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都簡稱悠,因為他們是生死之交,早已不分你我。
“哦?”黎莫悠輕應一聲,然後右腿一抬胯起二郎腿,大紅袍在空中劃開一個扇形的弧度,左袖輕甩放到腹間,右手輕抬手胕抵著扶手,手背撐著在側臉上 ,慵懶的斜靠在椅背上。一連串動作慵懶而優雅,飛旋的紅袍繚亂了人的眼,也擾亂了人的心,邪肆而媚惑。
那些垂首卻偷看的丫鬟們都看痴了。連南鈺珠和南鈺楨都看直了眼,腹語到,都看了五年了,明明知道她是女的,可是還是覺得她美的讓人心跳啊。
只有於紫舞在心裡直翻白眼,這個厚臉皮的傢伙又在展示她的魅力了,無奈的搖搖頭,可是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很美,就連我都無法對那張臉免疫啊!
南鈺楨先反應過來,拉拉看呆的南鈺珠,悄聲道:“珠兒,口水都出來了!”南鈺珠趕緊擦擦嘴角,有進步啊,記得當時第一次見她的時候,自己是直暈過去的,恩,有進步,有進步!南鈺珠心裡給自己打氣,不是自己太花痴,而是悠真是太美了拉…
“這麼說,小美人就是你了?”出口的卻是慵懶而磁性的男子嗓音。
此話一出,那些本來稍有回神的丫鬟們再次飛魂,這聲音太好聽了,感覺自己頭重腳輕都快暈了。
白衣男子聽到黎莫悠點到自己,害怕得抖了下身體,頭埋的更低了。
“小美人,抬起頭來,讓我看看。”黎莫悠不慢不緊的說。
白衣男子卻只是把頭埋得更低了,肩膀抖動著,隱隱還傳來抽泣聲,纖潔的手指緊緊絞著袖口,卻沒有抬頭。
見到他沒有抬頭,黎莫悠秀眉微皺,“小美人,我很可怕麼,叫你抬頭都不敢太了?恩?”聲音依舊慵懶而好聽,但是卻能聽出有點不耐煩和不悅。
白衣男子,嚇得一頓,慌亂的抬起頭,緊接著,一片抽氣聲,怎麼形容他的美呢?
柔美的秀髮一半自然垂放,一半被挽成簡單的髮髻,只用一支碧玉簪固定。光潔白皙的臉龐透因哭泣而出淡淡粉紅,紅豔水潤的薄唇惹人遐想,柔媚的鳳眼眼角微勾,本應嫵媚妖嬈卻因哭泣而變的楚楚可憐,紫色的眸中應害怕而如受驚的小鹿般閃爍無措,濃密的睫毛還帶著點點的淚珠,柔弱動人。一身繡著朵朵蓮花純淨白衣,修長的身姿,佇靜而立,純潔,神聖,宛如誤入人間的仙子,纖塵未染。
如果說黎莫悠美,那是妖嬈豔麗的美,而白衣男子卻是不染纖塵的純淨之美。又是一個極致的反差!
黎莫悠也看得愣了神,沒想到他只是清洗了身子,未施粉黛,不做修飾,卻已經美好如斯!
所有人幾乎都要屏住呼吸了,生怕一個不小心,那白衣男子便會御風而去。
“呵呵…”突然一個柔媚的笑聲響起,南鈺楨看著呆楞的眾人掩口輕笑,“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我剛剛把他打扮完的時候可是足足愣了五分鐘呢!”
黎莫悠收起目光,唇角邪邪的一揚,不愧是我選中的小美人呢。身體略向前靠,“小美人,叫什麼名字呢,恩?”桃花眸注視著白衣男子說道。
白衣男子看到黎莫悠的眸光,驚慌的又低下頭,喏喏的小聲說道:“上…上官…末璃。”
聽到這個名字,桃花眸微凜,他不認得我了?還是我變化太大?假如不是,他不記得我,怎麼會記得自己的名字。想著,依舊懶懶的說道:“上官末璃?末璃?璃兒?真是個好名字呢!誰給你取的名字?”
“是…是…爹爹和…和孃親取的。”上官末璃卻卻的說。
聽到這麼說,桃花眸裡一震,隨即問道:“真的是你的爹爹和娘取的?”
上官末璃微微疑惑的點頭,又輕聲說道:“爹爹和孃親是按照我身上…身上的玉佩上的名字取的。”上官末璃想,這應該也算爹爹和孃親取的吧?
玉佩!聽到上官末璃說到玉佩,桃花眸裡先是一喜,然後閃過一絲瞭然,靠回椅背問道:“他們不是你的親生爹孃吧?”
上官末璃驚訝的抬起頭,諾諾的說:“你…你怎麼會知道?”然後又低下頭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只是醒來後,爹爹和孃親說我昏到山腳下,便把我救起來了,那個玉佩是我身上唯一的東西了。可是…”上官末璃說完後又泫然欲泣。
“可是怎麼了?”黎莫悠坐起身,難道玉佩…
“玉佩被那個…那個人販子拿走了。”上官末璃說完眼淚就開始往下掉,雖然不記得玉佩有什麼用處,但是在自己知道它存在時,已經戴了十年了,它是自己唯一可以念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