夸人的,那日提到哥哥,你說他是忠義之士,我就知道你對他非但沒有敵意,許還想為己所用,蓄養謀將。”
“好在你是我妻。”見餘競瑤分析的頭頭是道,沈彥欽佯做感喟,嘆了一聲,“不然我的想法被你如此瞭如指掌,我可是夜夜不能安眠了。”說罷,他笑了,驀地抱住她,趁她不注意,一口含住了她的唇,這顆櫻桃,到底還是被他嚐到了。
餘競瑤想掙又掙不開他,只得讓他嚐個夠。纏綿許久,他越要越多,越探越深,她躲得一步步後退,最後被他逼到了牆角,貼著冰涼的牆,她無路可退。心怦怦亂跳,情緒又亂了。已經三年了,可二人對彼此的感覺還如以往,敏感得很。
他的手又不老實起來,伸進了她的中衣裡。寶兒的奶還沒斷,被他這麼緊緊地壓著,胸前的褻衣一片濡溼,他腦中的那根弦登時緊繃。動作越來越大,氣息越來越重,他身子燙得讓餘競瑤意識到,不能再下去了,趁他那根弦還沒崩開,她咬了他一口。沈彥欽疼得嘶地一聲,手撐在牆上,把她圈了住。沈彥欽氣息未平,炙火未熄,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餘競瑤趕緊從他手臂下閃了出來。
外衫都有些透了,她渾身不自在,還得換衣服。當著他面又覺得難為情,左右不知如何是好。沈彥欽卻從她身後環住了她把她衣帶解了開。“你幹什麼!”餘競瑤扣住了他的手,他笑著道,“幫你換衣服啊。”說著,連外衫帶中衣,齊齊被他褪了下來,連頸脖的帶子都被拉了開,褻衣從胸前滑落。這青天白日的,餘競瑤羞得是無處可藏,只得轉身躲進了帷帳裡。到底還是中了他的計,沈彥欽壞笑,也進了帷帳,剛剛被她咬的那一口,必須要討回來……
……
“王叔,他有你的賬,我也有,可你若幫我指認了他,他翻不了身,你安全了,我也會把我手裡的賬交給你。如何?”
琿王看著睿王手裡的幾疊票據,猶豫著。“我怕他會找我後賬。”
“只要他這次倒下,我就能讓他再也翻不了身,這個王叔且不用擔心。”睿王把票據扔在了几案上,篤定道。
見琿王還是拿不定主意,他嘆了一聲,“郡主的事,王叔就咽的下這口氣嗎?從那開始,王叔你就再沒抬起過頭來吧。”
睿王的話戳中了琿王的痛處,的確,從郡主被太子輕薄後,漫天的流言蜚語壓下來,本就不受待見的琿王府更是生活在陰霾中。更苦的是沈怡君,她雖嫁了,可馮江那個混蛋,見在琿王府這討不得半分利,整日折磨沈怡君,她瘋病又犯,架不住琿王妃哭鬧,琿王還是女兒接了回來,養在了漪瀾院。直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