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了,可二夫人故意不讓下人去尋喬奕晴,就為了給喬柔彤製造與楚景宸單獨相處的機會。
“喬花痴怎麼還不出來,本將軍好心來看她,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
在大廳等了好一陣子的楚景宸忍不可忍,一拳砸向桌子低吼道。
二夫人見楚景宸氣得半死,心裡越發高興,故作安撫道:“呵呵,楚將軍莫怪,這奕晴丫頭被我和她爹寵壞了,別說你,就連我們的話她也不聽,整天神神叨叨的,不知在幹什麼,一個姑娘家也不在家待著,天天往外跑。本來我也想幫她爹管教管教,可是她竟然讓我摔了一跤,大病一場,她的事兒我也不敢過問了。”
二夫人一副含辛茹苦的表情,聲淚俱下,說的那叫委婉動聽,滿腹委屈。
話雖在訴苦,暗地裡卻是在責備喬奕晴不孝順,不尊敬長輩,盡做些有違禮教的事情。
二夫人打的如意算盤可響,楚景宸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不過——
他眉頭微皺,目光不悅的掃了一眼二夫人,這老婆子的心機到深,很遺憾,他反倒討厭這種在別人背後捅刀子的人。
二夫人以為楚景宸對喬奕晴的所作所為起了厭惡的心思,更是添油加醋道:“唉,奕晴這丫頭不知道是怎麼了,總喜歡和男人混在一塊,也不知道,她——”
楚景宸聞言大怒,這死女人居然想毀喬奕晴的清白。
“好了,別說了,這些事情請夫人不要胡亂猜測,毀了女兒家的清白就不好了。”
楚景宸儘量抑制住怒火,狠狠瞪了二夫人一眼。
二夫人看出楚景宸面色不佳,也識趣地閉了嘴。
而此時坐在一邊害羞的喬柔彤終於大著膽子開口道:“楚將軍,你還記得我嗎?”
楚景宸冷漠的掃了她一眼:“不記得了。”
天下這麼多女子,他為什麼要記得她?
看著他冷淡的收回視線,喬柔彤心中一痛,有些失望道:“之前小女子在路上遇到幾個壞人,是楚將軍出手相救,小女子才保全了清白。”
楚景宸點點頭,顯然心思不在這兒。
喬柔彤似乎不甘心,繼續道:“所以,楚將軍是柔彤的救命恩人,小女子想——”
想什麼還沒說出口,外面便傳來一道戲謔的女聲。
“以身相許嗎?”
楚景宸聞聲心中一震,抬眼望向緩步而來的喬奕晴。
“楚將軍,我妹妹想以身相許,你可願娶啊?”喬奕晴嘴角噙笑,目光如炬的盯著楚景宸。
喬柔彤畢竟是個女兒家,被喬奕晴大張旗鼓的說出來,羞得直跺腳。
“姐姐,你胡說什麼?”
聽她叫自己姐姐,喬奕晴笑意更深。
“你不是做夢都想去爬楚景宸的床嗎,這下我是在給你牽線搭橋。你該感謝我。”
“你——你——”一場姻緣被喬奕晴說得如此低俗不堪,喬柔彤氣說不出話來。
“放肆,柔彤是你的妹妹,你為何用這麼尖酸刻薄的字眼來形容她?”二夫人也是氣得站起來,滿臉怒容斥責道。
楚景宸此時陰沉著臉,狠狠瞪著喬奕晴,深喘幾口氣,好似是在做心理準備。
免得一開口又被她氣得渾身發抖,抽搐而死!
“二夫人,你這就不對了,我為柔彤妹妹著想,我說的是她心裡話,沒有半點摻假,為何指責我的不是?”
“哼,少給我假惺惺,我還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二夫人氣得夠嗆。
“說到壞水,奕晴哪及得上你,你下毒害我花痴在前,剋扣我月錢在後,現在是要上演什麼戲碼?”
喬奕晴的話剛落,楚景宸大驚!
原來她花痴是因為中毒!
好狠的心,好毒的手段。
毀壞一個女人的清白,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楚景宸想到喬奕晴曾經的瘋癲,再想到她在丞相府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心裡莫名難受。
可面上卻故作高興道:“喬奕晴,沒想到你這麼慘,果然人賤必有天收。”
“你閉嘴,女人說話,男人插什麼嘴!”喬奕晴不悅的衝他一吼。
楚景宸被這一吼,直接石化了。
他還從未遇到過這麼彪悍的女人!
女人的權利大於男人?
旋即,他胸腔的怒火又有燎原之勢,氣得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喬奕晴,你竟敢吼本將軍,信不信本將軍直接辦了你!”