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我信你,只是我再多嘴一句,你跟誰在一起我不管,只是萬事要多長個心眼。”
袁維聽到這話,卻是一笑:“常哥,如果你瞭解她的話,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
常倫:“???”
晚上,袁維輕手輕腳地進門,剛想像往常一樣上樓去看蘇有甜,就被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嚇了一跳。
他沒有開燈,眯起眼睛,就看到地板上躺著坨坨,它張著狗嘴打呼,口水流了一地。
而沙發上,蘇有甜也以同樣的姿勢側躺著,她微張著嘴,露出兩顆潔白的小牙,臉蛋子牙在胳膊上臉上的嫩肉像是溢位來的白麵團,鼓鼓地擠出來。
袁維嘴角一勾,他小心地蹲在蘇有甜的身邊,手指輕輕地拂過她臉頰上的亂髮。
蘇有甜似乎是夢到了什麼,眉頭一皺,像是和誰賽跑一樣,雙手雙腳同時在沙發上瘋狂地刨了起來,袁維被她一懟,一屁股坐在坨坨身上,坨坨嗷地醒來,蹬了袁維一腳委屈跑了。
蘇有甜剛夢見自己當橘子的時候,追著袁維玩,她被這叫聲嚇了一跳,也嗷地一聲醒過來:“啊?咋了?咋了?”
袁維嘆了口氣,把她抱在懷裡拍拍她的背:“你怎麼比坨坨還像狗,睡覺都不老實。”
蘇有甜的臉埋在袁維的懷裡,她現在腦袋迷糊,心臟還被嚇得砰砰地跳,但是袁維身上熟悉的味道味道和身後溫柔有力的手又讓她安定了少許。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有些睡意了。
袁維拍著她的後背,聽著她漸漸舒緩的呼吸,有些哭笑不得。
“你睡了多長時間了?”
黑暗裡,袁維的聲音輕緩,似乎是最好的催眠曲。
蘇有甜強行從睡意里拉回一絲神智,她哼哼唧唧道:
“我從三點開始睡的。”
袁維一算時間,睡了大約五個小時了。
睡得這麼早,晚上又該起夜了。
他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臉蛋,感受到指尖的細膩,又流連不去,輾轉摸到她的雙下巴上。
這幾天他不在家,也會讓助理把做好的飯給她帶到片場去,一日三餐,餐餐不落,不到一個星期,蘇有甜就長出了雙下巴。
她自己莫名得意,認為這就是幸福肥。
袁維道:“別睡了,我帶你出去吃宵夜。”
蘇有甜被摸得舒服,她似乎回到了三年前那個鄉下的院子,每天晚上袁維就是這麼摸著她的下巴,如果不摸她還會用爪爪拍他。
袁維不給她撓舒爽了她是不會讓他睡覺的。
蘇有甜不自覺仰起頭,哼哼唧唧得說:
“小魚乾……”
“嗯?”
她咂了咂嘴:“我想吃小魚乾……”
袁維失笑:“行,一會兒我領你吃魚。”
說完,他把蘇有甜放下,幾步上了樓,找到她的薄毛衣和外套。
回來時,蘇有甜像是一灘液體一樣又攤在沙發上。
袁維把她扶起來。
“抬手。”
慢吞吞地抬手。
“伸頭。”
她把脖子向前一抻。
袁維給她套上毛衣,又穿上外套。
最後出了一身汗。
蘇有甜也有點醒神了,她打個哈欠,莫名地看著他。
袁維無奈道:“我養著你就像是養了只狗、養了只貓、又養了只烏龜,也值了。”
蘇有甜:“???”
第32章
蘇有甜眉毛一立; 不高興地用爪子拍他。
袁維捏住她的爪子:“別動了,穿好衣服; 我帶你出去。”
蘇有甜揉了揉眼睛:“出去?去哪兒?”
“帶你去見一個人。”
晚上的西餐廳,燈火通明。
常倫戴著墨鏡; 挺著肚子在椅子上一坐,不像是來吃飯的; 倒像是黑社會來挑事的。
侍應生臉上保持著僵硬的微笑:“先生?請問您要點什麼?”
常倫擺擺手:“我等人。”
侍應生退下去後; 常倫這才不耐煩地換了一個坐姿。
他本來是不想來的,要不是袁維“求”著他,他還真的不想看那個娘們。
中午的時候,袁維看他對盛夏有很大的戒心; 就提議他們三個出來吃個飯,好好認識一下。
不就是一個虛偽刁蠻的小丫頭片子嗎,有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