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蘇有甜只是盯著螢幕,沒有反應。
江慧文開啟手機,開始控訴魏源:“你看你看,你惦記著這個人有什麼用,你沒看朋友圈嗎,咱們班的班花毛月珍和他在一起了,天天在朋友圈裡發自拍呢,這渣男如果是我男朋友我就砍死他!”
接著,她又道:“說起來魏源也真是走了狗屎運,以前咱們班的班花哪裡能看得上這種人啊,不就是一個小三兒子上位嗎,如果人家那個正室的兒子不是出了車禍,那麼大的家業有他什麼事啊。”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胳膊一痛,蘇有甜緊緊地握住她的胳膊,猩紅的眼裡就像是點燃了火苗,無比炙熱:
“你說。。。。。什麼?”
江慧文一愣:“什麼。。。。什麼啊?”
蘇有甜的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她的唇抖著,半晌才艱難道:“再說、一邊。”
江慧文被她的表情所嚇到,但還是磕磕巴巴地說完:“就是。。。。。。魏源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然後他就、就成了富二代了。。。。。。你不知道這事?”
蘇有甜鬆開她的手,她恍惚地轉過頭,此時渾渾噩噩的腦子裡,就像是有一道光照入,系統說過的話,袁維身上的種種違和之處,讓她撕裂的心漸漸有癒合的趨勢。
她只知道魏源被親生父親找了回去成為了富二代,但是這背後的緣由卻是不知道。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麼這是巧合。。。。。還是天意?
蘇有甜仰著頭,眼淚掉了下來,但是和以往的傷心不同,她又哭又笑,像極了找到已丟的娃娃的小姑娘。
江慧文手足無措,她問道:“有甜,你怎麼了?”
蘇有甜,抹了把眼淚,她抖著手拿起手機,邊撥號邊道:
“慧文,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江慧文剛開始有些摸不著頭腦,後來一想可能是蘇有甜想通了才感謝她,於是她鬆了口氣。
“跟我客氣什麼,你能走出來就行。”
蘇有甜沒有說話,她打了個電話,發現沒人聽,於是抿緊了嘴唇。
江慧文問:“你給誰打電話?”
蘇有甜皺著眉不出聲。
江慧文沒有在意,接著道:“明天班裡可能要舉行同學聚會,我想著以毛月珍那個愛炫耀的性子,肯定會帶魏源去,你要是不想看到他的話,我幫你請個假?”
蘇有甜深吸一口氣,道:“我去。”
第二天一早,蘇有甜在臉上掃了點腮紅才顯得有氣色。她沒有換什麼顯眼的衣服,只是襯衫牛仔褲就出了門。
到了酒店包廂,蘇有甜深吸一口氣,然後推開了包廂的門。
剛邁進包廂的一瞬間,頓時感覺裡面一靜。她抬眼看去,穿著鮮紅裙子,露出雪白胸脯的毛月珍正坐在裡面,而她旁邊,一個男人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夾著煙,正對著眾人吞雲吐霧。
煙霧朦朧中,對方的輪廓也變得虛幻,蘇有甜眯起眼,只覺得那個影子越看越熟悉,似乎和她心目中的輪廓漸漸地重合。
蘇有甜抖了抖唇,只覺得眼眶發熱。
她沉默地坐在一個空位上,接著就一言不發地盯著魏源。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看了看蘇有甜,又看了看魏源,最後看了一眼毛月珍,都尷尬地笑了笑。
毛月珍翻了個白眼,握住魏源的手臂笑道:“正好,今天人都來齊了,我正式地向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魏源。想必大家對他的狀況比較瞭解,他現在已經是陸氏集團的繼承人了,過一段時間,咱們就得叫他陸源了!”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有個男生舉杯,道:“陸總,來,我們敬您一杯。”
蘇有甜抬頭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覺得格外眼熟,袁維也曾經這樣接受過別人的恭維,然而和她記憶中不一樣的,是兩個人的反應。
袁維不卑不亢,臉上毫無波動。
然而魏源,他臉上的表情先是不自然地一頓,接著看著眾人期待的表情,他欣欣然地站起來,微笑著端起酒杯:“什麼陸總不陸總的,咱們相逢即是有緣,以後叫我陸先生就行。”
有人一開頭,就有更多的人湊上來,看得出來魏源有點不耐煩,且不願意和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說話,但是那些人一口一個“陸總”叫著,幾杯酒下去,他就有點飄飄然,樂不可支了。
毛月珍坐在他旁邊,也開始端起“陸總”夫人的派頭來,微微笑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