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順利; 很開心的。
特別是晚上的宴席,雲召採親自挑了個唱戲班子,在府裡搭建高臺,讓賓客們邊吃飯,邊聽戲; 其中還穿插著對對子; 搶彩頭的環節,把氣氛一下就炒熱,這種有別有傳統的宴請方式; 還挺受歡迎; 大家又吃,又看; 又拿,哪裡還有不高興的呢。
除了一些天生知道讓人不快的人,像個頑固不化的石頭; 心裡面總計較誰是嫡出,誰是庶出,嫡出該做什麼,庶出該做什麼,暗地裡說雲召採這個庶子逾矩,不該為女兒辦的這樣隆重。
對於這種話,雲家的人聽見了也只當沒聽見; 自己家的日子該怎麼過還輪到別人指手畫腳的,我們雲家高興給孩子辦酒席,管得著嘛你。
崇敬侯老夫人便是個中代表,她偕同柳氏及一對女兒,對於雲家這樣大肆操辦一個庶子的女兒有些不滿,明裡暗裡的話都跟範氏指出這樣不妥,範氏左耳進右耳出,表面上和和氣氣,你說什麼我都聽的樣子,但實際上卻不會做出任何改變,該慶祝的慶祝,該操辦的操辦,完全不受任何影響。
也正因為範氏這樣的態度,所以崇敬侯府一家女眷,從進門到離開,都不是特別滿意的,範氏也管不了她們,各方面禮數做到了也就可以了,才不會去關心她們高興還是不高興呢。
雲招福手裡拿著兩個紅錦囊,這是魏堯替她她在席面上對對子贏來的彩頭,雲招福可寶貝了,到了車上才有時間開啟,一個紅錦囊裡面是兩粒銀果子,另一個紅錦囊裡是個剪著出入平安的剪紙,雲招福瞧著剪紙就笑了,拿給魏堯看,魏堯也頗為感慨:
“你說我費力贏這個幹嘛,要都是銀果子也就罷了,這個……回頭貼你床頭好不好?”
“好啊,貼就貼,你要嫌棄,就別睡床好了。”
兩人在馬車裡說笑,雲招福把今日雲香寒她們說的話告訴了魏堯,埋怨道:
“早跟你說不能這樣,外面那些人的嘴碎著呢,就算是捕風捉影的事兒,她們都能傳的跟真的似的,今兒說你在外面養了外室,明兒該連你和外室說的話都有專門的故事給編排出來,你信不信?”
魏堯無奈一嘆: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兒,你找上了沈宅,將那處曝光了,我總得找個理由解釋你為什麼去那宅子吧。正好府裡挪了十萬兩銀票,這筆賬遲早也要解釋,我左右一合計,也只能說我養外室了,要不然你給我想想,有什麼理由,能讓你這個王妃,氣勢洶洶的找到民宅去呢,道理說不通啊。”
雲招福嘟著嘴,繼續後悔當時為什麼那麼衝動。其實只要再等一個晚上就好了,也不至於讓魏堯背上這麼個名聲。
魏堯見她那小表情,不禁笑了:
“想什麼呢?不是說了嘛,這麼說也是為了讓我從府裡支出的銀子有個去路,你若不找到沈宅,我還不知道怎麼解釋銀子花哪兒了呢。你找過去了,我反而好說了。現在不過就是被人家說幾句閒話,能夠讓人家說幾句閒話就解決事情,咱不虧啊。”
雲招福知道他一貫會安慰人,這麼說也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反正有了這一次的教訓,雲招福知道,,今後做事,可千萬不能魯莽了,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相信魏堯的為人。
他和她其實很像,都是那種認定了一個,便是一個的人,沒有花花腸子,只想日子安安靜靜,平平穩穩的過下去。如果魏堯不是王爺的話,雲招福倒是很嚮往那種歸隱田園的生活,有一座小院,一方田園,籬笆牆內,養養雞,養養鴨,種種菜,自給自足。
“明日我有空,帶你去西郊騎馬吧。”
魏堯摟著雲招福,在她耳邊輕道。
雲招福一愣:“騎馬?”
魏堯點頭:“是啊,之前不是跟你說了,等到這件事解決了,我就帶你去西郊騎馬。臘月裡有冬獵,今年父皇想大肆操辦一番,到時候肯定得騎馬。”
每年冬天的時候,確實西郊獵場會有冬獵活動,只是根據皇帝的意願決定是小規模操辦,還是大規模操辦,去年皇帝就很低調,隨隨便便去走了個過場就回來了,也沒怎麼驚動文武大臣,若是大肆操辦的話,那就是大動作,凡三品以上的官員,都可以攜一到兩名家眷參加。
“這麼短的時間,我學的會嗎?”
如今已經是臘月初了,就算是臘月底,雲招福也不相信自己能學會騎馬。
“就是讓你坐在馬背上體驗體驗,到了圍場不還有我嘛,不怕。”
雲招福不會騎馬,跟著雲召採坐過兩回,是她坐在馬背上,雲召採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