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可見當時她的心中一定不太好受。
“他做的孽早晚要還回來的,阿翹,你冷靜一點。”戚慈的手很溫暖,溫暖地讓景翹都有些恍惚,恍惚之間她還是那個被捧在手心的景家少主。
當年那些鮮衣怒馬的日子,再也回不來了。景翹回握了戚慈的手,沒有再說什麼。她閉上了眼,再睜開,又是那個管著龐大商業帝國的景翹,又是那個殺伐果斷的景翹。
王宮宴會,戚慈沒有帶景翹去,景翹的身份還是有些扎眼了,她來王都的時候都是喬裝打扮了一番的,這樣的打扮唬一下外人沒什麼問題,可是有的人畢竟是同景翹相識十幾年的,還是少見為妙。
再說這種事情,戚慈也不想將景翹牽扯進去。
宮廷宴會,在這個吃食水平低下的時代,其實就算是宮廷晚宴也沒什麼好吃的東西。無非就是菜餚選用的食材比平民百姓的要稀罕許多罷了,說熬烹飪手法,還不是煮一煮放點鹽。
真沒什麼好吃的。
還不如宴會上的歌舞來得有意思。戚慈今日倒是故意盛裝打扮了一番,主要是這到底是宴會,處於對自己對主人的尊重,都不太好意思過於簡陋了,太簡陋了丟的也是自己的面子。
好好打扮了一番的戚慈,美得超凡脫俗,景翹放下為她描眉的黛石,嘖嘖稱奇道:“我覺得你似乎長開了一些,眉眼顯得更漂亮了。”戚慈絕對是她見過最神奇的女人。
明明生得漂亮得不得了,可是在日常相處之中,總能讓人忘記她究竟有多漂亮,隔得久了,每一次見她都會驚為天人。
戚慈也看見了自己在銅鏡之中的那張臉,這分明就是她上輩子的臉,可是較之上輩子,這張臉似乎變得更加精緻了一些,就是那種所有的小瑕疵都被抹去了一樣的美。
的確很漂亮,可是也讓戚慈覺得不真實。
戚慈走進宮殿的時候,稱一句全場矚目也不為過。好在她來得時候尚早,參加宴會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也沒什麼人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