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聞言愣了一下,紛紛望向尹慕寒。
此時的尹慕寒終於抬起頭,看她一眼,神色有了幾分冷然:“本王已經有王妃了,公主請自重。”
“她就是你的王妃?”赫連若汐詫異地指了指喬奕晴,瞳孔裡升起濃濃的鄙夷。
“正是。”
赫連若汐不淡定了,這樣的粗俗的女子都能當王妃,那她更是綽綽有餘,旋即腰桿一挺,“她都能當王妃,那我也能!”
喬奕晴看著眼前勇於追求幸福的女子,忍不住佩服她的膽量。
居然想當銀髮怪物的王妃,純粹找虐啊——
不過,她已經是王妃了,小公主還來插一腳當第三者,這就讓喬奕晴無法接受了。
雖然她對尹慕寒沒感情,但畢竟是個名分,要她面對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估計會二話不說一刀斬殺了他。
旋即,喬奕晴不待尹慕寒開口,率先出聲:“小公主,本宮是個妒婦,你要嫁過來可要遭受我的十八般武藝的哦。”
大殿上的人聽喬奕晴說自己是妒婦,驚了一臉,感嘆著咂咂嘴。
而小公主聞言錯愕了,這女人簡直口無遮攔,這樣的修養,當真讓她唾棄。
“呵呵,誰說本公主要受你的氣了。當然是先休掉你,再娶本公主過門,王府只能有本公主一個女人。”赫連若汐得意的衝喬奕晴揚了揚下巴。
喲呵,這小公主是相當的霸道啊——
居然敢在喬奕晴面前耍橫,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此時的尹慕寒看著兩人劍拔弩張,反倒心情大好的喝起酒來,好似沒有加入戰爭的意向。
喬奕晴眼角一挑,來了興趣,紅唇一勾:“休我?哈哈哈,本宮到真期待到底是誰修理誰了。”
喬奕晴不動神色飲酒,嘴角依然含笑,只是誰也不知道喬奕晴微微一個小動作,一粒丹藥飛出,在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悄然落入赫連若汐的酒杯。
“怎麼,你不服?”赫連若汐鄙視的反問一句,“好,既然,你不服那本公主要和你一比高下,看誰更有資格成為王妃。”
喬奕晴笑笑沒有反駁,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赫連若汐不屑地冷哼一聲,她就不信這個難倒她哥哥的問題,難不倒這個粗俗的女人。
“本公主這裡有一個問題,只要你答得出來,那我就不跟你搶夫君。”
喬奕晴聞言失笑,原來小三在古代更為猖狂啊,旋即她點頭答應:“說吧。”
“一個獵人帶著一隻羊、一隻狼和一棵白菜回家,路上遇到一條河。河邊只有一條船,但船太小,一次最多隻可載獵人和另一樣東西過河。但獵人不在時,狼要吃羊,羊要吃白菜。請問怎樣才能把狼,羊,白菜都安全運過河?”赫連若汐說完,滿臉傲色,胸有成竹,好似已經預料到喬奕晴慘敗的下場。
喬奕晴聽完,有些沮喪的搖搖頭,看得赫連若汐更是笑顏如花。
全場的文武百官,後宮嬪妃,就連太后和皇上都掛著一臉疑慮,沉思半天沒有結果。
喬奕晴神色如常的飲酒,氣息有些萎靡。
赫連若汐得寸進尺的嚷起來:“切,回答不上吧,原來東高國的王妃也不過如此——”
就在這時,喬奕晴突然笑出聲:“哈哈哈,真是沒想到北絨國的公主居然出三歲小孩都答得上來的題。不知道你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還是在挑戰東高國的權威?”
赫連若汐一聽這話,氣得面紅耳赤,反駁道:“這題明明是我北絨國最大的難題,你莫要胡說。”
“哈哈,北絨國最大的難題?艾瑪,笑得我門牙顫抖了。”喬奕晴笑得大拍桌子,震得整個大殿迴響著劇烈的聲音,“我第一次知道北絨國人民如此蠢!!!”
“放肆,你竟敢侮辱我族人民,有本事你來答。”
“這有何難,獵人先把羊抱到對岸,然後獵人回來。再把狼運到對岸,把羊抱回來,放下羊,再把白菜抱過去,獵人再回來,最後把羊抱過去不就好了嗎?”
喬奕晴簡單一句話好似在說繞口令,但眾人細細咀嚼下,竟然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的確啊,這樣一弄,羊吃不了草,狼吃不了羊,一隻能載獵人和其中一樣東西的小船,完美解決了三樣東西。
真是絕妙的安排方法。
赫連若汐腦子沒轉過彎,還是迷迷糊糊的,但看大夥兒神采奕奕的臉色,心下明白喬奕晴說的方法一定是這問題的最佳答案。
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