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咚”的一聲跪倒在地,連磕了五六個響頭,“這兩件裙裳是奴婢在您院子東南角的假山石下發現的,也是奴婢挖出來的。”
蘇玉卿鳳眸漸寒,嘴角勾出冰涼的弧度:“冬雪,我記得昨兒個你很晚才回來。”
“大小姐,昨兒個二小姐找到奴婢,說是聽門房所言,大小姐一大早出門後一直未歸,二小姐擔心大小姐的安危,才找了奴婢問問情況。奴婢回來後偶然發現東南角的假山石下的土鬆了,好奇之餘挖出了那兩件衫子,本想稟明大小姐的,但大小姐已經入睡,奴婢思來想後,二小姐對大小姐如此關懷,奴婢既然發現有異,不如找二小姐商量。所以才帶了衣衫去了二小姐院子,奴婢不知這衫子竟是……是奴婢害了大小姐,請大小姐責罰!”冬雪語帶哭腔,似是後悔不已。
蘇玉卿笑得涼意森森,冬雪平日裡最是善良溫柔,四個丫鬟裡就她就沉默,沒想到還怪會說話的。
“依你之言,我埋進去一件裙裳,你竟挖出來兩件?”蘇玉卿淡漠中透著幾分嚴厲,唯有長期跟隨她的春夏秋冬四個丫鬟聽了出來。
冬雪蜷縮在地的身子微微顫了下,異常堅定的回答:“奴婢挖出來的就是兩件!”
蘇玉卿緩緩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來,端了青花汝瓷蓋碗茶,拿著蓋子淺淺地磨著杯口,淡淡地說:“蘇荷兒,我平日裡倒是小瞧了你,竟然能買通我的大丫頭,合著夥的陷害我。昨兒個我才埋下的裙裳,今日就到了你的手中,昨兒個我明明埋了一件,她怎麼就挖出了兩件來。這下我可算明白,我那日日貼身戴的荷包,是如何出現在三皇子的手中了。蘇荷兒,說好聽呢,你是位庶小姐,要說那不好聽的,你不過和我的春夏秋冬一樣,是個奴兒。一個奴才敢反主子,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